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yīn_hù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麽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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