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
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
在她的shuāng_rǔ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
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
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
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
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
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
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
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ròu_tǐ,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
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
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
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
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
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
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
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chù_nǚ?要还是处
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chù_nǚ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
正手握棒硬的jī_bā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已经不是chù_nǚ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chù_nǚ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
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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