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抑面朝天地呼吸着城里所没有的大森林的空气。
不一会,别墅里的一个长的又短又粗的光头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国
原产的路易十三,一大块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风味的烧鸡,火腿和烧鸡都没有切
片,只是随同送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武倒满了一大杯洒,咕咚一下饮下大半杯,然后拿起匕首,切下一块牦牛
肉送到嘴里,接着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哨一声,别墅旁边的小木栏里
马上有人应声放出一只半大的野猪,那野猪受惊般拚命向着林子里跑去。两支藏
獒几乎是在野猪刚刚放出的同时怒吼着冲了上去,一股风似的,刹那间便追上了
野猪,三头畜牲分不出个来地搅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间刮起了旋风,獒犬的狂吼,
野猪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一般,让人不忍听下去。但没过了多一会,
那野猪的嗥叫便变成了衷鸣,声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有那两
头藏獒粗闷的喘息声与撕咬声。又过了不一会,那野猪大半个猪身便被两支藏獒
吃下了肚子。
……………………
自从有了把柄(录像)被项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为他们想玩就玩、
想操就操的性奴隶。两个女儿惨被kāi_bāo后,她被放回了家,继续她的工作,继续
着她的风光,项武他们也并没有公开她受辱的录像。可那一对女儿,却仍在胡非
手中,被挟持作人质。
这天,她接到胡非的电话,说项武要招见她。怀着一颗又吓又激动的心,她
先是自已驾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转上青山帮的车,蒙上双眼,
开进了野人谷。到了城堡前,她被解开眼罩,下了车,被带进一座摇控控制的铁
门。
那铁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凄沥的女人的惨叫声,象是杀猪一般的鬼嚎,
那声音令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样。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就进入一条
迷宫般的多个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沥,但
嚎着嚎着,却突然没声了。终于,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几个壮汉,正
架着一个女人走来。
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迷,所以终止了哭嚎。在与那伙
人相遇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尽管走廊里光线并不太好,那女
人的一头长发又极乱地披散着,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原来是区委书记黄百万
的老婆张凤美。当她再往下看时,啊!那张凤美穿着短裤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
一只左脚竟然没有了,脚踝处齐碴碴地被斩断,白色的筋骨暴露着,仍在不住地
淌着血。
尽管她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处此境,仍然让她吓的使劲闭上眼睛,
全身一软,要不是几个人架着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又进入一条长长的走廊,又走了一会,又开始登梯,
爬上两层楼的样子,便来到了古堡前的坝子里。
平坝上绿草如茵,两颗直径两米开外的古树,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
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古树下几处石桌石凳,镶嵌在绿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
板和鹅卵石相间铺成,由于天天有男女奴隶的清扫,坝子里的地面甚至比婚床还
干净,即使穿着雪白的袜子走上几圈,袜底也绝对不会有一丝污渍。
这个小坝子,只属于项武和他极亲的亲信所有。而即使这些极亲的亲信,不
经他的允许,也很少敢到这里来。项武就坐在一个石桌旁的凉椅上,正举着酒杯
自饮。一柄出了鞘的战刀,就横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两头雄狮般站立着的
两支藏獒,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虽然不曾见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就是
她在通辑的视频和平面媒体上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项武。
带到距项武还有十多步远,她被令站定。项武抬起头,直直地看她,她本来
低着头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头看她,但和项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败下
阵来,害怕地躲闪开了。
她感觉到,她的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项武仍然不说话,她的腿抖动的更加历害,以至于带动全身,她几乎无法站
立。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声音发着颤地开了口:「你要把我怎么样?」
项武却笑了,笑的很轻松,是那种胜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从电视
里看更漂亮。」
说完,他对着四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她仍然站着,虽然没有捆绑,也不再有人架着她,但她的手脚却象是被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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