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怎么了?”
“院长,各位老师。”闯进来的学生身上有些尘土,脸上有着几分泪痕。“来了几个学生踢场子,我们都败了!叶綾绮、岳原他们正赶过去。”
“哦?哪个学院的?几个人?”一个教师连忙问道。
“三,,三个!没说是哪里学院的。”
“那他们实力如何?”
“一个中年人,一个拿着纸扇的年轻人,他们都没有出手!是一个背着长剑穿着白衣的同龄人,打败了我们一个又一个。”
“我知道了。”坐在位首的院长出声道。
“院长------”
“你先出去,让我们商量一下!”
“呃,好的。”
身穿唐装的中年人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而大家都等着他说话,却没见他有说话的意思。
“院长,我去看看吧要不?”一个教师站了起来道。
“你去能干什么?给他们鼓掌还是替他们打?!”院长脸上无波无澜的,眸子一沉如渊。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上门我们还坐在这里不闻不问吧。”一个教师起身道。
“慌什么,反正是团灭的结果,去不去又有什么分别?”院长极其淡定,淡定的仿佛火烧屁股了还能不慌不忙的,暂时置之不顾。“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去解决吧。”
而这份淡定让他们觉得奇怪。
果然,院长再度抿了口茶,才道。“这是我付出大代价请来的几位教练,为明年武道赛做准备的!岑城学院。始终是岑城的学院,可是这几年竟然让岑城人直不起腰抬不起头了!”
“院长------”
在座皆是默然。
武道赛的失败一直是他们一根刺,一道伤疤,可是如今又被挑拨起了这根敏感的神经。
“怎么?对我的做法有争议么?”院长又去泡了一杯热茶,问道。
“这帮孩子受不了那样大的刺激了啊,他们还没恢复过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教师开口道。
“我就是要刺激他们!谁心里承受不了就给我滚蛋!!”院长的手指重重戳在桌上。“今天武道社那边来多少个我让他们踩下去多少个!”
“武道一途何其残酷,千帆争流!若是被踩下去几次自己爬不起来继续走的话,那他就给我把自己埋在那里吧!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要的是能在外面遮风挡雨的存在,而在室内那些就算长势再好花开的再灿烂我也不稀罕!欲带皇冠,先承其重!”
院长的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字敲击在了他们心口。
记得这位上任以来一直无为而治的温和中年人每天来办公室签个到打个酱油都是稀缺,平日里大家有点什么争论又是让他们自己看着办的,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如今,是在慢慢展开自己的锋芒了么?
“当年我把武道社交给你们,好像有十年了吧!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可我还是看着它一年不如一年!”院长淡淡道。
“对不起。”旁边那位女教师垂着颔首,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过程不需要,我看重的是结果!”院长摆摆手道。“破而后立!等他们破掉之后,等下就会过来了,给我好好坐着!”
武道社。
气氛一下子就凝结了下来,结冰了一般。
确实是,来一个踩下去一个!
那座他们难以逾越的高峰,此后便深深烙印在了他们心头。
这是比当初武道小组赛更让他们绝望的时刻。
仅是一个人,仅是出了一招!
无人可挡!
无人可敌!
寒雪她们眼眶已经发红,一脸哀伤。
没有经历那种看不到头的绝望,就无法体会这种痛苦与悲伤。
四个,齐了!
“我们是新来的教练,特意为两个月后分区选拔赛乃至明年的总区赛过来训练你们的,晚点学院应该会有通知。”徐策语不惊人死不休,扇了几下纸扇,又是打了几个哈欠。“好了,后天六点之前我希望校队的人全部站在这里了!校长他们还等着我开会,先走了。”
三人一言不合的来,又是说走就走。
而在场众人还沉浸在徐策轰动性的话语当中,面面相觑。
会议室,只有徐策过来了。
“各位老师和院长,你们好。”徐策礼貌打了个招呼道。“我们还是直入正题吧,前面的客套的繁琐的话就略过。恕我直言:贵院确实还可以抢救一下,明年的武道赛中我们打进总区赛不难,可也仅仅如此而已,止步于三十二强!如果这些就是你们想要的,那我就放心了。”
“32强?”有教师皱眉了。
这少年还真敢夸下海口,岑城这几年最好的成绩也不过分区赛露露脸,根本进不去总区。
岑城就算想要回到昔日的辉煌,这步子也该慢慢走吧,一步步来。走得太快,太急了,未免摔倒。
而在座和他同样想法的维稳派不在少数。
但院长不满的摇摇头,手指轻敲桌面。“我记得那年我接任院长,校队刚好闯入16强!但后来就一年不如一年了,现在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即使是你出手相助了,也还进不了32强么?”
“人力有穷时!”徐策轻摇纸扇。“而且更重要的还是运气!像去年,要是手不是那么臭的话,不需要太好的签,只要不在死亡组,怎么至于出不了线呢?”
又是去年!
一个个都过来揭伤疤了么?
“过程无所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