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齐还说他最喜欢美琪的大奶子,就问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说不能,孙家齐就问为什么不能,美琪说,奶子是李总裁的,别的男人不能随便摸,孙家齐说不能摸,能不能亲,美琪就笑,那孙家齐见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说,摸可以,亲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亲,那孙家齐一听,马上就答应,马上就摸。”
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孙家齐正下流地调戏庄美琪,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服揉玩庄美琪的胸部,天啊,庄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孙家齐摸得很爽的样子,我越想越怒,抽击更加强烈,巨大的ròu_bàng摩擦嫩嫩的mì_xué,我一点都不怜惜。
唐依琳越说越兴奋:“哎哟,中翰你当时不在场,你不知道孙家齐多恶心,又摸又亲,又咬又拱,简直当舞池是自己家一样,可恨的是,孙家齐居然违背承诺把手伸进美琪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后来……后来……”
我大吼:“后来怎样?”
唐依琳两眼放光芒,激动得双手比划着:“后来孙家齐把美琪的一条腿提起来,我就奇怪了,这是干什么?跳舞为什么要提一条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进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孙家齐用他的东西插进美琪的下面,他们狼狈为奸,大庭广众之下勾搭起来。”
庄美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喔,中翰,你居然听这个婊子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纱?”
“有pì_yǎn就有婚纱,无pì_yǎn无婚纱。”
我狠狠扯开庄美琪身上的衬衣,捏住两只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衬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这么多男人追求,当然不稀罕中翰买婚纱啦。”
我越听越恼,猛地翻转庄美琪的身子,让她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肉臀,大ròu_bàng随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几下,犹觉得胸中郁结,心中一发狠,伸出一指,抠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来,庄美琪颤声问:“老公,你摸什么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pì_yǎn有没有给孙家齐弄过。”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进去,如果美琪说痛,那就证明她说谎,因为捅进去很舒服,就像做爱一样,美琪说痛就肯定是说谎,说不准真的给孙家齐弄过菊花姐姐喔,虽然人失身了,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庆幸的。”
“有道理。”
我猛点头,食指沾了沾四溢的ài_yè,缓缓地插入了庄美琪的gāng_mén。
“啊。”
庄美琪触电般绷紧了身体,破口大骂:“唐依琳,我跟你势不两立,哎哟,你真捅进去了,好……好难受。”
呻吟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妥,怕我误会,又改口:“喔,说错了,不难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兴奋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换大根的,中翰,你傻愣着干什么?”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ròu_bàng对准庄美琪的菊花插了进去,只插进大guī_tóu庄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虽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来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对自己四天时间没有去看她感到内疚,我发誓要好好的呵护这位雨涤青莲。
“小琳,那孙家齐是这样摸美琪的奶子吗?”
我朝娇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连连点头:“就这个样子,好像还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欢。”
我在唐依琳指导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pì_yǎn眼一样,我实际上是为了减缓庄美琪的不适感,毕竟第一次被侵入pì_yǎn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
我故意调戏道:“美琪,孙家齐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没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庄美琪心神大乱,语无伦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给孙家齐干过菊花,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贱美琪。”
我脑子一片轰鸣,chōu_chā变得粗鲁而机械。
“中翰。”
庄美琪可怜兮兮地哀求,回应她的却是更强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风吹进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两条香喷喷的ròu_tǐ上,我左拥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无限满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两位美人的情景,我记得庄美琪原谅了唐依琳的诽谤与挑唆,内疚的唐依琳则亲自帮庄美琪清洗干净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涂上了清凉的绿药膏……
禁欲了三天,我仍然无法在期货市场里找到可以稳赚的目标。
压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继续寻找机会,无尽的计算,分析让我身心疲惫,但我不能懈怠,离归还乔书记三亿贷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我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继续拖下去,反正欠钱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过,一旦传闻出去,公司的信誉,姨妈的信誉全都大受影响,另外一条路就是强制提取存在华夏银行的三亿款项还给乔书记,只不过,我将与刘思明决裂,他拒绝我的提款,同时,我与姨妈的绯闻传遍上宁,姨妈从此身败名裂……
唉,我头大了。
天气渐渐转冷,预示着离年底越来越近,每到年底,银行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