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顶到我的喉咙口,最后pēn_shè出了他的jīng_yè,他的yīn_jīng在他射出后没有抽出我的嘴巴,迫使我痛苦的将他的jīng_yè全部的吞入了我那因为交合而被插的疼痛异常的喉咙。虽然父亲在酒醒后很是自责,但是有一就有二这是人类的劣根性,没过多久,我就被他训练成为了kǒu_jiāo工具。每晚服侍着不同的男人和女人,当然也有许多人打过我的幼小的yīn_jīng的主意,但是你要知道一个4岁的男孩是没有shè_jīng能力的只是能起到chōu_chā的作用,于是就成了许多想要xìng_gāo_cháo,又担心chù_nǚ膜被戳破的有钱人家小姐的最爱。
我的父亲天赋异秉,yīn_jīng粗长,勃起的时候将近一尺,每次都能把那些怨妇搞的爽歪歪,而且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对我说我既然遗传了他的鸳鸯眼,就一定会遗传他那天赋异秉的粗长yīn_jīng,从我只有4岁就已经有13厘米的长度就能看出。所以要我从小就要保养好和锻炼好yīn_jīng,后来我才知道,他每次给我吃的所谓的补药其实是一种刺激男性快速发育的药物,我8岁的时候就已经有177公分的身高,而且嗓音有一点点的突变,进入所谓的男性变声期,还好,在我父亲准备加大药量催熟我的时候,他去医院检查得了前列腺癌晚期,可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在他弥留之季将我托付给了我的亲身母亲,也就是我大伯的老婆,我去了他们家才知道这是一个畸形的家庭,而我是这个畸形家庭中的小小犄角。
在这个家中父母会长期不见人影,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貌合神离各有各的生活。上面四个哥哥对我是一点都不友爱,搞不好就会来顿拳打脚踢,然而在这群恶魔中间还是存在天使的,我那比我长两岁的姐姐或者说是堂姐,每次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留一份给我,让我觉得有一丝丝暖意。对了我的名字叫甄人英。
4年后
我在甄家有四年了,这四年来,我一直有个秘密那就是我爱上了我的姐姐,但是这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在我十岁时由于被药物催熟过的yīn_jīng就有了第一次的遗精。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自己的yīn_jīng插入姐姐的yīn_dào,但是我知道不可以,所以我要惩罚自己的肮脏,每次我因为想要插入姐姐yīn_dào的yīn_jīng勃起,我就会拿出绳子来将自己的yīn_jīng从guī_tóu到根部全部捆扎起来。每次我因为想念的太厉害而使yīn_jīng来回不住的抽搐后,我就会将自己手中的绳子抽紧以至整个yīn_jīng乌黑疼痛,如果这些还是不能减低我对姐姐的yù_wàng,那我会将厨房里洗碗用的丝瓜筋偷来,包住我的yīn_jīng来回chōu_chā,哪怕是破皮出血,还是减轻不了我对姐姐的yù_wàng。
机会终于来了,那是初夏的一天中午,我正因为烦躁而睡不着,决定去院子里透透气,在经过姐姐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啊……啊……呜……放……放过我……吧……好……好疼啊~。”那是姐姐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我毕竟在所谓的风月场所待了将近8年,所以我知道我那如天使般纯洁的姐姐一定给人侮辱了,我返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把练武术用的开刃剑偷偷打开房门准备结束那贼人的生命,却听到姐姐房间里再度传来的声音却是我大哥的“啊……啊……珠珠你……啊……好紧……都……经……人……人事……一年了……还……是那么紧……呜……夹的我……呜……好爽”大哥在姐姐体内疯狂的律动没几下就到达了高潮,过了一会儿大哥从姐姐体内撤了出来去了浴室拿了毛巾将姐姐的双腿间擦拭干净,然后神清气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开车回了公司。
我见大哥走了,偷偷的摸到姐姐的房间里,姐姐经过刚才的高潮已经昏睡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进入了她的房间。
我将盖在姐姐身上的毛毯掀开,就看见毛毯下赤裸的她,那如凝脂般白嫩的rǔ_fáng上如今全是红红的斑点,而如白馒头般漂亮的花穴上红肿不堪,中间的小yīn_chún微微的睁开,里面还汩汩的流出大哥刚刚射入的jīng_yè,虽然刚刚大哥擦拭过了但是还是有很多又流了出来。可见刚才大哥不止要了她一次。我象着了魔一样将食指在她开裂的两片yīn_chún中间摩擦,并将中指小心的,慢慢的插入姐姐的yīn_dào,一下子使我兴奋到极点。啊,姐姐,我今天终于可以得到你了。我快速的将自己身裳掉,然后上了姐姐的床,将我那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勃起肿大到极限的粗长yīn_jīng缓缓的插入姐姐的yīn_dào,才插入四分之一的深度,我就被姐姐那紧制的第二道穴口给卡住了,我因为兴奋到极点,又想到姐姐的yīn_dào里还有大哥刚刚射入的jīng_yè湿润,我一横心,卯足力气,将我的yīn_jīng全部插入姐姐的yīn_dào。“啊~”姐姐惨叫出声“怎么是你”姐姐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将yīn_jīng埋入她体内的人是我尖叫道“我是你姐姐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咬着牙抵制快感的降临回答道“姐姐,不,珠珠,我想你的花穴已经想了四年,如果不是大哥,我……我也不会动你的。”我边说边将我的yīn_jīng在珠珠的yīn_dào里插进插出,边回答她“呜……”此刻珠珠也明白自己的境遇,就没再说我什么。只是紧紧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