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
周小梅有点紧张了,面颊发红,“你,你趁着清瑾喝醉了,跟清瑾……那个了?”
孟瞳当然不想告诉周小梅实话。周小梅永远针对她,她要是想让周小梅心平气和才怪!“清瑾很棒哦,那个,很大哦……爽死人了……”
“啊,呸!”周小梅立马疯了,跳起来一个耳光甩过去,“滚你妈的小***.货!你怎么能这么干,我掐死你……”说着母夜叉一般扑过来就卡住孟瞳的脖子。
孟瞳挣扎着,丝毫不服软,“周小梅,你装什么装!难道你就没安这份儿心吗?换了那天晚上是你,估计你玩儿的花活比我还得多!”孟瞳狠狠瞪着周小梅,“再说了,谁不知道你现在跟卫哥手下的扣子在一起?你这样的,难道扣子能让你?扣子本身就对卫哥欣赏清瑾这个事儿看不过眼去,你要是再表现点什么别的出来,你这不是害得清瑾跟扣子结梁子吗?”
周小梅一颤,手就软了下去。孟瞳说的没错,扣子现在的确已经看清瑾不顺眼了。作为卫哥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又是打小就跟在卫哥身边的兄弟,扣子理所当然地认为卫哥想要做白道的生意就应该派他出头,结果现在倒好,清瑾这么个半大的毛孩子俨然成了卫哥在北京的全权代言人了!他当然不忿了!他已经当着周小梅骂了无数次,要不是周小梅一直明里暗里地护着,恐怕扣子早已经找茬儿了……
周小梅委顿地坐在楼梯上,“那你不也是?你跟三儿他们几个不是也不清不楚的?”
孟瞳得意地笑,“这就是咱俩的不同了!你跟的是清瑾的对头,我跟的可都是清瑾的兄弟!关键时刻,清瑾还是要这帮子兄弟帮忙的;有我替他笼络着,一个都不会缩头,肯定都能帮得上清瑾!”
周小梅第一次在孟瞳的面前矮了下来,嗫嚅着确认,“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已经跟清瑾……做了?”
孟瞳避重就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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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大门处,清浣难过地滑坐下来。
因为知道周小梅和孟瞳这两个冤家一见面就准没好事儿,而这里又是医院,人多嘴杂的,怕她们俩不管不顾地吵起来被旁人听见了,影响到清瑾的声誉,所以清浣这才强撑着打起精神跟着出来。却没想到,听到了她们说的这些话……
扣子要与清瑾为难,清瑾眼下步步危机。
当然,更让清浣受不了的是,孟瞳说她已经跟清瑾……怪不得那晚清瑾酒醉回来会那么奇怪……
不该怪清瑾,不是吗?他喝醉了酒,他心情不好,而孟瞳又一直有意勾.引……可是心里怎么会,这样疼啊……
就算已经说了放手,就算已经说了要到此结束——可是心却无法放得开,关于清瑾的一点点消息都会让她的心七零八落……
不过,却也该努力开心,不是吗?如果清瑾真的有了别人,那他就能渐渐走出这段迷情了吧——与其是两个人都被囚禁在罪恶的渊薮里苦苦挣扎,还不如,放他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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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电话,清浣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子衡,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买一束花来?上次的百合很快就落了,我很怀念百合的清香。房间里都是消毒水味儿和药味儿,好难闻……”电话那边子衡惊喜的嗓音几乎窜过电话线而来,清浣这边却已经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清瑾……对不起……
你逃吧,清瑾,逃吧……未来一定有你澄澈的晴空,我不能拴住你的翅膀,不能给你添了污点。就让我自己留在这里,为我们两个人,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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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清瑾,来尝尝群英楼的点心。新出炉的,很香。”
清瑾进门就愣住了。清浣正笑容甜蜜地就着子衡的手吃着点心。她面颊上是已经多日不见了的点点羞涩的红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跳动着掩不住的欢喜。
清瑾心底一疼,却也毫无芥蒂地笑开,“是吗?群英楼的点心?太好了,我姐她从小就喜欢吃群英楼的咸蛋黄月饼,后来群英楼倒闭,她还正经伤心过好一段时间呢……”
早春便吃到新出炉的月饼……这件事,除了子衡,还有谁能做到?如果他能一直这样用心,清浣倒也真的会快乐许多吧?——所以他愿意,由衷地微笑。
这一生的得失绝不是眼前的一瞬。他不能再孩子气的任性,不能再在母亲生病、清浣自己也病倒,再加上高考在即的节骨眼儿上给清浣施加不必要的压力……就像那出传统的戏剧里,两母争子,都在公堂上扯着小孩子的一边手臂,说孩子是自己的——县官要求两个人都使劲去拉扯,却最终有一个母亲放了手——不是她争不过,而是她心疼那孩子会疼啊……所以,他愿意去做那个放手的人。只想看着她快乐,永远不告诉她,他的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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