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白闻言一愣,目露怪异的眼神打量着闫禹,这闫医者怎么看都不像淫贼啊,更像是个正儿八经的医者,诊病水平却是比医者还要高,对面的吴医者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例子。他转念一想,进门时便看到这貌美女子身受重伤,躺在那桌上,大晚上的面对如此美人儿,是个男人都会按耐不住。
如今这美人儿叫闫医者为淫贼,只怕是闫医者已然得手,早已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想到此,贾白朝闫禹邪恶一笑道:“闫医者本领端的不错。”
咋一听去,闫禹压根儿就没发现贾白话里有话,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我这全拜祖辈传下来的手艺,否则的话也就......。”
看到贾白脸上那邪恶的笑容后,闫禹瞬觉有些不对,当看到前者双目不断的在自己和易梓妍之间游走时,突的反应过来,对方这是一语双关啊!既在称赞自己的医术,又在笑话自己淫贼!
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是怎么想的!
想到此,闫禹脸上一窘,回瞪了贾白一眼:“贾白兄,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旁的张荏满脸好奇的看向闫禹道:“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呢?”
闫禹摇头笑了笑,连道没什么。
......
从父亲那里拿了**药出来后,吴用站在自家医馆门口,狠厉的望了一眼对面的闫氏医馆,却见里面闪动着一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瞧之下,却见这人影乃是前两天来医馆诊病的病者!
自己家的病患怎么跑到对面的医馆里去了?
这还了得!
居然敢在自家门口抢病患,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吴家怕了他们不是!
当下吴用收了**药,怒气冲冲的快步朝闫氏医馆冲去。
闫禹正和几人谈笑风生呢,陡然听得医馆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抬头间却见吴用杀气腾腾的站在医馆门口,怒瞪着自己。
“闫禹,你给老子出来。”刚一来到门口,吴用抬手一指,怒喝道。
来者不善!
闫禹冷眼一瞅对方:“吴用!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闫禹,你抢了老子的病者之后,就应该猜到老子要干嘛!”
“抢病者?”闫禹闻言双目一眯,冷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鄙人抢你家病者了?”
“还用得着看吗?”吴用双目圆睁,双拳猛的一抖,身上的金丝云袍立时无风自动,有如一尊杀神般苏醒过来,肉胎境三层的威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喝道:“那个鹰钩鼻就是我父亲的病者,没想到却是被你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过来!”
“蛊惑?我用得着蛊惑吗?”闫禹呵呵一笑道:“实话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父亲治疗三天后,没有效果,他才跑这里来的,好吧?”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话说出去有人相信吗?”吴用闻言收了气势,哈哈大笑起来:“就算我父亲没有将他疾病治好,不过就凭你一个连使唤医者都没有考上的废物,就能将他的伤势治好?哈哈哈,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老子劝你还是早点打发别人走,免得贻笑大方!”
“是吗?”闫禹闻言淡淡一笑道:“吴用,你就好好笑上一会吧,只要你回去好好向你父亲打听一下真相,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笑得出来了。”
“真相?什么真相?”
见得吴用问起,一旁的贾白却是看不下去了,走近了来道:“真相就是你父亲花了三天时间,没有将在下的伤病给治好,而这位闫医者,只是一剂药就将在下的伤病给控制住了。”
“什么?一剂药就将你的伤势控制住了?”犹如听得天外飞仙一般,吴用双目瞪的老大,不敢置信的盯着贾白道。
“对啊,一剂药。”贾白闻言点了点头道。
“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西雾城里,三岁小孩都知道,他就是出了名的废物!虽说有个医者的父亲,却是灵药都不认不出几种,这样一个废物,居然用一剂药就能控制住伤势?”吴用说着笑得都快岔气了:“你们几人就算是说书,也该找些不明真相的人才是。”
闫禹闻言摇了摇头,看来不给他点真材实料看看,这家伙是不会罢休了。
贾白似乎猜到闫禹心思一般,叹息了一声道:“唉,在下也不想让你难堪,既然你执意不相信,那在下就将伤口给你看上一看。”
贾白说着,拖去上衣,露出胸口处的剑伤。
吴用顺着方向看去,却见贾白胸口处的伤口处已然结痂,没有丝毫出血的迹象,再细一打量,自己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对方似乎少了点什么症状。
回想了片刻后,吴用猛然想了起来,这贾白在自家医馆诊病时,时不时的咳上几句!
看样子这家伙的病情还真是控制了不少!
见得吴用闭口不言,闫禹慵懒的抬头看向前者:“吴用,笑不出来了吧?”
“哼,这有什么笑不出来的。”吴用闻言虽然心有震惊,却是强装不屑的道:“要不是我父亲三天的诊治在前,你一剂药能有这么好的效果?”
“是吗?”一旁的张荏见得吴用颠倒是非黑白,却是看不下去了,猛然间扯下上衣,跟贾白并排站着,指着两人胸前的伤口道:“吴用,你且仔细看看,在下跟贾兄的剑伤乃同一剑所伤,伤势都差不多。在下经闫医者治疗后,伤势已然彻底痊愈,而贾兄的伤势到现在都还没好。”
吴用闻言顺着张荏所指看去,却见二者胸口处的伤痕几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