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易梓妍身受重伤之后,身手尚且那么矫捷,只怕还不是一般的婴空境武者。
想到此,闫禹站起身来,叹息了一声,制作起有助于伤势的柴鱼汤来。
好不容易忙完一切,才躺下没几分钟,但听得易梓妍满脸凝重的轻声道:“淫贼,有一群人朝医馆这边方向来了。”
闫禹闻言轻笑道:“易姑娘,你又吓我,该不会和上次一般,是有人来诊病的吧?”
易梓妍高冷的别了一眼闫禹:“信不信由你,到时候别怪本大小姐没有提醒你。”
见得对方无比认真模样,闫禹可不敢粗心大意,正待开口问是什么人,却见得一旁的小花猫“嗖”的一声,朝医馆窗户处激射而去,瞬间破窗而出,紧接着传来一声“啊”的惨叫声。
紧接着“咚”的一声脆响,却是不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
闫禹随手提起从三清帮帮主手中夺来的大刀,满脸阴霾的大踏步出的门去。
入目间,小花猫化作一抹迅捷无比的身影,在这夜色中恍如飘忽不定的幽灵一般,不停的在一群黑衣人中穿梭,身影所过之处,传来黑衣人的连连惨叫,直逼他们不断的举手求饶起来。
眼见小花猫一举将众人收服,闫禹轻笑了一声,信步来到窗台处,顺手捡起地上一湛蓝色的玉瓶,却见这玉瓶瓶身上灵纹流转,只稍看上一眼,便知道里头装的绝非凡品。
玉瓶看上去包装完好,应该是黑衣人尚未来得及打开,就被小花猫扑落在地。闫禹将玉瓶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却是一股怪怪的味道,也不知是何物。
见得众黑衣人蹲在地上举手求饶后,闫禹冷笑一声,快步来到几人面前,冷喝道:“你们是谁?深更半夜的跑医馆来做什么?!”
众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无人站出来吭声。
闫禹狞笑一声道:“你们不说,老子也能猜出你们就是三清帮那帮废物!既然你们已经举手求饶,老子也不为难你们,各自将身上值钱的物什放在地上,就可以滚了。”
听得闫禹放话,一众黑衣人俱都哆哆嗦嗦的将身上财物拿了出来,小心的放在地上。
黑衣人中间一身材魁梧的汉子左手看似在掏东西,双目中却迸发出冷冽的眼神,如剑芒一般激射向闫禹,右手则握在腰间一不明物体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待众人俱都将财物放在地上时,闫禹大喝一声:“滚.....。”
“滚”字刚一出口,闫禹便听得肩上小花猫尖叫示警。
有了前车之鉴,闫禹不敢丝毫大意,眼见人潮乱涌,他猛的朝后激退,拉开足够长一段距离。只来得及站稳,余光中憋见一黑衣人手举明晃晃的七尺长刀,带着无与匹敌的威势,破空声中卷起层层激烈的风浪,呼啸着朝自己刚才所站立之处一刀劈下。
刀锋所触之处,发出“呲啦呲啦”的刺耳声响,摧枯拉朽般径直没入地面,刹那间将地面击出偌大的沟壑,一时间砂石被这强大无比的刀锋击飞,以极快的速度四散飞溅,尘埃乱舞。
闫禹见此心中猛然一颤,如果要没有小花猫示警,否则自己在这凌冽一刀之下,绝无生还的可能。对方这是打定主意,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一出手就是杀招!
难道是三清帮那帮家伙请来的杀手?
心中只稍闪过一个念头,闫禹便见得对方再次抡起七尺长刀,倨傲的在手中抖上几抖,瞬间刀锋一转,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横扫而来。刀芒所过之处,爆发出阵阵摄人的破空声响。
眼见刀芒疾闪而至,闫禹双眼皮猛然一跳,惊怒之下仓促举起手中大刀,奋力在身前一挡。尚未来得及躲闪,却见手中大刀如烧火棍一般,“叮”的一声应声断成两截!却是连火花都未曾留下一丝。
好在大刀的片刻阻隔,闫禹上身陡然间快速后仰,骤然间眼前明晃刀光一闪,七尺长刀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响,紧贴着眼皮一扫而过,凌冽的刀风,直刮的脸上生疼。
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击后,闫禹双目怒睁,右腿借势朝对方胯间猛踢而去。
黑衣人似乎早就预料到闫禹会有这一击,早已提前一步借助七尺长刀的余势躲避开来。
整个过程看似冗长,实则发生在电石火花之间。
待闫禹腾出手来反击之际,对面的黑衣人却是用力将长刀朝地面一插,皮笑肉不笑的望着闫禹:“小子,身手还不错,竟然在鄙人手下连躲两刀。”
“哼,废什么话,有种放马过来!”闫禹怒喝道。自交手以来,一直被对方压着打,虽然没受伤,心里却是憋屈的很。不过从这两次接手来看,对方力道应该在八百斤左右,修为应该是肉胎境二层。
不过其手中的七尺长刀绝非凡品,估摸着应该是肉胎境武者才可使用的凡器!
凡刀对上凡器,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七尺长刀对于闫禹来说,绝对是一不可小觑的威胁!
现在闫禹唯一的优势只要在力道上稍占优势,而要发挥这优势,就必须得欺身上去展开肉搏战,怕就怕在对方不会给贴身肉搏的机会。
想到此,闫禹迅捷无比的一扫四周,却见三清帮一众乌合之众早已远远的四散开去,满脸警戒的盯着场中打斗二人,此等武者之间的打斗,早已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了。
“小子,性子还挺狂,这个时候还能定然自若。”黑衣人说着手中七尺长刀猛的一抖,发出清脆的破空声响,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