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在花厅时,也留心观察了赵夫人对大叔事情的反应。似乎有着很复杂的多种情绪交互出现,无法简单的确认她的感觉。但有一种讯息传达的极为明显,那就是关心,此点长日十分确信。所以也想藉着两人的谈话,多一些了解清灵门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我,兵哥与大叔三个人而已。”长日咋一听到赵夫人的问题,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立即又想通了什麽,直言不讳的回答。
“大叔,你说的大叔是塔干师兄吗?怎麽不叫师父呢?”赵夫人一听这称呼有点怪,提出自己的疑问。长日把大叔不收徒弟的规矩说了一遍,但也无法作出任何的解释。
“二师兄脸上的刀疤,利害吗?”赵夫人说出此话时,那种真真切切的关心表露无遗。
这个提问一进入脑海,心思细密的长日,心中浮现出几个疑问。甚至联想到,大叔那不告知原因,带着强烈暗示的嘱咐。让自己无法与已知现实串连的几块拼图,有露出一角的端倪。长日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刀疤倒没什麽,就是脸上肌肉僵硬毫无表情,说话声音乾涩,比较累人。”
“什麽……你说什麽!”赵夫人现在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而是一种骇然一种惊恐。一种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