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这不就碰到了硬茬,看着楚彤狼狈的模样,曾睿简直要笑出声来,默默欣赏着,同时心底腹诽:打吧,打吧,你最好是把全班都得罪光,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这期间,徐烈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独自喝着葫芦里的酒,偶尔揶揄道:“怎么样,喝一口不醉,你就可以进去了,否则,就在外面站着吧。”
他如此说,楚彤会过意来了,明晰的眸子里满是怨怼,厉声质问道:“这么说,是你打的喽?”
徐烈不置可否,拽开步伐,来到教室门前站定,尔后扬起酒葫芦,淡然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
楚彤噎住了,说不出话,最终狡辩道:“我没看到,不代表别人也没看到。”
她话落下,将目光投向随行的跟班,蹙眉说道:“喂,你们看到没。”
两女生相视而望,尽皆茫然。
楚彤虽然愤怒,奈何找不到宣泄点,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怨毒的看徐烈一眼,就往教室里走,迈不过一步,又是“哎哟”一声,她捂着性感的臀部,满脸痛苦。
这下终于忍不住了,气急败坏的狂吼:“到底是谁偷袭我,给我滚出来!”
没人应答,楚彤下意识为瞟向徐烈,并无异常。
遭人戏耍后,她恼羞成怒,跟自己较起劲儿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教室门,她俏脸涨红,咬牙切齿道:“我还不信了,我会进不去。”
言出必行,刚一说完,她就抬腿迈步。
可是下一刻,她右腿刚刚抬起,一阵剧痛紧接而来,再不行时,她迈左脚。又与先前一样,左腿将将抬起,疼痛传来,向是被别人抽了一鞭子,之后才发出声响,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赫然便是棕榈枝抽打的声音,不由霍然大怒道:“好啊,真的是你,你死定了!”
徐烈斜睨着这位美女,平静如常地说道:“你看我动过吗。”
又是这句话,楚彤顿时语塞,气焰熄灭,他确实没动过,一切好像是自己在演戏。
这可怎么办,先不管了,进教室再说。
她这样想着,立马招呼其中一名女跟班,命令道:“你,进去!”
“噢噢。”那女生不明所以,真的就往里走。
可是刚走一步,“啊哇!”臀部骤然疼痛,掀开裙子一看,有条长长的鞭痕在上面,她咽了口唾沫,惊疑地望了望徐烈,不敢再动,她似乎有点明白状况了。
楚彤见此,骂了句怂包,又对另外一人吩咐道:“你,进去!”
那女生似乎看得更加透彻,满脸惊怖的望着着徐烈,畏畏缩缩的趔趄不前。
不用说,楚彤再傻也明白,一切都是徐烈搞的鬼,她努力思索了下,想出一个计策,忽然大嚷道:“混蛋,三个人一起进,我还不相信了。”
她话音落处,三人同时向教室门挤了过去。
“哎哟。”
“嗳哟!”
“哇啊。”
下一秒,三声娇哼落幕,纷纷捂着屁股打滚,楚彤惊骇欲绝,小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思绪顿然空白,美丽的大眼睛睖睖睁睁的望着徐烈。
这一瞅,终于让她发现了端倪,此时此刻,徐烈手中的那根棕榈枝还微微颤抖着,似乎用力过猛,上面也脱了层新皮,想想他就是用这打自己的,顿时不寒而栗。
徐烈检视了下棕榈枝,感叹道:“这东西,不经用啊。”
谁料,他一语说毕,一旁看热闹的曾睿却主动献殷勤,“徐老师啊,要不要我帮你重新弄一根啊。”
徐烈一听乐了,来了兴致,顺势说道:“也好,来根结实的。”
“好咧!”曾睿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跑去了。
楚彤小脸惨白,却仍然嘴硬:“我告诉你,我爸是这个学校的赞助商,你敢动我,我让我爸投诉你,你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吧。你作为一名男老师,非礼女学生,你完了。”
这句话说得很有底气,因为学校性质特殊,老师反而处于弱势地位,兰陵高中宁愿开除老师,也不轻易开除学生,一旦赞助商投诉,教务处就会受理。
徐烈镇定自若,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他重申道:“要么喝酒,要么罚站,自己选。”
似乎知道逃不脱了,楚彤干脆豁出去了,她瞪着美眸:“本小姐喝酒,不就是一口酒吗。”
她极为自负的说着,徐烈笑了笑,将酒葫芦递给她,并且提醒道:“这一口酒下去,你不醉的话,课你可以不用上了。”
楚彤憱然改色,气鼓鼓的说道:“好,老娘跟你没完。”
说着,她野蛮的夺过酒葫芦,对着嘴,愤懑的灌了一口,“咕噜。”
液体划过喉头,咽下肚去,最后她飘飘然的说了一句:“好酒。”
醉醺醺的笑着,就此倒地,不省人事。
两名女跟班大惊失色,纷纷推搡叫唤:“彤姐,彤姐,你怎么啦。”
徐烈弯腰取回酒葫芦,轻描淡写的说道:“她醉了,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啊。”
没过多久,曾睿气喘吁吁的来了,将一根略粗的棕榈枝递给徐烈,“徐老师,您要的东西。”
徐烈报以微笑,满意的说道:“嗯,不错,这根够结实。”
继之,他两只鞭子在手,忽然整肃容颜,眄视指使道:“都给我站好,我说过,凡是昨天没有到的,今天都给我站在外面。”
他话落下,雷厉风行。几个人都被打怕了,没有丝毫忤逆,依次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