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请个五六天就行了,要是总这么请假, 想必那边的夫子也有有意见的。”阿遥弱弱地说了一句。
福公公完全不在意地笑了笑,安慰阿遥道:“姑娘您担心这事做什么, 您背后站着的可是皇上和王爷,谁敢同你叫板,不想活了么?你想上学便去上学, 不想上就不去,谁还会为难你。”
说话的时候,福公公还挺胸抬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阿遥真搞不懂他哪里来的自信。
“算了,反正请假不过是个说法。什么时候我好了,什么时候再去上课吧,也不一定要按着那上面的日子来。”
“是极,是极,姑娘您一定要好生歇息,不管歇息多少天,都有奴才为您请假。”福公公接道。他知道阿遥不喜欢上课,以前还觉得她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值得提倡。如今,早换了想法,觉得阿遥做什么都是对的。
阿遥一阵心累,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那边福公公又开始自说自话了,热情地阿遥都挡不住:“姑娘,厨房里的人都做了一些药膳,方子是张院正开的,说是给您补身子最好不过了。还有您最喜欢的鱼片粥,要不,奴才这就让他们端过来?”
这些日子,福公公总想着让阿遥吃东西,恨不得阿遥时时刻刻都在吃。虽说阿遥也喜欢吃,可总这么个吃法她也受不住啊。
“姑娘,您等着啊,奴才这就去。”
阿遥还没同意呢,福公公就欢喜地转身去吩咐人了。
阿遥靠着枕头,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日子会有多精彩了。忽地,她有怀念去崇文殿上课的时光。人呐,总是这样摇摆不定,见异思迁,唉!
阿遥猜的也没错,之后的这几天,她都过的极其无聊,且除了屋子,别的地方都不能去。阿遥早就能蹦能跳了,说实话,救萧翎虽说耗费了她一点心血,让她昏迷了一日,可阿遥自以为她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最多就是偶尔体内的灵力会胡乱涌动,但只要阿遥意识到,就会立马压制,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任谁天天被逼着待在屋子里都会受不了,阿遥不止一次地同萧翎说过这话,无奈萧翎就是不让她出门,只差没把锁起来。
阿遥不明白萧翎怎么变得这样偏执,他好像很介意阿遥出门。
又过了些日子,阿遥终于彻底恢复了,与此同时,阿遥还获得了外出的权利。可阿遥仍旧不太高兴,她总觉得,自打萧翎醒过来之后,就变得怪怪的。抛开他变得有些愚钝不提,单单是对她的态度,就变得不一样了。
阿遥好几天早上起床时候,就看到萧翎用奇怪的眼神看她,看得阿遥背后凉飕飕的,不自觉地钻进了被窝里。
秋意渐浓,天儿好像有些冷了,兴许她应该再加一件衣裳。
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直到有一日,阿遥终于早起了一次。她同萧翎一起用完早膳,再次收拾起了自己的小书囊。
阔别多日,如今能再去学堂,阿遥还有些小欣喜。收拾了一番后,阿遥和萧翎一道儿出门。
萧翎刚踏出门,忽然就被人拉了一下衣裳。不用想,也该知道是谁了。萧翎回过头,意料之中地看到阿遥扬起笑脸,举着胖乎乎的小手。
这是要他抱的意思。
若是以往,萧翎会毫不犹豫地将阿遥抱起来,只是现在……萧翎迟疑了片刻。
阿遥手举了半天,见他没动静,气咻咻地放下了手,转过了身子。不抱就不抱吗,反正抱她的大有人在,也不差这一个。
映雪并秋霜,也都是诧异地看着王爷和姑娘,这俩人,怎么变得叫人看不清楚了?以往王爷不是最疼她们姑娘的吗。
后来,还是福公公先有了动作,上前几步走到阿遥身边,笑着道:“姑娘,王爷大病初愈,估计手上还没劲儿,若是将姑娘摔了就不好了。要不,奴才抱着姑娘?”
阿遥没拒绝,福公公就作势来抱她。
还没等福公公碰上呢,忽见后面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来,先一步将阿遥抱过去,还从映雪手里接过披风,细心地将阿遥裹住。
秋日早上凉,披上披风总会好些,萧翎不动声色地想着。
阿遥半点不感激,也不想搂萧翎的脖子,只高冷地不理他。萧翎也没有说什么,抱着阿遥,迈着步子往马车那儿走了。
福公公带着两个丫鬟跟在后面,见此情况也是一阵无奈。早这样不就好了吗,省的他这把老骨头也跟着操碎了心。往日还不曾察觉,如今福公公当真觉得,他们王爷就个矫情的性子。自己不抱,还见不得别人抱。
他不过就是一老太监,抱一抱怎么了?福公公一路在心里碎碎念,一路进了宫。
过了宫门,萧翎和阿遥要兵分两路了。萧翎将阿遥从车里抱出来的时候,阿遥显然还没有气消。萧翎脚步顿了一下,仍旧将她交给映雪。
“好生照顾她。”
阿遥偏过头,映雪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萧翎走后,映雪和秋霜也带着阿遥去了崇文殿了。要说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