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一说,还真来了兴趣,“新欢是乐小姐?”她压低声音,“也不对啊,云西她们不是说,乐小姐长得像老板前婚妻吗?”
“咳咳,你刚从国外回来,当然很多东西不知道了。”司机很神秘,手捂在嘴边,“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一年半前宋小姐结婚那天,梁老板喝得烂醉,让我载他到江边,我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哭了好久。”
助理惊讶得嘴巴都张成o型,不会吧,酷男还会哭啊!想象这场景,一身鸡皮疙瘩都抖落了。
“宋小姐和谁结婚了?”
一听这个问题,司机即刻变得小心翼翼,在公司,这个名字是禁忌,他示意她过来,在耳边小声说:“冯迟。”
她惊讶,“啊?”了声,“清远堂的冯迟?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他死了,病死的。”
金灵今晚遇到的这个男人让她奇怪,刚才被叫去a包陪客,他冲过来掐住自己的手,对,是掐!五指嵌进自己的皮肤里,从骨子里透出的力气真叫人难受,疼得她恨不得甩手给这渣男两巴掌。
一旁的妈妈桑也上来解围,“哎呦,我说大老板可别动气,伤了您的心情就折寿我了,金灵你哪儿得罪了老板,快给道个歉。”
梁跃江一把挥开妈妈桑在面前乱晃的手,浓浓的刺鼻香水味让他厌烦,他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盯着金灵,女人谄媚地笑,举手投足怕是训练过的,她声音很酥,挠在心间要了人的魂,“老板,您抓疼金灵了。”
梁跃江皱眉,像是回过神,缓慢松开手,然后从衣袋里掏出支票,“跟我走。”
周遭姐妹羡慕嫉妒的眼神,还有不小的吆喝声,金灵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也有点小懵,他走了几步回过头,“跟不跟?”
金灵三两步上前搂住他的手臂,娇柔着声音,“等等人家嘛。”
梁跃江一怔,像是要从她的眉眼里分辨出什么一样。金灵笑容更开,水蛇般往他身上贴。梁跃江说:“你不笑更像。”她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走了。
梁跃江把她载去了酒店,金灵一早就猜到,在这种场合还指望什么君子,衣冠qín_shòu已算不错。他让她先上去,金灵拿了房卡在上面烙吻,然后对梁跃江一抛,细高跟在灯下风情万种。
梁跃江蹲在酒店门口抽了两根烟,宁城真是一个有惊喜的城市,她说的对,越小的地方越容易发生故事,因为空间有限,人与人的遇见多了几成几率,也可以说是有缘有份。
梁跃江似乎渐渐明白,世间属于自己的缘分永远只有一次,其它的,只是似曾相识,与之类似。
有的人,从不委屈,只屈服这有且仅有的一次,而有的人,尘封心事,选择最相似的一次开始新生活,并且过得若无其事。
往往后者比较幸福,因为老天偏爱对它妥协的人。
梁跃江觉得头疼,碾碎烟蒂就回房间了。金灵只裹了条浴巾,胸若隐若现,布下的两条腿,上面还有水滴缓慢滑落,她站在窗边对梁跃江笑,步步走近,猫样的优雅。手指一根根松开,浴巾松垮下来,整个人光*裸白皙。梁跃江揽住她的肩,眼色很深。金灵咬唇,媚着眼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会画画吗?”梁跃江问。
她蹙眉,随即如常,手指在他胸前划圈,“这样吗,恩?”
头一松,刹那之余,梁跃江伸手把她的发髻给松开,长发倾泻而下,他说:“在纸上画。”
金灵别过头,“有闲钱学画,我干嘛还做这事。”
“你多大?”
“23。”
梁跃江不做声,避开她的手走到窗边,“23岁,她都订婚了。”
“谁啊?”金灵笑眯眯地走近,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软软抵在后背故意厮磨,“还记着别的女人呢,真够没劲的,今晚之后,保证你只记得我金灵一辈子。”她的一只脚从梁跃江的小腿一路上蹭,膝盖,大腿,最后在他腹部停下轻轻挤压。
“一辈子。”梁跃江似乎冷言,他转过身,金灵的腿就盘在他的腰间,坚*硬镶在柔软里,她倒是有点动情,急不可耐地往他身上钻。
梁跃江抵眉失笑,“一辈子?你知道什么是一辈子么?”
“保持一种习惯二十多年,最可怕的是,这习惯不用去坚持,是惯性是不受控制,你还心甘情愿不想停止愿意堕落沉沦。”
金灵有些傻,她摇头又点头,语无伦次,“是这样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