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永远不会变。”轻轻拥住五官,应天慎柔声道。
点点头,鼻子有些酸,五官闭上了眼,静静的靠在应天慎的胸前,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已多入,她与他之间早已失去了这份安静?
“五官。”
“嗯。”
“还记得那年在白花林中你对我的承诺吗?”
“记得。”
“是什么?”
想也未想,五官脱口说出:“一辈子好,不半途而废。”
“是呀,不半途而废,我真怕,以后你对我疏忽了。”应天慎有丝隐忧。
“怎么会呢?”五官抬头。
“还记得你对我的另有所指一个承诺吗?”应天慎望着五官的迷惑,微微一笑。
“另一个?”
“是呀,你说你会做到对我坦诚的。”
“嗯,我是说明过,怎么了?”
忧郁的望着五官,应天慎叹道:“可现在,你有心事,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五官摇摇头,奇怪的道:“没有呀。”
“有。”
“没有。”
“有。”
‘扑~’五官轻笑出声,道:“真的没有,若有,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应天慎一怔,轻喃:“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怎么了?”
温柔的将五官冰冷的手藏进怀里取暖,应天慎深深的望着五官,轻叹道:“五官,你每天都在这里想些什么?”
轻轻的眨眨眼,五官是迷茫,摇摇头,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就是想坐着看看这王宫。”
“王宫你每天都在看,有什么好看的呢?”
“不知道,就是想呆坐着。”
“傻瓜。”
五官咧嘴一笑,道:“王爷,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胡说,谁敢说你老了?我非揍他满地找牙不可。”
“真的?”
“当然了。”
“可为什么每天净想坐着呢,还什么都不想想,这里,”五官指了指胸口,“也沉甸甸的难过。”
“为什么难过?”应天慎的眼中划过一道伤口,却一闪而逝。
摇摇头,五官也纳闷:“不知道。”若知道,她便把这事情给解决了,还会如此的迷茫吗?
“五官,你爱我吗?”应天慎问得沉重。
没有犹豫,五官点点头。
“是男女之间的爱吗?”
望着须王慎眼中深深的忧郁,五官只觉心被针扎了一下,“王爷,你怎么了?我对你,当然是男女之爱了。”
心情陡然轻松,仿佛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突然被搬去了般,应天慎咧嘴一笑,又抱住了五官,力道更紧了。
“王爷,你在傻笑什么?”五官失笑。
“没什么,我开心。”
“开心什么?”
“开心你爱我呀。”
“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那不一样,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
“呵呵……”感染到了应天慎的愉悦,五官也不自觉的笑出来,一扫先前的空洞,整个人只觉朝气无比,二人仿佛又回到了幼时的时候,忘了沉重的所有,无拘无束的交谈着。
此时,就在假山下的‘万年长青’旁,一道冷肃孤傲的身影冷冷的望着笑开了怀的五官,冷傲的脸上尽是悲愤,想起先帝的英年早逝,怨恨更浓了。
‘须景宫’,此时改为‘慈德宫’,现在为懿德太后的寝宫,在懿德太后刚进宫封后那时,这里便是她的居所了。
一缕焚香,袅袅而上,绕梁而过,便消失于无形,空气中,弥漫着紫檀木特有的清香,安静而清雅。
懿德太后苏陌寒苍白着脸怔视着袅袅烟火,目光却异常煌凛冽,她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出现?”
“他是不会出现的。”身后,应熊立修长身影靠着红木桩,庸懒而又散慢的道。
“他就这么狠心?自己儿子的葬礼也不回来参加?”苏陌寒声音嘶哑,“那我做的一切算什么?算什么?”她竭尽心力,让应天临在感情上伤心欲绝,又在朝政上逼得他下不了台,更让‘拜蛊教’叛乱置他于死地,目的便是想逼他现身,然而,她失望了,他还是没有出现。
“或许,他已经死了。”应熊立走了过来,直视着她。
苏陌寒一怔,目光变得犀利,喝道:“你胡说八道,他怎么会死,他不会死。”
“他死了。”
“他没死。”
“他死了。”
“他没死。”
“他死了。”
“闭嘴,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死的。”苏陌寒摇头,神情狂乱。
应熊立叹了口气,将苏陌寒有些颤抖的身子拥入怀里,语重心长的道:“忘了他吧,现在你的儿子也已当上了皇帝,我还替你杀柔妃的儿子,你的仇也报了,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