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情反应的敏锐让他惊讶不已,他说对了,皇兄尽管关心着天下百姓,但他不仅是个皇帝,也是个男人,又怎能忍受自己所爱的女人被弟弟所侵占,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拜蛊教’的势力,恐怕现在,自己早已身首异处。
“我要你的势力,交换条伴便是母后对你的爱,要不然,你终其一身也得不到母后对你的青睐。”应天慎望着应修立,一字一顿的道。
这样的一个局面是应修立没有想过的,他不接受威胁,更不接受施舍,傲慢如他,邪魅如他,怎会被一个后辈挟持?然而,19年了,他等了她,19年,爱了她19年,最终,依旧是一场空。
朗朗乾坤,他的情与爱,付出的努力总是付于流水,如果,这孩子能帮他得到所爱的,他真的没有理由不答应,不是吗?
“你要‘拜蛊教’做什么?”这是应修立最为好奇的。
“这你不必知道。”
“不,我必须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条件。”‘拜蛊教’是塞外游牧民族历代先辈们的智慧结晶,其势力,足可以颠覆一个王朝,是他在幼年时跟随战善之父出游时所结下的孽缘,虽是孽缘,但他也无法看着天慎盲目的毁了它。
“我要利用‘拜盅教’的势力灭了‘暗门’。”应天慎说得轻淡,却使得应修立深深的打了个寒颤。
“什么?那可是我们祖辈……”
未等应熊修说完,应天慎突然嗤笑,逼视着他,道:“王叔,母后不是你们棋子,皇兄也不是,朕更不会是,就连五官,也不是,不愿是,今天的这一切不如意,都是因为你们自私的局造成的,朕恨你们,‘暗,门’,朕,必灭。”
仇恨,是一颗种子,不能发芽。
应天慎全身散发的恨直接的印入了应修立睁大的双眼中。
“我会阻止你的。”
“哼,阻止?王叔,你说如果这一切让母后知道了,以她极端的性子会如何做?嗯?还是,你想让你19年来的努力付之一流?”抓住了应修立的软肋,应天慎说得毫不留情。
紧纂的拳头缓缓放开,应修立只是僵硬着身体,目光陡然失去了光华。
十九年前的恩恩怨怨,情情爱爱,在十九年后,以一个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发展。
‘东城山庄’。
五官勤勤恳恳的修剪着山庄里的枝叶,她来这个安静的山庄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前,当文夫人告诉她自己要来这个‘东城山庄’做事时,她当即便拒绝了,只因她已然赚够了钱,当个下人,毕竟不是她的本愿,这个世上,又有谁愿意被别人使来唤去的?她只想拿着这所赚不多的钱到外面租个店面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然而,当文夫人说出这个‘东城山庄’的月俸时,竟比在文家的多出了整整二倍,立时,她心动了,暗想着:只要多赚些钱,以后的日子便会更好过点吧,所以,一天后,她便出现在了这个‘东城山庄’里。
‘东城山庄’很大,山山水水的,说不出的美丽,当你置身于里面时,更别提那股惬意劲了,最主要的是,这山庄内的建筑并不多,零零散散的,却并不空旷,只因整个庄里处处是奇花异石,奇石林立,五官心下奇怪,家内建这么多的小花园,池子,假山干什么呢?够浪费的,但毫无疑问,她喜欢这里,因为庄内有一个大湖,湖中有廊,有亭,这让五官想起了‘须王府’里的那段温馨幸福的日子。
“不知道王爷现在怎么样了?生气了吧?”五官边剪枝叶,边轻喃,又弯下身子将掉在地上的枝叶放进背后的小喽篮内,暗想:肯定生气的,她都那样对他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想到这里,五官心中一痛,苦笑,不想还好,一想只觉心中冒苦,仿佛吃了药似的没法说。
“苏嫂,可找到你了。”此时,年迈的东城山庄前总管老福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
“星伯,您找我有事吗?”五官奇道,听庄里的丫头们说这老福星今年已经八十九岁了,本来能安享天年了,可他就是坐不住,非要在庄里终老,庄主无可奈何,只得把一些小杂事拨给他来做,这不,像找人这种小事情,一般都是星伯跑腿的。
“庄内做甜点的师傅生病了,可庄主新娶的夫人又喜欢吃,我听文夫人说呀,你做甜点的手艺无人能比,这几天你就去充充场面吧。”
“那不好吧,星伯,我毕竟只是个园丁呀。”五官推拒。
“那有什么,快来吧。”星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五官便往厨房走去。
当五官刚解下腰上的围裙时,便见星伯兴高采烈的小跑了进来,道:“苏嫂呀,你的出头之日到了,少夫人吃了你的甜点可满意了,快走。”
“走,去哪?”五官奇道。
“少夫人要见你呀,说能做出这么美味的甜点的女子她非要见见不可。”
“我马上就去。”
当五官整理了一下全身后,便规矩的出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