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长遮盖了这南院楼与楼之间的枢纽。
“从今以后,你们就在这里服侍南院的主人,山庄那边便不用去了。”星伯如此告诉她与其余的九名奴仆。
“星伯,南院的主人是谁呀?”有人问。
“呵呵!他叫冥商,我们所有人都称他为宗主,大家也知道我们‘东城山庄’盛产各类的绸缎首饰,而这位冥商宗主,便是供应我们山庄货源的人,更是庄主的上宾,所以加派了你们来这里做事,你们可得好生服侍着,知道吗?”星伯笑呵呵的道。
“是。”众人顿时神情激昂。
宗主?五官听着一愣,脑海里闪过那个月白的修长身影,身体一僵,是他?她所要服侍的人竟然会是他?一个与应天临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
是无措,是胆怯,五官只觉全身一软,显些站不住脚。
“你带他们下去,交待一下事情。”星伯朝自他们进‘南院’后便出现的老者道。
“是,跟我来。”老者引着众人朝一小屋走去。
就在五官欲跟着老者去时,星伯道:“苏嫂,夫人对你另有安排。”
五官一愣。
“跟我来吧。”星伯呵呵笑道,便朝一精致的小楼阁走去。
当五官与星伯刚一走近小楼阁时,边听得从楼内传来了一道温柔的轻语:“冥商哥哥,你一人在外时,可要照顾好自己呀。”
进入楼阁内,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小花园,百花齐放,奇香扑鼻,花园中立着一个八角亭,亭中放着一张石桌,桌上,一把古琴横躺着,然而,更令人注目的是亭内正相谈颇欢的那对男女,那女的约莫十六七岁,长得端庄大方,玲珑剔透,美丽而雅致,而男的,正是冥商。
“云姑娘,宗主。”星伯朝冥商二人打了个辑。
“星伯,你来了。”阮云儿淡淡的一笑。
“是,云姑娘,老奴把人给姑娘带过来了。”星伯转身对着五官道:“苏嫂,还不快见过云姑娘,从今往后,你要服侍的人便是云姑娘了。”
“奴婢苏嫂见过云姑娘。”五官朝阮云儿轻轻的行了一礼,目光在进门的一刹那,便开始紧盯在地面上,当进入这个花园,见到他身影的一瞬间,她竟然胆怯,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出于直觉的,五官只认为自己不应该望着他。
冥商漠然的望着五官,只觉这奴才奇怪的紧,令他印象深刻,昨夜,她指着自己所说的那番话,他知道她并不是在说谎,那眼神,那神态,那看似害怕实则欣喜的眼神,以及另一种显露的渴望,都在诉说着她对一个男人的想念,可是,似乎又有什么东西阻碍了她似的。
“嗯。”阮云儿朝五官微微一笑,道:“苏嫂,以后就辛苦你了。”
“那是奴婢应该做的。”五官恭敬的站在一旁,低垂着脸,又道:“小姐,奴婢给您与宗主去砌壶茶吧。”
“好,我倒正渴了呢。”阮云儿温和一笑,看着五官进了屋,便对着星伯道:“星伯,这苏嫂的模样,我很喜欢。”她的性子向来细腻,因此并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长得过于横相,这苏嫂一脸的淡定,全身竟是从容,这让她有些好奇,一个妇人,这气势像是受过训似的。
“呵呵!那就好,宗主,老奴先告退了。”
“嗯。”冥商点点头,星伯随即离去。
“冥商哥哥,过几天你是不是又要外出呀?”阮云儿望着冥商,目光留恋。
轻抚着阮云儿的发丝,冥商的目光是宠溺的,道:“是呀,这次想要我带什么回来?嗯?”
阮云儿目光一暗,却依旧笑得灿烂,摇摇头,道:“云儿什么都不要,只希望冥商哥哥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了。”
冥商一怔,俊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歉意,正欲说些什么,便见五官捧了茶具出来。
“‘迎春茶’?”当阮云儿看到五官放置在石桌上的茶水时,笑道:“苏嫂,你是怎么知道冥商哥哥最喜欢这茶的呀?”
五官一怔,随即笑道:“奴婢只是随意的在柜子上拿了一罐而已,没有想到倒是给蒙着了,奴婢告退。”说完,便打了个欠躬身退了出去。
‘迎春茶’是他最喜欢喝的茶,不知不觉中,当她见到柜子里的‘迎春茶’时,便给泡上了,想不到这个宗主竟也喜欢喝,呵呵~~~~五官轻笑,心情无端的沉重起来。
阮云儿与冥相对视了一眼,望着五官的离去,脸上都有些愕然。
“冥商哥哥,暗门里什么时候开始对下人有这样的规矩了吗?”在暗门中,下人们是无须躬身退去的,更别说离去前还要打了欠,甚至连在民间,也没有这样到位的规矩,所以阮云儿觉得奇怪。
冥商双眼微眯,不发一语。
这是二室的卧室,不大,却一应俱全,内室是沐浴池,外室则是睡觉的地方,床很大,被子摸着柔软而舒适,一旁的梳妆台上,一面铜镜,一个梳子,几个暗格,看着都是新买的,五官细细的打量着这间离阮云儿不远的奴房,猛然袭上心头的失落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