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所在地据点的地位图,以及能调动门下上万人的暗令。” 暗令,是 ‘暗门’ 至高无上的圣物,拥有暗令者,便是 ‘暗门’ 真正的宗主。
李木拿过布包,东贺岁站了起来回至冥商的身旁。
“听说塞外的风光很美,我向往已久了。” 冥商望着五官,然而话却是对着应天慎说的,他知道天慎对父亲应修门与应熊立的恨,然而,他自己却不希望天慎灭了 ‘暗门’,毕竟一个王朝想要真正的统治好一个国家,明与暗的势力都少不了,因此,他将 ‘暗门’ 的精英令,也就是暗令交给了天慎,从此,他将是大应朝开国以来第一个拥有黑白二道势力的皇帝。
五官走近了冥商,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抬头,望着他。
掌中的小手有些冰冷,冥商拥过她,目光相视。终是笑如轻风,看向应天慎,简单的道了句,“告辞。” 便与其余五人一起消失在皇宫里,隐身在暗处的战善也一个起落,跟随而去。
自始自终,应天慎低着头,仿与黑夜同化!
其实,他想拦住她的,其实他想紧紧的拥抱住她的,其实,他想哀求她留下的,其实……太多的其实在应天慎的喉咙里哽咽住了,不想流泪的,但偏偏藏不住的流了下来,成全她的一切似乎已成为了本能,可他,真的好爱她,应天慎低语:“五官,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永远——
草儿,云儿,天与地似连成一片,牛群,羊群如一分割线,将草儿与云儿分成了天上地下,这不禁让人怀疑,这世界原本的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只不过被人硬生生的爿出二块而已。
草原上,骏马奔驰,马上,冥商紧紧的搂着爱妻策马牧羊,不管他有没有得到了五官的整颗心,不管以前的一切是否都是他怀中的女人一手推动,不管她的目的如何,但至少,她在最终选择的,是他!——应天临!
爱与不爱,就算模糊着,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全文完!)
战善
“夫君,你在想什么?” 阮云儿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接近战善,和他一起看着日落的美丽,草原的日落比起中原来总让阮云儿有种错觉,仿佛太阳就在她们头顶似的,但这种近的感觉却让她无比的贪恋。
“日子过得真快,又一天过去了。” 冷傲,是战善脸上无数年来不变的表情。
“是啊。” 将头靠在丈夫的肩上,阮云儿笑得甜美,阖上了眼帘,安心的享受着这平静的一刻,这样的生活,她真的好喜欢。
“回去吧,起风了。” 这个季节,是草原的多风时节,战善轻微一动,见阮云儿已站直了身子,便转过身,朝 ‘雾城’ 走去。
阮云儿缓缓的跟上,虽然她是很想牵着丈夫的手一同走在这碧绿的大草原上,但她也只是如此想想而已,个性只会使她温顺的安静的跟着他的身后。
阮云儿目光贪恋的望着丈夫的背影,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战善的脚步并不快,但却总与阮云儿保持了五步的距离,他虽冷着一张脸,但视线却专注的望着脚下,凡是有坑洼,凸起的地方,他都会绕过走,或是用掌力悄悄的把凸起震开,而不是一个大步踏过,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向来喜欢跟随着他的脚印而走。
对阮云儿,他是内疚的,因为对妻子,他少给了一样东西,那便是他的心,他的心在很久以前,在无数个泛着星光的夜下,在不分日夜保护着一个女人时,悄悄的遗失了,四年的日子,不长,但却足以让一个男人去了解一个女人,足以让一个男人去爱上一个女人,他的爱,这辈子注定了给那个人,毫无保留。
“哎哟——” 阮云儿捂着肚子轻叫了声。
“怎么了?” 战善紧张的转头。
“孩子踢了我一脚。” 阮云儿甜蜜的一笑,道:“夫君,他在动呢。” 说完,阮云儿的眼睛已笑眯成了一条线。
金光灿烂的夕阳下,阮云儿散发着母爱的脸庞使得她的全身似乎淋浴在一种金色的光辉当中,战善情不自禁的淡淡一笑。
“夫君,” 阮云儿走近战善,羞怯的道:“你想摸摸看吗?”
战善一愣,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不自在,虽说二人成亲已一年了,但二人之间相处的模式与成亲前却并无不同之处。
“不用了。”
“他真的在动呢,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阮云儿轻咬下唇,她不是呆瓜,这些日子以来,隐隐的也猜到了丈夫的心思,他对她,有情,但无爱。可她也没有办法,她不会争取,也不会吵架,她只会安安静静的看着书,绣绣花儿,所以,当她意识到了这一切的时候,她只是默默的害怕着,仿徨着,担忧着,好几个夜里,她无眠至天明,可她没有后悔过,更不觉得委屈,虽然夫君从不对她热情,但她知道,在夫君的心里,他对她是好的,这便够了,她不会去要求什么,因为爱,她有就好了。
所以,阮云儿的心安定了下来,她的心很小,因此战善的一丁点关心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