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澔小心翼翼地说。“就这一次我单独出差,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带你一起去,如果你上课时间不能配合,我就让你卢大哥代替我去,这样可以吗?”
贝贝噘着嘴考虑半晌后,才勉勉强强颔首应允:“好吧,就这一次喔,下次我可要发飙了喔!”
已经在发飙了不是?文澔忙点头。“我发誓,就这一次!”
贝贝叹息。“半个月……好久喔……”
“放心,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再出门。”文澔承诺。
可是……你要让谁在我赖床时抱我到浴室去啊?贝贝歪着脑袋想着。
“铃……”
贝贝将棉被蒙紧了头。
“铃……”
整颗小脑袋都龟缩到枕头底下去了。
“铃……”
“啊——”贝贝尖叫一声跳起来一把按掉床头的闹钟,再滚下床两大步跨向化妆台把另两个震动不已的闹钟扔出窗外,继而沿路冲进浴室内将最后两个丢进马桶里!
贝贝怒瞪着镜子里双眼直冒火的女孩尖吼:“该死的多多!”
犹在太平洋上空翱翔的文澔倏地伸手挖了挖耳朵。
卢渊井随口问:“怎么了?”
文澔困惑地再挖了挖。“不知道,突然间好痒。”
卢渊井想了想,继而失笑。
“肯定是贝贝在骂你,而且骂得很厉害!”
文澔不安地瞥他一睛。“这么快?不会吧?”
卢渊井斜睨着他。“要打赌吗?”
“订赌?”文澔楞楞地重复,随即猛摇头。“不要,不要!”
卢渊井笑笑没说话。
文澔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
“阿井,我想……到美国后,你看看能不能把行程再缩短一点,赶一点、睡少一些都没关系,尽量把所有预定中的约会集中起来,或许……”
“大哥,”卢渊井叹道。“已经是最紧凑的行程了,也要配合人家的时间才行嘛!”
“那——”文澔叹气。“就尽量不要让回家的时间延后吧!”
卢渊井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开了口:“很难说耶,文澔,那两个最难缠的人物还在考虑要不要和我们见面呢?”
文澔瞄他片刻,然后吁了一大口气:“尽量吧,如果真不行……”他又叹气。“我只好再多抠几次耳朵了。”
望着场内疯狂扭摆的酷哥辣妹们,贝贝不由暗暗称奇,没想到平时在校园里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同学们,出了校门之后竞也如此火热劲爆。
她看看自己简单的套头毛衣、牛仔裤,跟他们实在是不太搭调。难怪没人来……呃,也不是没人啦,还多得很哩!只是都被她打了回票。看他们跳没什么,当看乩童起乩就是了,可是真要和他们跳那就满倒胃口的了。
她还是比较喜欢和文澔跳舞,该绅士时他就能舞出最优雅的气质,而需要火爆动感时,他也是跳得最出色高杆的一个;无论是探戈、吉露巴、机械舞、华尔滋、恰恰、街头舞或黏巴达,只要叫得出名字,他就能舞出最精湛的技巧教人欣赏赞叹。不管到哪一种舞厅去跳舞,他们总是最受瞩目的一对。
哪像这种舞会,根本是一堆疯子在抓狂嘛!不知道是不是疯人院的大门没锁紧,让里头的神经病全溜出来了?真是人没水准、舞没气质,顶顶教人泄气。
就不知道她们带她来参加这种舞会做什么?
贝贝努力从场中黑压压的一片中寻找翁琳和朱家脖的影子,打算跟她们说一声后就要打道回府了。她本来还认为是自己就读的学校有够烂,才找不到一个看得顺眼的男同学,没想到出来一看……恶!简直同样没品!
算了,下次挑那种烧烤会什么的参加就好了,不管人炫不炫,至少有机会观察他们的行为举止和谈话内容,这样比较有助于她去了解多多的想法。
“嗨!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视线仍在场中搜索,贝贝随口应道:“不愿意。”
“喔,那我们聊聊天好了。”
贝贝讶异地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一个看起来还个赖的男孩子在她身边坐下。下意识地住旁边挪了挪,贝贝才开始仔细打量他。
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白牙齿,他笑得开心爽朗。
让人不禁也跟着放松下来。而且他的穿着跟她一样随兴,毛衣、牛仔裤。五官端正,浓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