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步呢?”
“拜托,先好好享受一下迟来的新婚期吧!刚开始可能每天晚上都要你主动去诱惑他,等他不再需要你勾引就会自动找你时,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ok?”
贝贝嘻嘻一笑。“ok!”
“那就这样啦!”
“就这样……对了,还有……”
“?”
“谢啦,翁琳!”
文澔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幼苦练出来的自制力在一夕之间崩溃,两年的痛苦忍耐瞬间付诸流水。
但是相反的,那种能与心爱的人共赴激情颠蜂的欢欣与满足感更是他愿意以生命做为代价的愿望。
既懊恼又想偷笑就是文澔此刻的矛盾心境。他真不明白,为什么贝贝会突然如此大胆主动呢?但无论他如何抗拒,却依然无法抵抗贝贝刻意的诱惑,只能夜夜在欢愉中度过,又晨晨在懊悔中醒来。
是男人都禁不起诱惑吗?
似乎也不是,对其他女人他就没有这种困扰。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对其他任何女人产生过任何yù_wàng。
还记得他在哈佛时就曾被同学设计过。在一个燠热的夜晚,他半夜醒来淬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luǒ_tǐ女郎正在毛手毛脚地挑逗他,诧然抓过眼镜戴上一看,原来是一直在热烈追求他不果的同系系花。不可否认的,能被称为系花必定有其出色傲人之处,但是文澔也仅是当她石膏像一尊,冷着脸起身后便披上衣服跑到隔壁宿舍去睡了。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喽!
贝贝是他深爱的女人,也是他的克星,除了举双手投降之外他还能如何呢?
从专用电梯踏出,文澔一眼就看见靠在秘书桌边的卢渊井,他正与秘书苏美容聊得挺开心的。眼角瞥见走近过来的文澔,立刻转脸过来叫道:“恭禧,老总,休息一个月,你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雄姿威武、英气逼人、气势昂扬……”
文澔冷冷一笑。“红包已经给过了,你说再多也没有!”说着打开总裁办公室门进入。
“没有了吗?”卢渊井喃喃道。“好吧,那我留到明年再说好了。”
往总裁宝座上一坐,文澔盯着随后进入的卢渊井。
“情况如何?有什么特别问题吗?”
“大哥呀!”卢渊井大叹一声。“我每天都给你电话,该报告的我都报告过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啊?”
“这样吗?”文澔轻松地往后一靠。“美国那边呢?”
“一切ok,大厦已经重新整修过了,招募人员方面也很顺利。洛杉矶那边也快了,丹佛比较慢,但也没问题。如果没有额外麻烦出现,应该会比预定计划快上两三个月,三家分公司就可以依次举行开幕酒会了。”
文澔点头称许。“很好。”
卢渊井耸耸肩。“不是我好,是你会看人,那三个负责人真的都很厉害,连我都没把握能让事情进行得那么顺畅,他们却几乎毫无困难的就一一达到我们的要求了。”
“他们都是当地人,也有主管企业的经验,当然比较上会熟悉一些。”
卢渊井双目一凝。“那你又怎能知道他们可靠不可靠、够不够能干到能独立掌理一家公司?”
文澔右手指悠哉游哉地敲着扶手。“感觉。”
“那就是所谓大企业家的本能吧?”卢渊井撇撇嘴。
“我就没什么感觉,所以你是大老板,而我就只敢捞个小跟班做做喽。”
文澔回笑无语。卢渊井则在桌前坐下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文澔,脸上是犹豫不决的神色。
双手十指在胸前搭成尖塔状。“怎么了?”文澔问。
抿了抿嘴,又叹了口气,卢渊井才慢吞吞地开口:“看你心情这么好,实在不想破坏,可是又不能不告诉你一件很令人头大的事。”
“什么事,说吧。”
又犹豫了好半晌,卢渊井才不得已地说:“詹宁斯先生来电话说琼妮小姐刚办好离婚,想到台湾来散散心,还有娜妮小姐也想顺便来看看东方景致,希望我们能抽空招待一下。”
卢渊井话还没说完,文澔的脸色已经很阴沉了,话一说完,他便忍不住咒骂一声:“ch!”
卢渊井完全同意,在纽约只要参加过几次上流社会的酒会,很快的就会得知琼妮对有妇之夫的特别嗜好,而且她也很大胆露骨地向文澔表示出爱慕之意,而文澔愈拒绝似乎就愈引发她任性好胜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