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事,
“我无话可说。”
“终于舍得看着我了。”眼里笑意渐浓,对她的吮吻越加的温柔,声音也更低柔,眼底却越加的冷。
十一眉头一皱,从束缚着她的力道,能感觉到想在他面前全身而退,绝不能硬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
强压下怒气,将唇咬得更紧,不容他侵入。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近距离的端祥着她隐忍的表情。
她眼里的淡漠,撩弄着他压抑着的怒火。
种种光想上一想,就痛入心髓的往事一件件涌了上来。
眸子渐渐转冷,她令他痛苦一世,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太不公平。
她想脱身而去,他偏不让她如意。
突然屈膝分开她紧并着的腿,结实的大腿挤到她腿间,挤压上她腿-间的的敏-感,让她倒抽了口气,放开咬住的唇。
他的舌乘机而入,霸道的卷进她口中,肆意的掠夺摄取。
吻不断的加深,十一惊得两膝发软,天旋地转,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困缚中脱身出来,却被他结实的身体用力压来。
他手臂用力将她搂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抚上她的修长的大腿,提了起来,卡在腰侧,将她的身体托得高些。
身-下炙-涨隔着布料硬硬的压在她的敏感的柔软上,引来她一阵轻颤。
凝视着她慌乱得睁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让人心醉。
慢慢向她俯身过去,唇轻贴了她的耳,声音诱惑,“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不如,我现在要了你。这样进入你,一定很有趣。”
十一气得发昏, “谁想跟你这个该死的……”
他微偏了头, 将她骂人的话,堵回她的口中,手一抛,分了她身上的被子,柔美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
指腹摩挲过她丝缎般的肌肤。
眸色微黯,既然她想要他,他就给她。
一沉腰,生生撞进她体内。
十一只觉得有异物强行进入她的禁地,身体本能的往后缩,却被牢牢地抵紧在床柱上,无法处可退。
等她意识到将发生的事,整个人僵住,整个人慌了神,低叫出声,“不。”
她的窄紧,令他一时间进不得,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他没有说话,抬头瞥了她一眼,只是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下之物略略退出,重新试探了一下位置,但缓缓而坚决地向前顶去。
现在才后悔,晚了。
今晚,他不会放过她了。
他欠她的,该还了,现在只是开始。
十一只觉得奇痛难忍,就算以前训练和执行任务中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没有这么痛。
腿间即时崩紧,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半晌才透出口气。
她再任性,但终只是十来岁,还没涉入情欲的少女,大眼慢慢浮上湿意。
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了他。
他锁着她的眼,“恨我?”
十一深吸了口气,腿间的涨痛酸麻,让她清楚地知道,她与他,再不能象以前一样平心相处,他们之间不能成为爱人,只能成为仇人。
她知道,他想她恨他,想她痛苦,她偏不让他如愿,“我与侯爷不过是交易,有何可恨?”
“不恨?”
“不恨。”
“当真不恨?”
“无心,哪来恨?”
平阳侯彻底地怒了,好一个‘无心,哪来恨。’
她当真是如此无情。
既然她无恨,他便让她恨。
握紧她纤细得如同一掐就能断去的腰肢,再无怜惜地横冲直撞起来,次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又狠狠冲进去,根根到底。
十一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象是无穷无尽的肆虐,用力推打着他,“停下,你这个混蛋,停下。”
他锁着她脸上神情的眼,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不是不会恨吗,那就忍着,咬牙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十一即时噎住,望进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独没有柔软。
她咬紧了唇,不再求他,扶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容颜,与十一在黄泉路上所见妖孽面庞瞬间重合。
十一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皇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十一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十一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皇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十一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yù_wàng在一夜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