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想办法把小十七弄上来,要不然小十七在下面吊得久了,一个手软,当真要做蛇食了。
看着水晶门重新关拢,并不阻止。
蹲下身,猛地将赤水剑刺进水晶地面,稳住身形,认准小十七所在方向,将凤雪绫抛下,叫道:“抓住了。”
蛇坑中毒气极重,小十七只觉得神智越来越模糊,听见她的声音,仍是下意识地抓住。
青衣杀人虽然利落,但终究是女子,年纪又小,力气实在用限,而小十七又长得高大。
加上脚下尽是油渍,全不能受力,她单靠着一只手紧握赤水剑柄,支撑着她和小十七二人的身体重量。
要单手将小十七一鼓作气地拉拽上来,根本不可能。
又感到小十七虽然拽住凤雪绫,却并不往上爬,不知他是否受了伤,暗暗着急,问道:“你怎么样?”
腹蛇形成的毒瘴浸入小十七的身体,令他使不出力气,握着剑柄的手,也是越来越难以支撑,这时抓住凤雪绫,顿时省力不少,
忙努力运气驱毒,听见青衣问话,不想她着急,吊儿郎当地戏笑道:“难得一下见到这么多蛇美人,怎么也得欣赏够了本再离开。”
他越是没正没经,青衣越是心惊,小十七惯来是处境越危险,越是装作无事一般地鬼扯。
但她了解小十七,如果他没有能生存下去的机会,不会拽住凤雪绫,将她一同困住。
他既然拽住了凤雪绫,说明他还没到绝路。
这时,她要做的只有尽力支撑,让小十七寻机会上来。
王文端隔着水晶屏看见青衣被困,放心下来,但对她的凶悍着实恐惧,不敢开门。
只站在门外,盼着青衣快些支撑不住,随小十七一同滚下蛇坑。
但看着她绝世的容颜,软得象没骨头的小腰,又有些不舍。
王文端防着青衣,青衣又何尝不防着他,另外她有更多的迷团需要解开。
向王文端道:‘你弄死我和我娘,就不怕我爹不会放过你?‘
王文端心想,如果不弄死你们,被你们出去了,楚国公那老东西才不会放过他。
得意地笑道:‘你们一死,还有谁能知道?上官老东西再有能耐,也想不到我头上。‘
青衣虽然看不见悬吊在坑里的小十七,但从凤雪绫上传来的轻微波动,能感觉到小十七正在运功调息。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青衣故意寻着王文端说话,虽然为了解开心头迷团,更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我娘受旨进宫看望皇后娘娘,府中上下无人不知。你在半路将她掳了,还能不留下丝毫蛛丝马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街掳人,当真能瞒天过海?如果真的能,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你在这儿得瑟的功夫,没准王家早被官府抄了个底朝天,你爹恐怕已经被人洗干净了脖子,塞在斩刀下,就等着你回去,前脚进门,后脚你父子二人就变成了老大的两个滚地西瓜。‘
青衣也觉得奇怪,从楚国公府到皇宫,全是大道,王文端在途中掳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
王文端虽然贪图青衣美貌,但听她咒他们父子被砍首,顿时恼了,‘所有人都看着月夫人进了皇宫,月夫人在宫里丢了,上官老儿要找人,也是去宫里寻,岂能找到我们头上。再说,上官老儿怎么可能为个不守妇道的j货,与皇上翻脸,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青衣心里一咯噔,他们竟是在皇宫里掳出的人,能在皇上的家里掳人,可不是胆大能办到了,王家到底仗着谁的势,可以张狂到这一步。
听到后头,见王文端竟辱骂母亲不守妇道,更口口声声地一个j货一个j货地喊,顿时恼了,‘你胡说什么,谁不守妇道,谁是j货?‘
虽然照王苍海的意思,这件事要速战速决,但王文端只道青衣现在是瓮中之鳖,并不惧怕,另外还存着个私心,打击掉青衣的傲气,将她玩于身-下,就算要弄死她,也要先让他玩个够本,否则真是浪费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鄙视地瞥了一眼,被绑在铁钉上的月夫人,猥琐地嘿嘿一笑,道:‘你真当这j货是进宫看皇后娘娘?‘
青衣暗暗心惊,难道不是?但王文端话中之意,母亲竟不是去看望皇后的。
她虽然不相信王文端的话,但仍想听听他放什么屁,毕竟母亲身上的迷太多,让她在蛇国几年都没曾想明白,或许能从王文端口中得知一二,沉着脸不答。
王文端就是要利用月夫人来打击青衣,让青衣蒙羞抬不起头,道:‘我告诉你,她确实是奉旨进宫,不过不是去看望皇后娘娘,而是去看望皇上胯间老2。那j货能让我皇伯父一直念念不忘,床-上功夫想必是了得的,可惜她年龄大了些,否则我也愿尝个鲜,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让男人yu死yu仙的本事。你说,就算楚国公知道月夫人在宫里失踪,还能去皇上的龙床上要人?‘
这话说得十分露骨,青衣又怒又恼,但她不是喜欢与人打口水仗的人,只是心道,等她脱困,定将王文端碎尸万段,让他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她气归气,却没失去理智,从他话中,却听出了另一层让她震惊的事,冷道:‘皇上几时有你这么个侄儿?‘
王文端就是想抬高自己,贬低青衣,见问,得意地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