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慢慢透出一口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桃使劲摇头,“奴婢不知。”
青衣忽地笑了,不知?“既然不知,为什么要帮他害我?”
小桃哭着爬上前,趴到桶边,流着泪道:“末公子是极好的人,对二小姐更是极好,奴婢相信他不会害二小姐的,所以……所以……”
水雾氤氲,不知是被水气蒸的,还是怎么,青衣双眼微湿,“今天是谁通知的玉环?”
小桃怔了一下,“奴婢不知。”
青衣吸了吸鼻子,“我该信你吗?”
小桃哭得更凶,“小桃纯不敢有加害二小姐的心。”
“出去吧。”青衣微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这院子里不止小桃一个能进入她的房间,就算是另有他人,也不无可能。
小桃有些不相信,青衣就这么放过了她,怔看了青衣好一会儿,不见她再有任何动作,才慢慢地退了出去。
垂下眼睑,胸口只剩下刮心剔骨的痛。
肖华……
你这么做,视我为何物?
这一坐,不知过了多久,有风拂过,肩膀上的肌肤冰冷一片,才醒过神来,抬了抬头,窗外天色已暗。
轻叹了口气,从水中出来,比方才更加疲惫。
小桃仍进来服侍她穿好衣,咬了咬唇,犹豫了片刻,才万般小心地道:“奴婢叫厨房给二小姐备了饭菜。”
心想:青衣已经知道她在雪茶梅里做过手脚,经她的手的饭菜,青衣如何还能相信?
哪知青衣只轻一点头,便坐到桌边,端起碗筷,并不防她。
小桃心里不知何种滋味,咬着唇低头垂泪。
她哪知青衣此时想的却是:该遇上的已经遇上,就算再凄惨一些,又有何区别?
饭后,小怯怯地道:老爷虽然不许二小姐出府,但并没强行将二小姐禁在这屋里,二小姐如果闷了,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的。”
青衣确实是想出去走走的。
她将小桃留下,独自一人迈出房门,天已降夜暮,外头果然只是多添加了几个远远观望着的护卫,并没派人看管。
青衣心想,父亲对她终究还是极怜惜的。
她分花拂柳,漫步而行,不知不觉中竟逛到了肖华的院外。
望着前方清雅的小院,犹豫了片刻,慢慢走了进去。
到了门边,却听见里头传来一声女子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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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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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竟似彩衣。
青衣本犹豫着要不要亲口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时听见彩衣的声音,却有些不是滋味。
转身正要离去,却听见屋里传来一声销魂的呻-吟声。
青衣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慢慢转身,见旁边的窗没有关拢,放轻脚步上前,往里看去,入眼便是屏风上搭着的一件雪白衣袍,那衣袍正是肖华今日所穿。
而地上凌乱地散着件件女衣,其中里衣半搭在幔帐半掩的床榻上,依稀能看见床上一双女子白生生的腿半悬在空随着一个若隐若现的男子起起伏伏背影而乱晃。
阵阵销魂的声音自屏风后时高时低地传出。
青衣只觉象是兜头冰雪直浇而下,连五脏六腑都在瞬间冷得透骨。
手中捏着的一条柳枝不自觉地一松,跌落在地。
脑中一片空白,掌心里沁出冷汗,背心里冷一阵,热一阵,浑身上下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如同正在生一场大病。
只听见窗里那一声声交错的粗重喘息和呻-吟,以及彩衣含糊不清的低唤,“肖华……我与她……谁个更好些?”
青衣已经听不清里面男子说了句什么,甚至连声音都听不真,只是耳边嗡嗡地响。
过了好一会儿,一片落叶飘到她脸上才赫然惊醒,匆匆逃走开去,就连装着小蛟儿的锦囊跌落在地,也浑然不知。
一路跑远,不知何时眼已经被泪蒙了眼。
等青衣跑开,屏风后榻上男子撑身而起,一条绚丽的浅紫尾巴尖从身下女子体内退出。
彩衣‘嗯呢,了一声,欲求不得地重贴向他,“亲王······”
蛇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转头向青衣离去的方向望去从半合的窗页看出,只见枝摇花落,可以想象她离去时是何等心不在焉,换成以前,以青衣的身手,就算失了真力也不会碰到附近花树,留下蛛丝马迹,性感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笑容。
彩衣瞥了他一眼,平空生出些妒忌青衣固然是比她漂亮上一点,但不过是个没规矩的野丫头,何德何能让这些个万人无一个的绝世男人把她搁在心上。
肖华如此,平阳侯如此,这个永亲王也是如此······
眸子半眯,一抹恨意一闪而过,紧接着媚然一笑,赤着的一双雪白粉臂向蛇侯缠去,嗔声撒娇道:“都说越国的蛇侯的美貌惊世骇俗,对付女人的功夫更是天地间无人能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她说到这儿,轻抚蛇侯还带着她体内湿液而泛着水色光泽的漂亮尾巴尖扭着身子去蹭他有着比女人还细腻肌肤的胸脯,“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为何不真真正正来一回,也让小女子好好见识一回。”说着,小手又往他腹下摸去,那物入手,光尺寸就当真是惊人之极,让她战战惊惊又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