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如果不答应就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死。
垂眼,斜睨肖华,肖华正拿了茶壶,优雅将刚煮好的水往杯中冲注,水注平稳地注入杯中,滴水不溅。
青衣气苦,刚要答应。
却见肖华将茶壶稳稳地一搁,也不抬头,淡道:“她是我的女人,亲王就是再想要她,也只能是想想,那些个些心机气力,也就省了吧。”
青衣胸口哽痛,虽然他做的那些让她心痛难以接受,但他这样公然要她,她心里却是喜欢的,因为他如果心里没有她,断然不会公然与众人为敌。
但母亲给他们下了一个死套,硬着心,冷道:“侯爷真是好笑,即便是青衣过去与侯爷有什么纠葛,也不过是迫不得己,青衣却不是侯爷的人,何去何从,也由不着侯爷作主,何况侯爷能救得了青衣母亲?”
肖华抬眼,望向她发红的眼,轻道:“救不了。”语声干脆。
青衣眼圈一红,泪险些夺眶而出,“那还有什么可说。”回头对蛇侯道:“我随你回北疆,你救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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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啊,为啥亲们叫虐呢,多点粉红,果子就让青衣快些翻身,嘿嘿,很无良地笑了~~~今天送宝宝去爷爷家,晚上才回来现码字,所以更新晚了。
209 风云突变(三)
蛇侯嘴角刚露出一丝得意笑意,肖华轻轻一叹,“你何必与我赌气?”
青衣气得笑,是啊,她答应蛇侯去北疆,虽然是为了救母,但何尝不是与他斗气?
她接受不了他种种手段,也接受不了她漠然地看着她母亲死去。
另外还有一点,她没有忘记母亲的那些话,她不稀罕蛇侯护她,却希望就此与肖华划清界线。
无论她如何恼他,憎他,仍希望能安然渡过此劫,她是他的劫……
能哄得蛇侯救活母亲,又能从此断了他对自己的想念,一举两得。
至于,答应蛇侯,不过是全权之计,等救了母亲,离了这里,便自行远走。
冷笑道:“青衣这身子不值什么,如果侯爷能有法子救得母亲,青衣自是不用去北疆。”
楚国公之前还觉得,青衣横竖是要嫁蛇侯的,如今不过是把定来的事做实了,又可以救妻子,是两全之事,但这时听了青衣这话,赫然而怒,道:“住口,我的女儿岂能这般轻贱自己,你母亲自己求死,生死是她自己的命。”
痛苦地看向呼吸已经极为微弱的月娘,虎目涌上泪,起身,将妻子打横抱起,向新皇略行一礼,道:“臣告退。”
新皇被突然发生的事,早弄得懵了,不知如何收拾,见楚国公要走,哪里有什么主意,只点了点头。
楚国公抱着妻子转身向殿门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瞪向仍怔着的青衣,“还不跟我回去?”
青衣对母亲所为痛极,也失望之极,听了楚国公的话,心尖上一暖。
她知道父亲是极爱母亲的,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死去,心里之痛不亚于她。
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是舍了母亲而维护她的尊严。
青衣吸了吸鼻子,强忍下涌上来的泪。
凡尘一世,终究还是有温暖之处。
上前拦住父亲,“女儿横竖是要嫁永亲王的。既然永亲王说有法子,何不试试?”
楚国公以为,她嫁永亲王是为了月娘,轻摇了摇头,“爹一时糊涂,才令你娘跟着糊涂丢了性命,爹不想再糊涂下去。走吧。”
蛇侯冷哼一声,“国公突然出尔反尔,是何道理?难道觉得本王配不上令千金?或是不相信本王能救得了月夫人?”
楚国公道:“死而复生这些旁门邪术,本国公确实不信,本国公已经失去妻子,不想再失去女儿,亲王,对不住了。”
蛇侯不悦道:“月夫人可是宁肯死。也要青衣嫁我的。国公如此,岂不是让月夫仍死不瞑目?”
楚国公怔了一下,看向怀中妻子已经失去神色的脸庞。一抹疑云浮过,夫人为何如此?
有些不能确定地向青衣看去。
青衣怕再拖下去,当真救不回母亲了,而且肖华的镇定从容让她不安,隐隐觉得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既然如此,就必有所谋,再耽搁下去,恐怕真走不了了,只想早些脱身而去。正要说话。
听见‘硌’地一声轻响,肖华手中茶壶轻顿在桌案上,他淡淡的噪音随之响起,“都走不了了。”
楚国公本能地扫了眼殿外,并不见有什么动静,瞪向肖华。“什么意思?”
肖华握了茶杯在手中慢慢转动,两眼也只看杯中澄黄清明的茶水,“本侯不过是要与国公算笔账,拿回属于我和我皇兄的东西。”
楚国公眼皮一跳,沉下脸,“我这里能有你们什么东西?”
肖华轻道:“天下。”
青衣呼吸一紧,他果然是冲天下而来,论起国事,便与她没有关系了,回头向蛇侯问道:“亲王还要留到何时?”
在肖华出现的一瞬,蛇侯就知道他们今天必有一战,现在肖华开了口,他们之间的战争也就正式开始,而青衣是他们之间很好的导火线,青衣这么猴急的倒向他这边,急巴巴地拉他走人。他哪里猜不到青衣的目的,她明里与那人撇开关系,实际上是想保那人。
青衣跟他走,是他想要的结果,但一想到青衣的目的,一股怒意盈然而生,媚眼一抛,眼角化开一抹邪意,道:“本王倒是想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