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烫,心慌意乱地跃上自己床榻,扯开被子,连人带头一起蒙住,躺倒下去。
于黑暗中睁大双眼,真是疯了。
这下怕是要被那小子好一顿笑话。
小十七怔怔地看着身边小床上,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久久没动。
自从姐姐那件事,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甚至反感男女之间地亲近。
刚才他竟希望她靠近,想将她揽入怀中,想离她更近些。
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点滋长,渐渐地布满整个心房。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一道目光久久地停驻在他身上,抬头看去,竟是紫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贯有得冷静眸子里透着一丝担忧。
小十七慢吸了口气,收敛心神,将刚才扰乱他心神的陌生情悸挥去,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缓缓闭上眼。
这地方不能有情,绝对不能。
曹延知道大巫师心里不痛快,当时情形,大巫师虽然怨不了他,但日后难免不心存间隙。
他不想因为这事,把大巫师给得罪了。
去溜达了一圈,又绕了回来,寻到大巫师。
大巫师恼归恼,但许多事还得用到曹延,见他寻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曹队长可有看清了十一那丫头?”
曹延想了想,小声道:“她……很象一个人。”
“象谁?”大巫师想把十一控制在手中,更想知道蛇侯为什么如此看重十一。
“象燕国楚公府的二小姐青衣。”曹延负责的是对燕国的侦察,对燕国有地位的人,自然比别人熟悉。
大巫师吃了一惊,“燕国保国大将军的女儿?”
燕国虽然强大,但内部朝政却并不太平,朝中分成两大派,一边拥护平阳侯,另一边却是一心保太子的保国大将军楚国公。
两边水火不融,相争多年,只是有燕皇从中协调,才勉强共处。
楚国公虽然厉害,却极为宠爱妻女。
听说楚国公的妻子月夫人,前不久死在乱匪手下。
如果十一是楚国公的女儿青衣,那么吴氏就是保国大将军的妻子月夫人。
这么说月夫人并没死在乱匪手下。
能把楚国公的妻女控制在手中,以此来威胁楚国公,与平阳侯为敌,里外夹击,平阳侯就算有千般本事,也难以应对。
曹延点了点头,“楚国公的次女,性子极为顽劣,据说从小不好女红,却喜欢随父玩枪弄棒,楚国公本是武痴,见女儿如此,反而喜欢,不但由着她玩,还将一身功夫尽数传了给她。有一回我潜进燕京,恰好见她在街上厮混,把几个调戏贫家女子的地痞打得满街乱窜,如果不是被一个同行的少年公子拉住,只怕能将那几个地痦打死在街上。”
[正文 027 心口不一]
曹延说完,却又摇了摇头,“但不可能啊,估计是我记岔了。 課外書”世间长相相似的人不在少数,何况那会儿青衣不过十岁上下,与现在的十一虽然有些相似,但终是不同。
大巫师刚刚想明白,为什么蛇侯如此看重十一,听他这么一说,如冷水淋头,不禁失望,“为什么说记岔了?”
曹延道:“因为楚国公的次女青衣巳死。”
大巫师怔了一下,如果说楚国公死了,越国自然会轰动一下,但死一个大臣的小女儿,就不会有人注意,“怎么死的?”
“听说是坠楼,楚国公死了女儿,伤心欲绝,甚至要亲自出殡给女儿送葬,但送葬的那日,突然发生暴乱,他只得带兵镇压暴乱,于是送葬那日,由因病足不出户的月夫人送女儿。可是送葬的队伍却遇上暴匪,几百号人被屠了个干净。而且对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将数百号人的尸身消了个干净,让人无从查起。楚国公为这事,把京城掀了个底朝天,也没查出个结果,只得不了了之。”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来月前。”
大巫师阴霉的三角眼,蓦地一亮,“你可认得楚国公的夫人-月夫人?”
曹延摇头,“月夫人身体一直不太好,极少走动。生产时又血崩,险些丧命,长年卧床养病,连寝院门都不出,府中储事全不理会,只得几个丫头随身服侍,据说是府中后来新进的家人,都没几个见过月夫人,属下自然也不曾见过。”
大巫师略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转眼半个月过去。
参加红门考核的人,除了小十七、紫云和十一以外,另外还有两个人。
十一他们杀了这许久的鳄鱼,但红门考核却不杀鳄鱼。
而是一场模拟的刺杀行动。
几个人分头同时去刺杀对方的几个头领,但行动暴露,被对方的人围剿。
他们在摆脱围剿的同时,还得继续刺杀行动。
大巫师考虑到十一入二门不久,单独行动,能力有限,于是给她格外开恩,添加了一个帮手-秋桃。
以他的话来说,二人之力强过十一一个人。
十一真心不觉得同为新人的秋桃能成为她的帮手,而是只会成为她的拖累。
大巫师这么做,纯粹是打击报复。
但十一现在的身份,只有服从,没有资格讨价还价,所以只能默默地接受上头的‘恩惠’。 課外书覀呡弇甠
小十七揉了揉她的头,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笑嘻嘻地道:“你自求多福。”
十一回了一笑,咧嘴道:“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