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仅一道暗门相连。
卫贤看到这里,已经按捺不住·竖了眉头,就要作,小十七闪电般出指,点了他的穴道。
卫贤大怒,可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狠狠地瞪着小十七。
小十七无所谓地耷了耷肩,示意他接着看戏。
床上有年老男的声音传来,“那货走了?”
青衣嘴角微勾,果然是大巫师的声音。
既然找到了人,又有小十七在身边,她反而不急着下去。
卫夫人道:“走了。”
大巫师道:“你猴巴巴地过来,也不怕他折回来。”
卫夫人轻蔑道:“他哪有这个胆,再说还有小红在门口看着呢,如果他折回来,小红自会拦着。”
大巫师“嗯”了一声,又道:“你确认,没有人跟着他来这里?”
卫夫人道:“方才接到飞鸽传说,二月她们确实没有上岸。”
大巫师不再问什么,卫夫人又问:“为什么不让锦娘带人去把她们给灭了?”
大巫师道:“他们带头的是十一,锦娘不是十一的对手。另外,这个十一还有用处。”
“那个叫十一的,真有这么厉害?”
大巫师沉默下去,没一会儿床上传来哼哼唧唧地喘息声。
卫贤脸涨得紫黑,只恨不得跳下去宰了这对狗男女。
而青衣的皱头却慢慢拧紧,他们的人里,出了内鬼。
从林里出来的那些人,一个个在她脑海里飘过,最终锁定在一张总是有些怯生生的面庞上,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抬头向小十七使了个眼色,小十七拍开卫贤的穴道。
卫贤顾不得寻小十七的晦气,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踩破房顶,跃进厢房,向床上冲去,“贱货,我杀了你。”
掌风吹开纱帐,床上赤身**的滚开两人,其中干瘦老者正是大巫师。
大巫师浅褐色的眸露出一抹阴森寒意,“找死。”
一条赤青小蛇小卫贤咬去。
卫贤大惊,往后急退,然他快,那蛇却比他更快,眼见就要被小蛇咬中。
剑风扫过,那条小蛇竟被削成几段,跌落地上。
卫贤暗摸了把汗。
大巫师喝道:“是谁?”
只听一个女脆生生地声音传来,“大巫师,好久不见。”白衣飘飘,青衣如同仙般从天而降。
大巫师脸色微变,回头瞪了床上卫夫人一眼,很快恢复镇定,阴笑道:“十一姑娘,近来可好?”
☆、284 险险中计
“托大巫师的福,过得还算马马虎虎。”青衣笑笑,笑得淡如秋风,是杀人之前的轻描淡写。
大巫师虽没有亲眼看见过青衣杀人,但那笑却让他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眼角抽了抽。
她跟着大巫师也有一些日子,对大巫师的一些手段是知道的,被卫贤撞来,卫夫人就知道出事,见大巫师神色不善,吓得脸瞬间白了,再看向卫贤杀人的眼光,忙哆嗦着手去床下摸衣裳。
卫贤抢上,一脚踏住那件衣裳,瞪着床上女子**的身子,眼里迸了火强忍着心里的怒痛,问道:“你竟做出这等苟且的**之事。”
卫夫人出生青楼,靠服侍男人来生存。
这一年多来,虽然不时要服侍大巫师,但她得到的是富足的生活,绝大多数却是留在卫贤身边,卫贤正值壮年,夫妻生活上,更是得到极好的满足。
所以对她而言,只要乖乖听大巫师的话,做好大巫师吩咐的事,就能得到一切。
她服侍大巫师,只当对方是自己的大老板,虽然顶着个‘父女’头衔,但她从来不会真把大巫师当成自己的父亲。
现在被卫贤披脸直骂,脸瞬间涨红,顺着踩着衣裳的腿一路看上,对上卫贤冒火的眼,抖了一下,“他不是我父亲……”
大巫师一眼瞪来,吓得卫夫人一缩身,把后头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卫贤心头一冷,对那册子上所写,又信多了几分,冷声喝道:“说。”
卫夫人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能说出来。
这时候,她能说什么?
何况就算她有一千张嘴,可以解释,但她也不能因为这个傀儡丈夫,得罪大巫师。
卫贤见她如此。越加的心寒,一年多的夫妻感情,果真全是假,他只是他们‘父女’的一粒棋子,一把杀人剑。
再压不下怒气,一掌重重地拍向卫夫人头顶,卫夫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烟消魂散。
事情生得太快。快得无法阻止。
卫贤杀了卫夫人,立刻瞪向大巫师,“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巫师虽然恼怒,但面前有一个青衣要防。他不愿在这时候与卫贤崩脸,道:“这一年多来,她对你也是全心服侍,你这是何苦呢。”
卫贤怒道:“好女不侍二夫,这淫妇和你这老东西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难道不该杀?”
大巫师虽然不愿现在和卫贤翻脸,但被人骂作老东西,仍十分刺耳,耐着性子。道:“女人是衣裳,你不喜欢,我便再给你娶个干干净净的姑娘。”
卫贤是思想简单的人,既然认定了,又岂能再听他的,开口要骂。
青衣不耐烦再听他们的‘家事’,而且感觉到大巫师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轻笑了一声,“卫盟主,你的家事是不是可以放放?我大老远的来,可不是来看你们处理家事的。”
卫贤见识过青衣的功夫,而刚才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