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话。”蛇侯手指在月娘鼻下拂过,月娘身上一软,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走到榻边,为她宽衣解带的少年,脸上惨白如纸。
蛇侯站在离香妃榻两步外,看着惊慌失措的月娘,叹了口气,道:“那些药再好,也是死物,吃的再多,那姑娘的那魄的**也会减弱,五娘兴奋,雀阴才会再次被挑起**。五娘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着五娘好。”
月娘嘶声厉叫,“你杀了我吧。”
蛇侯笑了一下,“还没到时候。”
月娘被他一口一个五娘地叫着,那话就象带了刺一样,一根根刺进她的心口。
她不过是玉帝的第五房小妾,而蛇侯是玉帝的嫡长子。
她在他们眼中,连奴婢都不如。
如果他愿意,就算向玉帝讨了她,玩于身下都可以,何况是唤两个小厮来侍弄她。
泪从月娘眼角滑下,她绝望地闭上眼。
蛇侯冷眼看了一阵,转身离去。
那两个侍儿是得到过蛇侯指点的,床上功夫也极为了得,二人在月娘身上侍弄一会儿,月娘就大有不受的模样,二人便将她架起,一前一后的想要进入。
就在这里,一支针无声地刺入月娘身前的那个侍儿,那侍儿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趴倒在月娘肩膀上。
后头那位看见,吓了一跳,正要问,腿上一痛,惊讶地看向月娘,只见月娘眸色清明,带着狠,哪里还有方才柔弱无助的模样。
侍儿知道中了招,一推月娘,往床下翻滚,但刚刚动作,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象滚皮球一样滚倒在地。
月娘漠然起身,穿好衣裳,脸上冷如寒冰,哪里还有刚才蛇侯面前的怯弱。
她擅长玩香,对mí_yào自是无师自通,蛇侯的那点媚香,对她哪有什么作用。
站着听了一阵,除了外间绵绵不断的淫秽之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把床下侍儿搬到榻上,连同上头的那个一并用被子盖住,蹑手蹑脚地奔到窗边,摸出藏在幔帐后头的绳索,系在窗格上,飞快地翻窗出去,顺着绳索慢慢爬了下去。
刚刚站住,却听见身后一声冰冷的哼声。
月娘身体一僵,心脏七上八下地lll蹦,整个魂都飞出身体,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将牙一咬,慢慢转身。
然看清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惊讶得微张了嘴,“你怎么会在这里?”
☆、304 良心谴责
“是不是见来人不是十一和肖华,月夫人失望了?”来人不别人,正是代替青衣和肖华前来增城的夜,他的声音也冷得如同从地底渗出来的。
月娘在蛇国的时候,对青衣的这位教官就惧怕三分,这时突然见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让。
夜没打算听月娘解释开脱,接着道:“那丫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带着老父幼子寄人篱下,还要处处防着被他人所害,活得实在辛苦,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月夫人身为人母,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疼,没有一点良心谴责。”
他这些年来话极少,也极难得与人论理,但简单的几句话,句句诛心,如重锤字字敲在月娘的胸膛上。
夜每说一句,月娘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终苦笑了笑,没做任何辩解,试着问道:“平安没有一起来?”
“如果月夫人真这么想她来,那就会失望了。”
北疆王突然停议和,还要亲自见青衣,夜当然不会单纯地认为,北疆王只想看看让他弟弟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女人。
他让大部队大张旗鼓地前往增城,自己而却先一步进入增城查探。
以他的武力和侦察能力,增城就算是机关密布,也拦不下他。
他到了增城后,意外地发现,北疆王确实在前往增城的路上,而增城因为北疆王将前来,除了多加的军队部署以外,并没有超出正常保护的范围。
也就是说,北疆王确实是照着安全议和的路子来办的。
太过于正常,反而不正常。
夜没有因为这样放松警惕,反而更深入的查探,不料竟发现了月夫人和蛇侯。
听见屋里二人的谈话,更怒不可遏,恨不得跃进屋中,杀了这双用心险恶的男女。
但他此次前来·事关两国战事,他不能冲动行事。
打算等增城的事了,再来与这双恶男蠢妇刀剑理论,正想离开·却见月娘从窗口爬下,有些意外,才等在了这里。
他不为别的,只想代十一向她母亲问一声,“她这么做,于心何忍。”
月娘眼里闪过一抹痛意,“民妇为何如此·一时间无法与王爷细说,但请王爷即刻离开增城,有多远走多远。”她虽然不知道不知道蛇侯有什么部署,但蛇侯就住在她隔壁小楼,她站在窗前,见蛇侯的住处,不断有人进出。
她被蛇侯绑在身边几年,以对蛇侯的了解·知道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之前蛇侯说过,她很快可以见到青衣。
她忍辱偷生·就是想见青衣,把一些未了心愿了了。
但她又理智地知道,蛇侯见青衣,不会有好事。
特别是这几年,蛇侯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时会到她房里,而且每次在她背对蛇侯的时候,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好几回,她突然回头,竟看见蛇侯望着她如痴如醉。
她每一次发现·都极度恐惧,但渐渐地,好发现蛇侯只是看她的背影,而等她转过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