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就下此结论,难道不觉得太过草率?”
肖华叹了口气道:“如果伤在手脚处,在被咬的第一时间,砍去手脚,或许是可以的,但她的伤处……”
二月被咬在靠近肩膀上,而且靠近脖子,那位置根本无法与身体分离。
初八如补雷电击中的鸭子,慢慢向后退了一步,“你骗我,罢了,我的任务就是给你们报信,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各走各的。”
他不再理睬肖华,大步回到人群,扶起二月,“我们走。”
二月见她脸色不好,柔声问道:“我的伤,情况不太好么?”
“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初八回头瞪了肖华一眼,转身要走。
肖华将他拦住,“她在哪儿?”
初八虽然恼怒肖华,但仍道:“她带着小桃行走不快,叫我和二月先回来报信,让你带人先离开增城,她会设法与你汇合。”
肖华吩咐贾亮带人尽快撤退又对贾亮耳语了几句,向雾竹林方向而去。
初八望着肖华转眼间消失的背影,将牙一咬,将二月扶紧些“我们走。”
贾亮将初八拦下,“你不能单独离开。”
初八见贾亮不让他们离开,以为肖华刚才的耳语是命贾亮处理二月,勃然大怒,拨出长剑,护在身前,“欺人太甚真当我们好欺负。”
二月迷惑地拉了拉他,“怎么回事?”
初八道:“十一信错了人了,肖华那厮不仁不义,要我······”
二月突然间明白什么,“是不是我没有救了?”
初八吼道:“谁说没有救?是那厮怕我们拖累他罢了。”
二月脸色微微一变,但她终究是从生死门出来的,对生死自然也看得不是太重,“他不是这样的人。”
初八怒道:“你又没有与他来往过他是怎么样的人,你岂能知道,他在人前不过是副伪君子的嘴脸。”
二月笑了声音越加的温柔,“他爱十一,如果我真无救,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与十一再有间隙。”
初八冷哼:“他当然会给自己找到借口。”
二月心里微微一痛,是心疼初八。
来路上的凶险,她已经见识过,如果初八带着受伤的她独自离开,就算她不死,也会成为拖累要初八平安,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大家一起。
“或许,这里有些误会。”
初八见二月脸色越来越不好,心里焦虑烦躁,“没有误会,我们走拦我者死。”他将心一横,大不了拼杀出去,就算战死,和死在丧尸手下,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贾亮道:“你误会了,皇上让我护着你们一起离开。”
初八微微一怔,警惕地瞪着贾亮,他不相信肖华会突然转变放过他们,“你们安的什么心?”
部署好的人马已经聚拢,贾亮看着怒火冲天的初八,皱了皱眉,“此地不宜久,离开再说。”
“不用你们假惺惺,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初八怕他们强行对二月不利,不敢与贾亮他们同行。
这时从林子里出来的兄弟们也赶了过来,看见受伤的二月和跟斗鸡一样的初八,忙围拢过来,“出了什么事?”
二月怕连累兄弟们,忙道:“一点误会,没事。”轻推了推初八,“离开再说。”
他们的人到了,初八也安心了些,他们有二十余人,个个武功了得,如果贾亮他们逼人太甚,他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愿兄弟们陪着他们涉险,闷了头,不再出声。
贾亮见他安静下来,扬声道:“撤。”部队井井有条地快速撤离,而他则一步不离地紧跟着二月。
初八回头过来,狠狠地瞪着他。
贾亮将脸别开,不看初八的臭脸,“我只是奉命行事,保证你们的安全。”初正要发作,一个叫苏久的姑娘瞧见,退了下来,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走在贾亮和二月中间,扶起二月另一条手臂。
贾亮不便与他强争引起众人注意,只得作罢,紧随在苏久身边。
苏久虽为女子,但一身功夫,仅次于初八,与二月齐平。
初八见有苏久护着二月,放心下来,突然见二月呼吸变得急促,飞快地向二月看去,只见二月脸色涨红,眼里透出一股死灰的诡异之色。
“你怎么了?”初八大惊失色。
贾亮脸色一变,急叫道:“小心。”拨剑向二月刺来。
“当”地一声,苏久手中短刺拦开贾亮的剑,另一手护在二月面前,初八眸子里迸了火,放开二月,拨剑向贾亮刺去。
贾亮擅于马战,在马下哪里是在以杀人为职业的初八和苏久的对手,何况还是他们二人联手,顿时不支。
他看着二月眼里的灰死之色越来越浓,架开初八削来的长剑,焦急道:“快杀了二月,再不杀来不及了。”
初八哪里肯听,攻向贾亮的招式,一招紧过一招,贾亮越加的难以招架。
贾亮见初八杀红了眼,他的话半句听不进去,又急又恼,转头见二月一张脸已经变成死灰之色,两眼光芒尽失,只剩下一片死色,她抬起对闻了闻,突然抬起手向苏久抓去,同时张嘴咬下。
大惊失色,不顾初八刺来的长剑,长剑刺进他的肩膀,他咬牙拦开苏久的短刀,将她猛地一拽,但肩膀受伤,行动上慢了半拍,虽然把苏久拉开了一些,但护在二月面前的手臂仍被二月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