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眸子一亮,怕是对了。
手指滑过,探进一处幽热中,一抽一送中,有热液顺指而出,白筱唇间溢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脸顿时紫了,“古越………”
急得泪夺眶而出,扭着身子拼命要脱离他的钳制。
他抽出手指将她揽紧,侧身躺下,闭了眼,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殃殃的,“别哭,我想是想,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折腾下去,他倒是要先忍不了了。
白筱一怔,抹了把泪,“你说什么?“
他握了她的手,引着她伸进裤内。
白筱窘得正要缩手,触手间却没有想象中的一柱擎天,又是一愣,“你被阉了?“
古越脸色一沉,瞪着她,将她的手压下,“谁敢阉我?”
白筱掌心中一团软绵之处,眸子瞬间睁圆,惊讶道:“难道你失了功力,这儿也不举了?”
古越脸越加的黑了下去,重哼一声,“谁说不举了?”
白筱见他不能人道,去了惧意,提了他那处一点细皮,提了起来,晃了两晃,“这是什么?”
古越拍开她的手,脸黑了下去,“暂时不举。”
白筱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没精打采的鐅样,闷笑出了声,“到底怎么回事?”
古越郁闷的抽手回来,将她揽紧,“我那大哥干的好事,哄我吃了那见鬼的药,便成了这般模样。”
“他为何要如此?”白筱虽然知道容华做事向来有自已的道理,但将自已弟弟弄的不举也实在叫人费解。
古越一拉嘴角,“他说什么我功力恢复之前,要禁酒,禁欲………见鬼,如果知道有今天这遭,我说什么也不吃那该死的药,这日子实在没法过了。”他越想越气闷,忍不住低声咒骂。
白筱‘哧’的一声,“禁得好。”
古越见她幸灾乐祸,狭目一眯,哼了一声,翻身重新压上她,一粒粒解着自已身上的衣裳布扣,“我还不信了,没准象你一般,激上一激,今天便把这事成了。”
白筱郁闷不已,怎么就不忍一忍,偏要笑那么一笑,又惹了他那根牛筋,到头来又是给自已寻麻烦。
他解一粒扣,她便给他扣一粒。
折腾了半天,他身上衣裳没剥下一件,到得后来,二人均是憋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过之后,他也不再折腾她,用丝被将她裏了,拥入怀中,靠着床栏而坐,闭眼等体内萌动过去。
白筱身上无衫,只得任他抱着,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不动她,怎么样都好,看他脸上闷闷不乐,不放心的追问道:“你当真没中无毒之毒?”
他‘嗯’了一声,将面颊贴着她的耳鬓,“你在意我?”
“就是朋友也是该关心的。”白筱撇嘴,怕他又打蛇随棍上。
他裂嘴笑了,才不在意她搪塞之辞,“我们将是夫妻,筱筱,我只陪得了你两年,你别介意的好,我走了,有我大哥在,我也无需担心你。”
白筱扭身看他,心里哽得难受,“古越,你忘了我上次要你给容华传的话吗?我身上阴寒至极,不能嫁你的。”
古越紧了紧手臂,抱着她轻轻摇了摇,“我没忘,我想过了,当初我的魂魄是没有死透的,所以才能依着大哥的一魂一魄活下来。现在养了我的魂这许多年了,也壮了不少,等我们成了亲,我便将那一魂一魄还给大哥,你不了顾虑自会肯和我一起的。”
他咬了咬她的面颊,“你说,可好?”
白筱的心一收紧,侧脸抬眼看他,“你告诉我,你自已的那魂魄够你活多久?”
他默了一阵,“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我这魂魄不值钱,化成荒魂就化,我离开前,会帮你把那珠子带下去,交还给鬼差。”只要没了那珠子,她定会接受容华。
“够了。”白筱红了眼眶,转身揪了他的衣襟,“你们为什么都这么不爱惜自已?”
他抬了她下巴,拇指拭了她渗出眼眶的泪,“小丫头,便是小丫头,当真爱哭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