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天一酒楼门口下了马车、给车夫付了五个铜板,脸色不佳进了酒楼。
这么没礼貌的行为脸色能好才怪,人家公子老板好心好意带自己来府城,进了城门把人丢一边,连句感谢话都没说,有失礼数...
奉时天应该知道自己去处,可汪老板不知,没打个招呼..以后可指望两位财神多多帮忙呢,自知失礼赶紧想好该如何诚意道歉。
低头正寻思...伙计过来打招呼‘这位公子里面请,是要吃饭,还是住店?’
杨柏康揉了揉脸颊‘我找奉时天’
伙计愣了一下神,少爷走时吩咐过,有杨柏康的年轻公子找他带着安排在二楼客房,想应该是此人,为了确保不认错赶忙问道‘公子贵姓?’
‘免贵姓杨名柏康’
伙计见确是少爷说的杨柏康赶忙前面带路‘杨公子请随我上二楼,我家少爷不在,走时嘱咐小的您来安排好住处,楼上请’
杨柏康点头跟着伙计上了二楼、二楼是酒楼,这个点儿有些客人稀稀拉拉走上二楼包房,想是预定过的。
跟着伙计拐了两个弯儿才到客房、伙计打开房门弯腰把她请进房间,说是有吩咐可以在扶梯口喊他,关上门出去了。
杨柏康四处看了看...天一酒楼住过几次,客房和这个房间完全不一样,这里进门第一感觉是个会议室。
客厅中间是长方形暗红色木桌,桌子左右两排十二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往左面走了几步推开房门,是间卧室,退回来在客厅右边也发现一间房间,打开门是洗漱间,心里暗想着应该是奉时天临时休息处,记得上次是四楼来着...今个怎么换成二楼了?
搞不懂就不想,本想着不占便宜自己开个房间,又一想划不来,他带去的石匠在她那儿还不是吃住免费,为了心里搞点小平衡,就在这屋里住下吧。
随便洗漱一下、脱了衣服、穿着里衣躺在床上,想着休息一会儿,估摸着晚上奉时天会来找他,不是说请她去戏园子看戏么,自己对看戏一点不热心,听不懂没劲,还不如睡在床上实在。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隐约听见敲门声,翻个身继续睡,怕是隔壁房间的客人。
直到敲门声响了四五遍,无奈起床去开门,绝对是找她的,此人如此执着,就敢确定里面有人?
打开房门见是三个男人,揉揉迷糊的眼睛看清楚是汪坚焘带着两个小厮站在外面,小厮手里拎着餐盒,另一名手里拎着一个布包。
杨柏康让开身子把人请到客厅。没人端茶倒水,自己还有错在先、不能怠慢、走出门几步到了楼梯口喊来伙计送壶茶水上来。
‘汪老板我得和你道歉’杨柏康进了客厅也没客套直接切入主题‘前头我有些急事要办,没打招呼是我不对,希望汪老板别介意’
‘无妨、奉少爷已说,杨小姐不必客气’汪坚焘见两名小厮已经出了门才回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餐盒里的饭食可是送我的?’既然被他挑明自己身份也无需客套话。
‘奉公子说汪某先前无礼之处须得补偿杨小姐,特嘱咐汪某,杨小姐应是喜欢这些吃食和衣物,前来赔罪’汪坚焘说完抱拳一礼。
‘那你的意思是镜子事情就算了?’一些吃食和衣物就打发她,太便宜他了!自己被踢了两脚可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美得你,没门!
‘只要杨小姐喜欢,汪某定当奉上,不过...昨个儿杨小姐不是说做几面镜子么?’他也不好糊弄的。
打开食盒拿出餐盘放在桌子上慢慢吃着,嘴里含糊不清‘我是说可以尝试做,不确定能做出来’喝了一口莲子羹
‘做不出来你得把奉时天成衣铺子那面镜子想办法买过来送我,我才可以原谅你’答应的事情要做到,不然她才不会出主意给他做生意。
汪坚焘暗自咽了口口水,想说的话跟着咽了下去,生意方面以后要靠她出点子出力,这女人得罪不起‘成!只要杨小姐喜欢,汪某定当尽力’
不敢把话说满了,这面镜子估摸着奉时天都不敢大言不惭说能做主卖了或是送人,他更不敢说大话,当时说买镜子是想气气奉时天,将他一军,想不到他的话引起杨柏康兴趣,她记下了,自食恶果吧,送不成估摸着她不会善罢甘休,唉...女人、麻烦。
杨柏康和汪坚焘坐在椅子上,边吃边和他聊天,才知道奉时天可能不会来了,汪坚焘到是愿意陪她一起看戏,她谢绝了,对戏曲不感兴趣,倒是不累可以陪她逛街消食。
汪坚焘低头咧了一下嘴角,点头应承下来,自己也有事的撒...算了,她只身一人,她为先,得罪不起只能陪着。
‘哎呦!想必汪老板也很忙吧?’后知后觉,人家大老板肯定妻妾成群等着他回家呢,自己刚才让他陪着逛街貌似...有点过分要求。
‘不忙’在忙也不能说,作为东道主第一次请杨小姐在府城游玩,礼节上要做足,以后合作才能愉快。
‘噢,对了汪老板,我跟你借辆马车,府衙有个朋友搬家,借用一下’想起杨明那些物品才和他借车。
汪坚焘赶忙说‘小事一桩,拿去用就是’小小年纪县衙府衙都有熟人,此女子绝对不能小看。
‘谢了!’吃过饭食、洗漱一番,回到房间换衣服,汪坚焘在客厅独自喝茶。
这次衣物是汪坚焘所赠,自己来时匆忙没准备换洗衣服,奉时天心细,自己来不了,让汪坚焘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