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这世间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绝世高手,他们飞檐走步,他们一身巨力,但你要让他们参加奥运跳远比赛个举重比赛,他们会同意吗?
离开医院后,陈二辉自己打车回青山人家。
他给陈燕燕放了一天假,不然以她欣喜亢奋的样子,根本没心思上班。
临走的时候,他悄悄给她们交了一笔住院费,湖城最好医院的豪华单人病房,可不是现在身无分文的陈燕燕能支付得起的。
回到青山人家已经是中午,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陈二辉十分欣喜。
他直接去了三楼找张欣仪。
张欣仪从昨天喝多开始,精神状态就一直很差,陈二辉看着也心疼。
“休息了一晚上,应该冷静了些,得去找她问问她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陈二辉思索着走到三楼。
他推了一下办公室的门,还锁着呢,只好那钥匙打开,心道:“这位姐姐不会还想不开,要把她自己关一整天吧。”
办公室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灰尘,陈二辉露出轻松的笑意,心想:“收拾房间,的确是缓解心里痛苦的有效方法,看来她还不笨嘛。”
当他推套间客厅的门时,发现客厅的门也锁着,一时间,刚才那轻松的笑意瞬间消失,“这个门一般很少会上锁,她锁起来是什么意思?”
狐疑着,陈二辉换了把钥匙,打开门后,见客厅里也收拾的一尘不染。
他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妙,迅速去推张欣仪卧室的门。
果然,她卧室的门也上了锁!
陈二辉没有她卧室的钥匙,皱眉敲门喊道:“欣仪姐,在里面吗?快开门啊!”
喊了几声,没有哪怕一丁点回声。
顿时,陈二辉有些着急了,昨晚情况不对劲,不会……自杀吧?!
越这么想心里越着急,他开始敲门更加用力了些,最后干脆后退几步,冲过去一脚将门“哐啷”一声踹开。
卧室里,没人。
衣柜里,没人。
洗手间,没人。
陈二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没人至少说明她没做傻事儿。
他拿出手机给张欣仪打电话想问问在哪,电话却始终无法接通,这又让他担心起来。
正好去楼下询问其他人时,忽然见床上有一张纸条,是张欣仪留个他。
“二辉,我回家了,同时也决定放弃青山人家了。我不在,你以后一定要常来看看它,毕竟它是咱们的‘孩子’。”
“对了,你衣服都洗好了,就在床头旁边,我走了以后没有人帮你洗衣服了,楼下左边那条街上有个干洗店,可以在去那里洗。千万不要让一菲洗,她每天都很努力,有时候连吃饭的时间都在训练……”
“最后,祝福青山人家会越来越或,祝福你跟一菲,幸福快乐。——张欣仪。”
陈二辉看完后,坐在床边上,重重的叹了口气,烦躁的骂道:“居然就这么走了,她脑子怎么想的?她的那一般股份呢?就这么不要了?帮自己当什么人了?自己有那么贪心吗?”
忽然了谩骂了一阵,陈二辉躺在她的床上,一阵空虚敢油然而生。
再也见不到风情万种,姹紫嫣红的美女老板了。
再也见不到浴室门后的贴身衣物了。
以后谁给自己洗衣服?
神情有些落寞的陈二辉,忽然看到床头上一摞衣服,被洗的干干净净,叠的整整齐齐。
陈二辉一件件翻看回忆着,这些衣服基本上都是她买给自己的,除了自己头一天来时那身吐了吧唧的地摊货。
正翻看着,他忽然心神一荡,看到一条自己的红色底裤!
这条红色底裤是第一次来青山人家,与张欣仪达成合作协议后,那晚酒店庆祝时穿的。
那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醉醺醺的张欣仪迷糊糊的自己脱衣服,猛然自己忍不住将红色底裤脱下……
第二天醒来后,陈二辉因为慌张失错,忘了穿那条底裤,就匆忙跑回青山村。
有一天张欣仪问他那晚的事,他说谎说是忘记了,因为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这条底裤她完好保存,难道是她其实知道那晚的事,只是有意隐瞒?”陈二辉眉头越缩越紧,“那她为什么不说?”
想到此,陈二辉懊恼的给了自己脑袋一巴掌,骂自己道:“人家是女的,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现在仔细想想,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大部分是在关心自己,而且结尾处似乎在吃梁一菲的醋,或者说,昨天自己跟梁一菲在浴室的激烈大战时,她一直在装睡?!”陈二辉凝眉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她一直像一位大姐姐似的照顾自己,原来那天晚上不是做梦,自己真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陈二辉心里骇然道,“一定是得知自己跟梁一菲的关系后,才选择离开的。”
“不行,一定要把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