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看了看赵长歌,宁先生摇头,“那年你才刚出生,哪里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长歌听着,只觉得脑中似乎灵光一闪,立即问,“难道那个元帅姓王?”
“你竟然知道?”宁先生诧异的看着赵长歌,王家已经很久没人敢提起了。
赵长歌默,这王家正是闲王裴宴的母族,在多年后,闲王上位,除了报仇之外,就是为王家平反,似乎当初王家的人并没有被杀光,只不过隐藏起来罢了,后来王家可谓是一跃成为新朝权贵。
“有那么一点印象,不知道听谁说过。”赵长歌含糊其辞的应道。
宁先生,以为是赵家人什么时候提过了。
说起来,在四大国公府中,当初为王家说话的人就只有赵家,至于徐家,当初因为跟赵家是姻亲,也算是站出来说话了。
赵长歌算是跟这两家扯上关系了,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明白主子对她超乎寻常的关注?
宁先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下一刻,继续道,“不过你记住,以后在外,不要提王家。”
“嗯。”赵长歌点头,王家现在对于皇家来说就是一个禁忌。
裴宴不就是因为有王家这个母族所以才会被“流放”到西陲边境吗?只是也没人知道,就是靠着西陲边境的经历,才壮大了裴宴的势力。
“你认为,王家忠心耿耿,为何会沦落到那样的下场?”宁先生继续问。
“功高盖主,还有这个主是否能共富贵。”赵长歌斟酌了一会后回答道。
听着这个答案,宁先生轻呼了一口气,“是啊,功高盖主啊!”
当初的元帅,是何等的风华,却依旧抵挡不住诡异的人心。
看着宁先生那一脸的悲伤,赵长歌眉宇微敛,师傅是不是就是这元帅府的旧人?
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师傅是她的师傅,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与师傅的关系早已经绑在了一块,其他事想再过也没用。
而且,通过师傅,也许,他们家跟裴宴也能扯上那么一点关系,在未来还能给赵家一层保障。
至于得罪裴宴什么的,有她在,她是不会让赵家去得罪对方的。
想着,知道裴宴在平城的心也渐渐地平稳了不少。
也许人家是有事要办,今天碰面的时候,他也没将自己看在眼底。
这时,回神的宁先生看着赵长歌面带笑容的模样,暗暗的摇了摇头,少年不知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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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课的一个时辰对于赵长歌来说比平日里更快了,走后,她都不舍的从宁先生那里顺回了几本书。
回来后,赵长歌就拿着书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了起来。
坐在软塌之上,左侧是漂亮的紫色春兰,右手是鲜嫩多汁的水果跟小零食。
赵长歌一边看着书,一边拿着水果或者零食不断地往嘴里塞,这小样子,也过得十分的惬意。
赵长荇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上前,直接抽掉了赵长歌手中的书,随意的翻了几页,啧啧道,“果然跟宁远女官在一起久了,看起来有才气多了。”
说完,赵长荇坐在一侧,毫不客气地拿着赵长歌一旁的水果零食就吃了起来,尤其是水果,几乎三两下的都进他的肚子了。
“哪里比得上哥哥有那么多个先生,学习学的连出去的时间都没有了,以前也没见二哥你是这么认真的人呐。”赵长歌毫不客气的还嘴道。
“还真是一点都不让着哥哥点!”赵长荇忍不住轻敲了一下赵长歌的头,架势做得足,但是力道却是很轻。
“不都是哥哥让着妹妹吗?”赵长歌反问。
“算了!”赵长荇看着赵长歌那动着的嘴巴,宠溺一笑,“听说你昨天买了很多东西,你前头那院子的空地,乱七八糟的种了多少种花,我看最新的是兰花吧!”
“娘昨天给我送了一朵兰花,我觉得挺不错的,然后昨天多买了一些,二哥要是喜欢,你拿几盆回去。”赵长歌自在道。
“是这一盆?”赵长荇指着赵长歌身侧的紫色春兰问道。
“嗯。”
“那我随便拿两盆回去吧。”赵长荇随意的说道。
“等会让人送过去,你过来有事?”赵长歌问出了正题。
“想出去吗?”赵长荇挑眉道。
“出去做什么?”赵长歌反问道,她现在可没什么需要的东西要买,不想出去了。
“吃饭!最近总是吃家里的,都没什么味道。”
“你不用上课?”
“先生们让我休息半天。”
“我下午还要上课。”赵长歌给出了推辞的借口。
“去不去?”赵长荇眼神危险的眯起,没道理都是他陪她。
“……去,不过上课前得送我回来!”
“好。”
……
片刻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