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进了屋,关上门。
贺域晴才能小声地说道:“我,我都已经嫁过人有过孩子了,阿慢他,会嫌弃我的吧?”
刘鎏嘴角一抖,没好气地冲她翻白眼:“你和阿慢到现在还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啊?你都没问,怎么知道他一定嫌弃你呢?”
贺域晴一边默默地找衣服,一边轻声说道:“我害怕……”
万一说了,阿慢却当真嫌弃她,可怎么办?
“你是不是傻啊?阿慢要是嫌弃你,早跑了,好么?!他现在还守着你,照顾你,你觉得他是那种会嫌弃你的人吗?”刘鎏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你要是实在不敢问,我来帮你问!”
贺域晴立即紧张地摇头:“别!我自己来。”
她仍旧是个喜欢掌握主动的人,只是第一回太过主动的下场好似没那么好,叫她心有余悸,对待阿慢就有些迟疑。
“方才回来的路上我看到隔壁院子门口站着一个小婢女,远远地看了阿慢一眼就羞答答地进院子了!”刘鎏决定刺激她一下,“你啊,再不抓紧着些,小心阿慢被人家拐跑了,你哭都来不及呢!”
贺域晴果然大受刺激,不大放心地问:“阿慢看那婢女了吗?”
“看了啊,还冲人家笑呢!阿慢是什么性子啊,脸上万年面瘫的,居然冲人家笑!”
贺域晴不高兴了,脸色铁青,她知道刘鎏说的婢女是谁,隔壁院子的小丫头,自打看见阿慢将路口那一堆乞丐吓跑之后,就三天两头来他们家,一会儿借柴火,一会儿借铲子,全都是借口!就是想来勾搭阿慢!
刘鎏冷眼旁观,见火候差不多了,急忙又说道:“不过呢,阿慢的性格大家都是了解的,一根筋,心里有人,自然是看不上别的花花草草!”
贺域晴脸上忍不住又是一红,见刘鎏换好了外裳,拉着她才说起正事了:“我看街上最近商铺都关了许多,附近好几户人家都趁机跑了。乐阳是不是要出事了?许劭真的受重伤啦?”
刘鎏笑而不语,朝她挑挑眉。
贺域晴秒懂,长长地舒了口气:“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容易中招。许劭现在去了哪里?”
“去搬救兵了!照着正常速度,最迟三日之后,就能回来了。”
贺域晴点点头,随即又问今天在街上遇刺的事情,知道又是弗兰,气得大骂起来:“他是不是有病?就没有想过,挟持你一路去乌孙国,路上万一孩子有什么事呢?真是腌臜!”
刘鎏轻轻抚慰她,闺蜜俩私话几句,刘鎏就在贺域晴的院子里住下了。
晚上三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刘鎏看了看阿慢,忽然说了一句:“晴儿,我又要借用阿慢一回了!”
“嗯?”
“我在街上和弗兰遭遇,现在公主府的人找不到我,肯定乱成了一团。我怕许劭当真以为我出事了,叫阿慢去给许劭送信!别的人,我不放心!”
贺域晴点点头:“可以。”
刘鎏放心地低头扒饭。
贺域晴忽然转头看阿慢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阿慢,等你送信回来,咱们成亲!”
阿慢目瞪口呆。
刘鎏一嘴的饭差点没把自己噎死:姑娘你可真够主动的。
贺域晴看了傻眼的阿慢一眼,娇声问:“阿慢,你不愿意吗?”
阿慢急忙摇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都给摇掉了,又紧张兮兮地急忙点头:“愿意!愿意!公主!”
刘鎏在一边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随即看着面前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默默地夹了几块肉,端着饭碗离开了:“继续,你们继续!”
贺域晴窘迫地看着刘鎏的背影,不敢转头看阿慢。
阿慢也木讷地坐着没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半晌,嘿嘿咧嘴笑了两声。
他一笑,贺域晴顿时没那么紧张了,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笑什么呢你!去给许劭送信,路上也要小心一点知不知道?”
阿慢乖乖点头。
贺域晴红着脸,抬手给他夹了一块肉,嗔道:“吃饭!”
阿慢点点头,低头乖乖扒饭,时不时抬头偷看她,黝黑的脸上虽然看不到明显的笑意,眼神里的惊喜却是藏不住的。
吃完饭,刘鎏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