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福插话道:“郡守,十年前我认识张将军时,那武艺是何等了得,曾让匈奴人闻风丧胆呀。”
“哦,本郡守反倒有了主意,张一峰将军能否接管一下郡尉一职,率领众将士打击匈奴骑兵呀?”
“哈哈哈,郡守若不嫌弃老夫年迈,老夫真的心甘情愿去为国杀敌呀。”
“好,张一峰将军,我有一个妙计,管让匈奴人有来无回。”
“哦,郡守,什么妙计?”
“此妙计需要张一峰将军来配合。”
“郡守请讲。”
只见郅都将嘴凑到张一峰耳边低声嘀咕一阵,张一峰一拍大腿道:“好,郡守,我们就这样办。”
说着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且说匈奴军臣大单于和左谷蠡王伊稚斜把大营驻扎到了汉匈边境外的一个隐蔽的草原土坡后方,大营的前方五公里处就是雁门郡的沃阳县,在军臣大单于的帐内,伊稚斜正在和军臣大单于密谈,伊稚斜道:“大单于,自从我们杀了雁门郡郡守冯敬,抢了他们的粮食和女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有见对方再有什么动静,看来汉军是被我们打怕了,没有人敢出来了,哈哈哈。”
“是呀,这么久没有动静了,不知道其中是否有诈,还是要多加防范,以防汉军进行报复。”
伊稚斜歪着嘴大声喊道:“大单于太小心谨慎了,我们杀了他们的精兵强将,这次分明是被打服了,连出来放风的胆量都没有了,哈哈哈。”
“王弟还是小心为妙,以免中了汉军的计策。”
“哈哈哈,大单于还是多虑了,为了证明给大单于看,我今天晚上就率军再次杀进雁门郡城内,抢些粮食和女人来。”
“王弟不可呀,中了埋伏如何是好?”
“哈哈哈,多虑了,大单于就等看好戏吧。”左谷蠡王伊稚斜说完就挑帘走了出去,只留下军臣大单于张着嘴瞪着眼愣在帐内。
待军臣大单于缓过神来,捶胸顿足道:“王弟慢走,要是惹出祸端该如何是好,哎,哎,哎。”
夜色慢慢降临,左谷蠡王伊稚斜集齐自己部落的人马,悄无声息的出发了,伊稚斜带头,胆小怕死的正丞相司马坏水
和副丞相李世仁催马走在最后面,以防出现危险快速脱身,左谷蠡王部快到沃阳县城时,看到城头上毫无动静,因目标不是沃阳县,就悄悄的绕了过去,大队人马刚过,就从沃阳县城内飞出一骑,别看马匹跑的飞快,因为用布裹住了马蹄,马蹄声非常弱,悄悄的从小路超过左谷蠡王人马,直奔雁门郡,到雁门郡城门下,没有多大工夫叩开了雁门郡城门,骑马走了进去。
左谷蠡王伊稚斜带领着队伍走到雁门郡城下,只见伊稚斜向身后悄悄的做了个手势,就见从队伍中走出三名瘦小个子,向左谷蠡王施礼后就飞速跑到城门下,噌噌噌的空手爬上了城楼,对着城墙上的看守卫士一阵乱刀,在夜色中倒了下去,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稍时城头上点燃的火把晃了几晃,城门大开,伊稚斜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冲,城内有粮食和女人。”
只见左谷蠡王部落的所有人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进城内,发现城里边静悄悄,伊稚斜不禁纳闷道:“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没有一个出来迎战的,汉人真的是一帮废物……”
话没有说完,就从队伍的四周出现大批兵士,用绊马索将左谷蠡王的人马圈了起来,没有多大工夫,天空中箭如雨下,直接射进了伊稚斜的队伍,伊稚斜大喊:“不好,中埋伏了,快撤。”
左谷蠡王部落仓皇应对,众人护着伊稚斜向城门退却,死了护卫无数才退守到城门下,此时的城门已经关死,伊稚斜凭借他魁梧的身躯举起大刀砍断了门栓,大门打开,残兵败将们蜂拥而出,狂奔三十里才停下脚步,伊稚斜清点一下人马,带出来的五千人马已经损失了一半,很是懊恼的说道:“看来大单于是正确的呀,我真的是大意了。”
一会工夫,远方又飞驰来两匹马,走到近前一看,是正丞相司马坏水和副丞相李世仁,伊稚斜认真看着这二位的模样,披散着头发,衣服被撕的一条条的,和来时的模样形同两人,伊稚斜不由的大笑道:“哈哈哈,两位丞相,今天让你们受苦了。”
司马坏水愁眉苦脸道:“左谷蠡王,我们已经够幸运的了,这次兄弟们死伤过半呀,要不是属下跑的快,恐怕如今已经横尸在雁门郡了。”
“哎,好,你们两个明天去雁门郡探听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汇报于我。”
“呃——”司马坏水一伸舌头,满脸的愁容和李世仁对看了几眼。
伊稚斜接着说道:“怎么,两位丞相,是不是不想去呀。”
司马坏水连忙说道:“左谷蠡王,怎么会呢,我们明天一定把消息给您带来,就等好消息吧。”
“好,这就好,今夜这仇一定要报,否则我左谷蠡王在这大草原怎能还有立足之地,收队。”
伊稚斜率领着残兵败将退回到草原一个隐蔽的土坡后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