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扬把小诸葛托付给了客栈的掌柜,在客栈休息了半宿,一大早醒来和掌柜告别离开客栈,铆足了劲向北要直奔东瓯国,刚出冶城,就遇到一队商队向冶城走来,带队的一位满脸黝黑的汉子见到迎面走来的佳扬道:“这位壮士好,冶城还在强制征兵吗,现在进城安全吗?”
“冶城早就不征兵了,冶城的青壮年已经全部入伍开赴东瓯国了。”佳扬回答道。
“哦,原来这样,壮士你这要去哪里?”
“我要去东瓯国,你们从北方来吗?”
“是的,我们从楚地来,在半路时,看到了闽越的部队,我们也是差一点在半途被征兵的抓走哦,幸好我们对这山路熟,逃脱之后抄小道回来了,壮士趁这个战乱时间去东瓯国,是去参战吗。”
“非也,这次闽越国进攻东瓯国,是闽越王受小人蛊惑下的决定,最终坑害的是天下苍生,我不忍百姓受苦,只有尽力去看一下能否阻止这场战争。”佳扬听这位汉子说有一条小道,心中一阵惊喜,接着问道:“这位大哥,北方到此处的小道比大道近吗?”
“原来如此,壮士为国为民,在下替天下苍生谢过了,从这边去北方的小道比主道近些,就是道路比主道陡峭些,不过象我们骑着脚力好的上乘马匹,还是和走大道差不多的,但风险还是有的。”壮汉顺手指着自己队伍中的马匹。
佳扬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商队每个人手中牵得的马匹,突然主意打定问道:“大哥,你们这马屁能卖一匹给我吗?”
“哦,想要我们马匹,可以呀,我们本身有倒卖马匹的生意,你看一下吧,这些马匹我们都可以出手。”壮汉毫不犹豫对的说道。
佳扬认真看了一遍,指着一匹健壮高大的马匹道:“大哥,看这匹价格如何?”
“哈哈哈,好眼力呀,这匹恐怕就是我们这次运过来最健壮的马了,在这里偶然遇到,又看到壮士侠义肝肠,话说起来送你一匹也不为过,但我们商人到目的地第一单是有讲究的,价格你给点意思意思就行,看三十金如何?”
“好的,再麻烦大哥个事情,能把去北方便捷的小道给我简单介绍一下嘛,让我大概心中有个概念,不至于半途迷路耽误时间。
”
“哈哈,你算是求对人了,我们长途跋涉的客商最喜欢给过往朋友指路了。”汉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展开给佳扬看。
佳扬凑近一看,马上明白了,这张羊皮就是一张地图,上面密密麻麻的曲线勾勒出了千山万水,汉子边指着图上的曲线边讲给佳扬听,直到佳扬心中有一个大致的方位概念才合上地图道:“看壮士表情仿佛没有听明白这道路情况呀,不然这样吧,你把这张羊皮地图带上,就算你买马匹我额外赠送的。”
佳扬一听汉子这样说,激动的向汉子深施一躬道:“感谢,非常感谢,不过您把这地图给我了,你们以后怎么用呀?”
“哈哈哈,放心了,我们常年行走四方,这地图上的道路已经熟记在胸了,如果需要到冶城再画一张无妨。”
“那我就不客气了,恭敬不如从命了。”佳扬对汉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佳扬接过羊皮地图,取出金钱递上,跨上健壮的马背,道谢一声扬鞭向北方奔去。
佳扬沿小道向东瓯国挺进暂且不提,且说刘驹和刘欣兄妹两人跟随闽越国大军向北缓缓前行,由于山路崎岖坎坷,兵士们带的粮草也是不多,基本上全靠路途征用,沿途的老百姓可遭苦了,家中的粮食牲畜全被抢走了,还美其名曰现在是因为保护你们的家园而出征的,真的是黑白颠倒,苦不堪言。大约再有五六天时间就可以到达东瓯国的都城了。
再看东瓯国内年迈的东瓯王贞复还躺在富丽的床榻上,周围美女环绕,慵懒的沉侵在歌舞升平中,对闽越国的动向丝毫未知,正在此时,东瓯王的侍者冲进来禀报道:“报大王。
”
东瓯王贞复猛然听到这么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怒视道:“大清早的喊什么喊,没看到本王在忙着吗,吓着本王了。”
“属下该死,殿外有一人求见,说是有要事报告大王。”
“什么人呀,什么事呀?”
“来人自称叫张佳扬,说是什么当今皇上的护卫。”
“张什么来着,皇上的护卫。”东瓯王贞复略一思索,想到这皇上小儿可是惹不起呀,别让他抓住什么把柄,接着说道,“笨蛋,既然是皇上身边的人,赶快让他进来呀,看他传什么旨意来了。”
“诺。”
不多时,张佳扬阔步走进了大殿,向前施礼道:“张佳扬向大王问安了。”
此时东瓯王贞复已经坐了起来,认真端详了一下张佳扬,穿着破衣烂衫,满脸的疲惫,但身躯倒是壮实魁梧,可以看出是个习武之人,就说道:“特使免礼,请坐。”
“谢大王。”
“听说特使是皇上身边的人,从长安来此路途遥远,一路辛苦了。”
“大王误会了,我不是从长安来,是从闽越国来。”佳扬马上纠正道。
“哦,闽越国?”东瓯王贞复马上疑惑道,“那本王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诏旨,特使可有信物?”
佳扬马上解释道:“大王,我不是皇上派来的,并没有皇上的信物,是在路途获悉突发情况,特来禀报大王。”
“原来如此,有什么事情呢,说说看。”贞复一听到不是皇上派遣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