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韩安国、王恢两路军队向闽越进军之时,闽越国王郢修建了牢固的隘口,并派重兵把守,但国内出现了两派势力,一派和闽越王郢一样主战,一派是和繇丑君一样反战主和,保持中立,当听到大汉派来了围剿大军,其中郢的弟弟余善被吓破了胆,就找到繇丑君道:“听说大汉围剿的大军马上要到了,这可怎么办?”
繇丑君微微一笑道:“这些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了得,全看闽越王如何计划了。”
“哎我王兄一意孤行,从来听不进别人建议,这样毫无掩饰的公开反对大汉,必死无疑呀,不知您可有好点的建议。”
“恕我直言,闽越王不是自己找死,而是要带着我们和数十万的闽越百姓去找死。”
余善听到此言顿时慌了神道:“难道没有挽救的办法了?”
“除非闽越王能战胜来围剿闽越的两路汉军。”
“这怎么可能,即使消灭了这两路汉军,大汉皇上还会接着派更多的军队前来围剿,我们小小的闽越怎能与庞大的大汉抗衡,这到底怎么办才好。”
“我倒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不过要舍一人才能救众人。”
“您说的是?”余善稍一迟疑瞬间明白了,“唉,也罢,我回去就把这件事了了,保住闽越才是关键。”
余善经过计划,在冶城王宫内埋伏了重兵,等闽越王郢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王宫大门时,被埋伏的兵士使用矛刺死,余善上来亲手用刀砍下了亲哥哥郢的脑袋,提着血淋淋的脑袋对一个亲信道:“你乘快马赶往长安,将此人头呈给当今皇上,请求停止战争,我们闽越国需要和平。”
“诺。”
刘彻看到郢的人头,心情平静的说道:“作恶者必得恶果,首恶已除,不必累及无辜,马上派快马命令韩安国、王恢停止进军,返回原地待命。”
“诺。”
派走信使,刘彻看着案几上的淮南王刘安的请求出兵帮助攻打闽越的请求,就喊道:“宣中大夫严助进殿。”
“诺。”
严助匆匆进殿叩拜道:“陛下宣召臣有何吩咐?”
“中大夫,闽越战争结束了,南越危机解除,朕派你去一趟南越,代朕赞扬一下南越王遵守百越不擅动刀兵的章约。”
“诺。”
“另外,顺路再去一趟淮南国,告知淮南王朕不让其出兵帮助进军闽越的原因,并赞扬他为大汉安定所做的一切,朕会记着的。”
“诺,臣遵旨。”
严助拿着刘彻赐予的节杖,风风火火的来到南越,南越王赵胡叩头迎接,严助清了清嗓子道:“大王遵守天子规定,在闽越大军压境之时也没有擅自出兵,当今天子特嘱托本特使前来赞美。”
“南越有幸得到天子的庇护,出兵诛讨闽越,解南越之围,本王不胜感激,至死不能相报,愿派世子随特使去长安侍奉天子。”
“哦,若大王有此决定。当今天子定然高兴,本特使可以带世子去长安安排到重要的职位,沐浴天子的恩德,为以后建设南越积聚经验。”
“谢特使。”
严助在南越没有停留太久,带着南越的世子急切的返长安,在归途中根据刘彻的命令进入淮南国,恭恭敬敬的来到淮南王大殿对刘安说道:“大王近来安康,当今天子派我过来传达大王上书出兵剿灭闽越之事,闽越战事,事发突然,闽越王曾侵犯会稽,扰乱豫章,进攻百越,心有效法勾践之意,长安距淮南路途遥远,未来得及与大王商议,让淮南王为国事忧心了,大汉乃天下宗主,掌管天下安宁,处在战乱中国家和地区等待大汉来维护,军队本来就是凶险的器具,历朝出动军队都会很谨慎,三皇五帝以来,制止暴乱不用军队就能镇压的事例还没有出现过,所以天子派两位将军分别出兵豫章和会稽,带领雄兵以镇闽越,上天眷顾,首恶闽越王郢被其弟杀,战事平息,如今闽越内部呈给长安兵符和节杖,等待天子任命新的闽越王,不敢擅自自立,天子就命我前来转达,此次战事,大汉未损一卒一兵器,暴戾的闽越王郢受诛,天下恢复安宁,各自保国安民,严禁互相兼并的旨意。”
刘安马上匐地回答道:“即使商汤讨伐夏桀,文王进攻崇,也不会超过这事。臣刘安妄自按愚蠢的想法胡言乱语,陛下不忍心惩罚,派使者下临淮南,告谕臣从未听说过的道理见识,我太荣幸了,臣愿随特使同去长安亲面天子,聆听天子的教诲。”
“若大王有此心,请即刻随本特使前往。”
“多谢特使体察臣的心意。”
于是严助带着南越世子和淮南王刘安返回长安。
刘彻看到严助带着南越世子和淮南王返回长安,非常高兴,大摆宴席庆贺,宴罢众人散去,独留严助,刘彻问道:“严爱卿此次南越之行传达了朕的旨意,让南越王认识到了做王的本分,接着让淮南王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朕对此很是满意。”
“臣身为陛下的臣子,就应做忠君之事,这些都是本职任务,陛下不必感谢臣。”
“哦,这话朕喜欢,那谈点其它的吧,严爱卿在家乡时的事儿可以给朕说一说。
严助略一沉思道:“哎,陛下还是不要了解的好,臣在家乡家中很穷,经常遭受富人侮辱,特别是一个朋友的女婿,所以家乡给臣的印象是痛苦的。”
“原来爱卿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往,爱卿请直言,需要朕怎么弥补你,爱卿内心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