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眼看灌夫要被灭族,窦婴看在眼中急在心头,就找来佳扬商量道:“侍中,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张佳扬长叹一声道:“灌夫的耿直害了他呀,如今丞相较真了,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想侯爷还是自保要紧,这事情闹得很僵呀。”
“侍中所说真的不是窦婴的性格,即使窦婴粉身碎骨也要救灌夫出来。”
“唉,可惜灌夫在狱中基本不会服软,呆的时间越久生还的几率越小。”
“哦,烦请侍中能否到长史管辖的监狱内看看灌夫的情况,”窦婴熟练的从袖袋中取出些银票递给佳扬道,“希望侍中能帮助我,如此大恩窦婴将世代不忘。”
“侯爷客气了,这点事情恐怕我还是能做到的,我今晚就帮侯爷况。”
“多谢。”
张佳扬离开窦婴的府邸,径直来到丞相府,看到大门口的护卫道:“兄弟你好,我是张侍中,能帮我去喊一下籍福吗?”
看门的护卫一听张侍中就知道这也是皇上身边的人,不敢怠慢,就说道:“侍中稍等,我进去看一下籍福在吧。”
大约一杯茶的工夫,进入查看籍福的护卫走了出来道:“侍中好,籍福一大早出去收租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然侍中在这门室中等一下。”
“还是算了,稍后我再过来吧,打扰了。”
“侍中慢走。”
张佳扬转身离开,刚路过一个胡同口,就被一个人噌的一声拉了进去,佳扬以为是遇到抢劫的了,就使出反手擒拿用力抓住了此人的手腕,脚下使一个拌马腿,此人应声倒地,只听得此人轻声的喊道:“侍中住手,侍中住手。”
张佳扬一听此人认识自己,赶紧顺势一拉,此人站了起来,此时佳扬才看清,原来此人正是籍福,就惊奇道:“籍福怎么在这里?”
“哎呀,刚才我在这里看到侍中在丞相门口了,是不是要打听灌夫的情况。
”
“嗯,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门口就是让护卫看一下你在吗,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些灌夫的情况。”张佳扬惊讶道。
“我一看你在门口,知道你和魏其候关系不错,灌夫又是魏其候的知己,就大猜你是来打听灌夫情况的。”
“聪明呀,灌夫这案子怎么样了?”
“不瞒侍中说,这灌夫很难能脱罪呀,只不过灌氏的族人到没有抓住几个,这些都是我提前放出风声让灌氏一族悄悄躲起来的。”
“灌夫算是遇到大恩人了,他在狱中会感激你的。”
“唉,在下也只是求一个良心平衡,希望这处悲剧早些结束,不然弄得我也不知道听谁的才是正确的,灌夫的耿直脾气激起了丞相后魏其侯的矛盾,这对于双方都是两败俱伤,不知道为什么都想不明白呢。”
“是呀,现在灌夫押在相府吗,情况怎样?”
“哎呀,别提了,昨晚就被转移到都司空的特别监狱了,丞相这次动真格的了,正在写诉状弹劾灌夫,恐怕灌夫家族没有好结果哦。”
“这些结果都是他一人造成的,我马上去报告给魏其侯,多谢籍福了,有什么事情请托人到我住处传达一下。”佳扬说着拿出些银两递了上去。
籍福推托着硬是不收,然后对佳扬道:“侍中回去告诉魏其侯,小的作为侯爷以前的随从,从来没有忘记他的大恩大德,小的曾经在内心深处发过誓言,要终身报效侯爷的知遇之恩,这誓言如今也不曾忘记,这件事我会帮侯爷到底的,请他放心吧,以前侯爷只看到小的弃他而去,有些误解小的,请您告诉侯爷小的一片真心,请侯爷早日消除误会,”
“好的,这话我会带到的,保重。
”张佳扬就此告别,事不宜迟就马不停蹄的返回窦婴府。
将从籍福打探来的消息一一的告诉了窦婴,窦婴心中明镜似的道:“已经转移到都司空的特别监狱了,看来田蚡是要置灌夫于死地呀,籍福此人,我错怪他了,灌夫更是错怪他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人往高处走是正常现象呢。”
“侯爷不必自责,佳扬的意思还是请侯爷保重。”
“我一定要变卖所有家产来救灌夫出来。”
“侯爷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找皇上,如果在皇上这边能打开一个缺口,灌夫就得救了,但是此事不能惊动太后,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我正有此意,明天一大早我会到未央宫求见皇上,希望一切顺利。”
“好,那就明天见了,佳扬告辞。”
“告辞。”
第二天,窦婴瞒着夫人直奔未央宫,刘彻早朝后正在正在宣室殿独步,一谒者报道:“禀报陛下,魏其侯门外求见。”
“哦,魏其侯,好久不见了,快快有请。”
“诺。”
刘彻看到魏其侯笑脸相迎道:“好久不见,近来身体可好。”
窦婴进门就趴下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托皇上洪福,窦婴身体硬朗着呢。”
“哦,这就好,这就好。”
“皇上,今日臣前来,有一事求皇上,若皇上不答应臣就不起来了。
”
“哦,请魏其侯讲来。”
紧接着窦婴就把灌夫在田蚡婚宴上痛骂宾客,然后田蚡将灌夫扣押的前情细脉细述了一遍,然后说道:“灌夫这些语言都是酒后胡言,确实有罪,但罪不至死,灌夫能有此言皆因窦婴敬酒而引起,还请皇上明辨。”
“嗯,魏其侯说的对,快快请起一旁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