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东夷秽郡投靠的事情后,刘彻问道:“诸位爱卿还有没有什么事情了,只管奏来。”
回答刘彻的是全殿的安静,刘彻只好接着说道:“既然都没有什么事情了,退朝。”
刘彻说完就起身离开大殿,大臣们有序的离开大殿,主父偃看到众人走的差不多了,就悄悄的溜进殿后紧追刘彻而去,刘彻带领一班护卫随从走的并不快,不多时主父偃就赶了上来未说话先喘气道:“陛下,臣有事奏。”
刘彻听到声音转身看到主父偃皱起了眉头道:“哦,原来是主父偃,刚才在大殿为何不奏。”
主父偃稍微平息一下心情解释道:“陛下,朝廷上面人员众多,臣所奏之事非三言两语可以道完,怕耽误文武大员们今天的公务。”
“好一个主父偃,你就不怕耽误朕的公务吗!”刘彻故意压低声音恐吓主父偃道。
主父偃瞬间跪倒在地道:“臣所奏关系到大汉的千秋基业,不怕陛下怪罪臣,只要大汉能够千秋万代传下去,百姓安居乐业足矣。”
“哈哈哈,好一个主父偃,既然是这等重要的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陛下,臣在这里就不多言了,早已准备好了上书,请陛下抽空御览一下即可。”
“这样甚好,”刘彻转身对身边的谒者道,“随主父偃取来上书放到朕的殿内,朕今晚就看。”
“诺。”
刘彻说完就带领众人大摇大摆的去长乐宫给皇太后请安,主父偃用衣襟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傍晚时分,刘彻忙完一天的工作,走进自己的清凉殿休息,猛然看到案几上的板牍,想起了白天主父偃的话,就翻阅开来,大约两刻钟的工夫,刘彻读完了主父偃的上书,发现下面还缀有严安和徐乐的名字,就高举双手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道:“天下之患在土崩,律令正确可防之,外患在匈奴,必彻底征服,哈哈哈,写的好,写的太好了。”
其实主父偃这次是拉上了严安和徐乐两位意见相同的人共同写了一份上书,这些内容和自己初见刘彻时所谈的内容相差无几,意在催促刘彻尽快执行推恩令,严防大汉内部出现土崩之态,然后彻底清扫匈奴,解除外部隐患,震慑周边众多蠢蠢欲动的夷族,这样大汉的江山社稷必长治久安矣。
所有的这些都说到了刘彻的心坎上了,就急忙喊道:“来人。”
“在。”谒者匆忙走进来应声道。
“宣主父偃,严安,徐乐前来。”
“诺。”谒者看出了刘彻的急切,就应声而出。
在傍晚时分,暮色之下,主父偃、严安和徐乐三人面色红润的匆忙走进了未央宫。
刘彻早已在宣室殿等候,三人在谒者的引领下进入宣室殿跪倒拜见刘彻道:“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三位爱卿不必拘礼,快快请起,一旁坐下。”
“诺,谢陛下。”
三人坐定,刘彻道:“朕已经看了你们的上书,所写内容非常符合大汉现今的状况,朕会斟酌成熟之后颁旨执行,你们辛苦了。”
“为国效劳是我们的责任。”
“你们在金马们呆的时间也有些日子了,主父偃爱卿以前就向朕探讨过推恩令之策,朕甚喜,前段时间又拥立卫贵人为皇后,实属大功一件,主父偃由郎中升为谒者,严安、徐乐升为郎中皆常伴朕左右,为大汉的江山社稷出谋划策。”
“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三个人皆大欢喜,拼命的跪在地上向刘彻磕头。
“好了,你们退下吧,以后都是朕的近臣了,有利于江山社稷的建议只管直接向朕汇报,以解朕忧。”
“谢陛下。”
刘彻从此开始根据此上书寻找削弱诸侯国势力的时机,要确保大汉的长治久安,必须吸取先皇的经验教训,大胆采用当今谋士的良好建议才行呀,主父偃三人兴高采烈的离开未央宫后,刘彻拿着上书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长安城外去终南山的小路上,卫青带着几个随从策马前行,卫青边走边命令道:“我们尽快进入终南山,不然晚上没有时间返回了。”
“诺,不过山路难行,侯爷还是要注意安全。”
“大家注意安全。”
一路风景秀丽优美,但卫青无暇顾及,这次进山依旧是看望自己的师父张佳扬,自上次出征以来,没有再来看望师父了,想着这次前来再请教一些国之大事,顺便回报一下这次打击匈奴的情况,也算是向师父报一下喜讯吧。
转眼到了镇狼谷,清澈的溪水在潺潺的流着,熟悉的茅草屋依旧矗立在青松翠柏中,但让卫青感觉有些不一样的是异常安静,于是就独自一人沿着小道走上茅草屋,边走边喊道:“师父在吗,卫青来了……”
连喊数声,未见任何回声,走到茅草屋的房门,卫青伸手推了一下,门虚掩着,卫青就径直走了进去,看到房屋除了那几件日常用具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就自言自语道:“难道师父和师母出去打猎了,”转身对坡下的几个随从道,我们先在这里就地休息一下,可能师父师母打猎去了,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诺。”
几个人在镇狼谷等待了足有一个时辰,未见有人归来迹象,让卫青莫名其妙,难道师父有什么事情离开了,正在卫青纳闷间,树丛中出现一个剽悍的身影,卫青瞬间警觉起来,随着来人逐渐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