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我啊?”丁未坐在他肚子上有些茫然。
“……我不累了,”季骁有点无语,手伸过去在丁未下面轻轻揉搓,丁未反应挺强烈,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胸膛起伏得很厉害,看得他嗓子有点发紧,“趴着。”
丁未的背很漂亮,胳膊撑着床跪着的这个姿势让腰背呈现的弧度令人血脉贲张,季骁发誓他一开始的计划是用手弄弄就行了,但现在,他伸手拿过放在床头的润肤露,现在还能控制着不办事的绝对不是正常男人。
不过这个润肤露虽然隐蔽性很强,可还是应该考虑去买润滑剂了……
季骁扶着丁未的腰进入的时候,没敢太猛,动作很轻缓,也没有直接送到底,丁未低低地哼了一声,身体缩了缩,猛地扬起了头。
“疼?”季骁伏下去一只手撑着床,在他脖子上轻抚。
“还好,”丁未低低应了一声,吸了口气,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继续吧。”
季骁直起身,丁未的皮肤很紧致,他的手在丁未身上来回摩挲,慢慢地挺腰,没入了他的身体中。
丁未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季骁缓慢地运动,胳膊绕到丁未身下握住,丁未的身体轻颤了一下,这种姿势虽然看不到季骁的表情,但却能让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季骁渐渐加快了动作,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人混乱的呼吸和身体之间轻微碰撞的声音,丁未一只手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抓着季骁在他身下逗弄着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疼痛消失之后,身体里因季骁的每一次抽动而升起的快感逐渐将丁未淹没,似乎要窒息一般,他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
“舒服吗?”季骁伏身搂紧他,动作越来越快,每次撞击都长驱直入一没到底,紧窄甬道的挤压给他带来阵阵快感。
“舒……服……”丁未闭着眼,从齿间滑出的带着呻吟的声音有些破碎。
随着丁未呻吟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急促,季骁手里感觉到了他yù_wàng的喷发,季骁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两人趴在床上,呼吸都还没有平静下来,季骁伏在丁未身上不想动,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
“今天晚上我要修尾巴。”丁未还是闭着眼,他的第八条尾巴就快要出来了。
“不累么?”季骁懒洋洋地问了一句,做的时候没感觉,现在他觉得被砸过的背疼得厉害,腰也很酸,“我要死于yín_luàn了。”
“我还好,不太累,我又没有动来动去,”丁未笑了笑,眼睛睁开一条缝,“而且我今天心情很好。”
“嗯?”
丁未扭动身体想要翻身,季骁只好撑起身体让他翻了个身面冲上,然后再趴了回去,脸埋在他肩窝里。
“你只喜欢丁未,对吧。”丁未搂住他脖子,喜滋滋地问。
“嗯,美死你了吧,”季骁笑笑,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去洗洗。”
苏癸自打受伤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出门,平时都只是趴在阳台上看看风景,来来往往的路人,每天都会细微变化的街道。
很久了,从他修出人形的那天开始,一直想要融入人类当中,想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想像那个人一样。
可惜。
他修出人形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去很久,而他始终没有真正进入人类的生活。
他不能说后悔,但的确很失望。
他上次去酒吧街找的那个人,果然是个危险的人,他一面有些后怕,一面又有些隐隐地失望。这样说来,还是没有人能实现他的愿望了,回到过去,回到以前的生活里,做一只普通的灰老鼠。
最近很寂寞。丁未现在很少回家,他在消防队修尾巴,就算不修尾巴,他也会一直粘在季骁身边,苏癸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个对修尾巴之外的一切都无动于衷的小猫居然也会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了。
挺好的,只是自己更加寂寞了。
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人像自己一样寂寞?
苏癸心里轻轻动了动,陈修宇吗?
陈修宇看起来永远都很淡,也许只是表面的印象,但他温和的目光和笑容,却能让人安心,一直沉到河底静静躺着的美妙感觉。
这样的感受,藏在他心里谁也触碰不到的角落里,当年的那个人,也是这样的目光,微笑着对他说,不要到处乱跑,小心被人捉去,饿了就去厨房,那里有吃的。
我是你的朋友,朋友要好好珍惜。
苏癸突然有种冲动,虽然只是一闪而过,而且很唐突,但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想见见陈修宇,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可以,哪怕只是在他的窗下站一会也好。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跑回屋里换了套衣服就跑了出去。
就看一眼,就呆一会。
苏癸走到陈修宇家那条路上时,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了那条小路的路口,他停下脚步,想等车人上的人走开了之后再进去,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傻傻地站在陈修宇家外面。
面包车没有熄火,也没有开走,在路边停了一会之后,车门打开了,下来了几个男人。
苏癸很随意地扫了一眼这几个人,接着就愣了一下,一阵寒意从脚下升起。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他见过,在酒吧街的那个黑屋里。
陈修宇有危险!
苏癸有些着急,拔腿就往那几个人身后追了过去。
几个男人已经转进了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