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o的身体构造本就适应做xìng_ài的承受方,内里不断分泌的润滑黏液和蠕动的肠肉一起,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身吞噬进去,沉甸甸的yīn_náng终于拍在臀肉上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等毛榕适应了一会儿,余抒成就忍不住按着他的腰动起来,先是慢慢地抽出一小截,慢慢地塞回去,再到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都拔到只剩guī_tóu在里面,然后整根没入。
o的身体适应得极快,毛榕起初还觉得要被顶穿了,不多时,感受已经从一开始的胀痛转为灭顶的舒服了,压抑不住的呻昤不断从口中倾泻而出。
“舒不舒服?嗯?”余抒成边挺腰动胯边问。
“嗯……啊……”涨到最大的性器再次摩擦到穴里令人酥麻的那一点,毛榕张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余抒成誓不罢休。他把在湿软xiǎo_xué里肆虐多时的性器尽根抽出,guī_tóu滑出穴口,顶在被撞得泛红的臀瓣上,被内里突然的空虚唤醒一点意识的毛榕,目光涣散地看他,眼中带着疑惑。
“说,舒不舒服?”余抒成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