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凯反复的看着夏尔发来的信息,心里着急,折薇病重是什么意思?
是怀孕了吗,孩子有没有保住,她有没有生命危险,他坠桥之后,她又经历了什么
“喂!”
秦辛夷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欧凯,一脸坏笑的说,
“小凯我和你讲哈,你昏迷的时候,为了给你冲喜,我们俩已经拜过天地,洞过房了,你别拔掉无情,作为男人要负责任!”
泥煤。
真粗俗。
他都要死了,有力气洞房吗?
欧凯咬牙,看在折薇的份上,忍了,拉着被子捂住了头。
“哎,你别不信,”
秦辛夷轻易的就扯开被子,一本正经的说,“我自己动的。”
“滚开。”
欧凯气得内出血了,心急如焚。
这女汉子还有心情开玩笑,难道她就不担心折薇吗?
没心没肺。
“你不信啊,我演示给你看。”
秦辛夷摁住欧凯的两只手臂,低下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呵呵,信了吗?哟,生气啦?那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欧凯怒视着秦辛夷,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咬的很深,血液沁出。
他要用血液洗刷秦辛夷对他的羞辱。
“行行行了玩笑都开不起!”
秦辛夷看着欧凯异常气愤的样子,扯起被子盖上他杀人的眼神,“我没动你,我秦辛夷只喜欢被人动!”
苏济医院。
经过漫长的等待,王依云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了?”
沈卧猛地站起来,迅速的迎了上去,“告诉我,她有没有喊疼,有没有害怕?”
“没有,手术刚结束,麻醉过去了,她也醒了,马上就可以推出来了!”
王依云见沈卧颇为紧张,劝慰道,“沈先生别担心了,吊针已经打上了,用的是最好的药,她会很快痊愈的。”
“”
沈卧点点头,墨眸紧盯着紧闭的手术室,焦急的等着女人出来,心疼又担忧。
“沈先生,以后注意吧!”
王依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杀死这两个胎儿显得罪大恶极,“这次都没预料她会怀孕她一年之内不能再怀孕了,否则很危险,这是常识。”
“好,我知道了。”
沈卧再次点点头,听话的像个小学生,昔日的高傲狂妄,自命不凡,不可一世,都在此刻消失殆尽。
“您护理小月子应该有经验了,注意事项我会打印出来给您一份。”
“”
沈卧刚想说话,突然,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尖叫声,甚至有人在喊救命。
“薇儿!”r1
沈卧眼神划过一道锋锐,顾不得手术室是无菌无尘的,撞开门闯了进去。
“救命,救命”
手术室里一片狼藉,几个护士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已经七十多岁高龄的罗文姝院长正绕着手术桌跑,嘴里喊着救命。
而,追得那个人,就是折薇。
虽然她脸上绑着绷带,身上缠得像个木乃伊,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折薇身怀卸骨绝技,又失去了行为规范,化身小恶魔,见人就伤,简直就是灾害。
“薇儿。”
沈卧冲上去一把抱住折薇,心疼极了,“你听我说,你现在要卧床,你想拆骨,我等下让保镖排队给你拆,先躺好。”
折薇没说话,急劲使过去了,倒在沈卧怀里昏了过去。
沈卧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所有的词语都是苍白无力的。
就像那种,心脏被毒蚂蚁啃噬,又把毒汁注射在他的血管里,在全身游走,让他痛不欲生。
折薇手上的针头是她自己拔掉的,显然当时很粗鲁,血管都搞劈了,手背上都是血液。
王依云顾不得其他护士,利索的换了个输液管,重新帮折薇插好针头,忧心忡忡的说,
“先把身体上的病治好,再治精神上的。沈先生,您找个她信任的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吧!”
她信任的人?
不就是他吗?
他必须寸步不离的和折薇在一起,天爵也不管了,以前有欧凯,如今,不知欧凯情况如何了?
沈卧抱着折薇来到p病房,把她放在床上,他则握住她的手腕,怕她突然醒了再拔针。
医院的意见是捆住她的手脚,但是,他舍不得。
“少爷,小姐的头发打理好了。”
夏尔捧着一束发辫走了过来。
这是洗澡之前剪下的,不减不行,头发里都是虫子不说,也梳不开。
沈卧把头发接过来,贴在脸上,闭上了眼睛。
打理好的头发还是那么柔软芬芳,如一匹柔亮的好缎子,可惜,已经离开了主人的身体。
两个月前,折薇的头发曾经勾在姐姐的胸针上,当时,他舍不得剪断她的发丝,把姐姐的衣服都剪坏了。
如今,是得报应了吗?
“夏尔,我姐和素姨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展?”
沈卧把头发放好,淡淡的问。
发现素姨会功夫之后,他就命人查姐姐和素姨是怎么认识的。
查出的结果是,她是老爷雇请给大小姐的保镖,陪她周游列国的。
这样,好像也说得过去。
沈墨君作为贵族名媛,又是独生,要继承爵位的。
所以十六岁生日刚过,就像其他贵族子弟一样,开始了周游世界,开阔眼界,请个女保镖也正常。
不正常的是,周游世界三年为一个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