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手上的热度传入肌肤,折薇的手不由自主得颤抖了一下。
每天都会被他牵手很多次,按理应该习惯了。
但是,每次他的手碰上来的刹那,她都会有非同寻常的反应,比如脸热心跳,呼吸急促
“宝贝,你抖什么?”
沈卧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这丫头和他一样敏感,他只要一摸到她柔软的小手,心就酥了,更遑论其它举动。
所以,这一辈子,没有折薇怎么行?
“没、没抖什么。”
折薇轻声说,把手拽了出来。
沈卧看着她的手一点点从自己的大掌里滑出来,眸色愈发深了,英俊的脸上露出好玩的神色来。
他的新娘真是清纯得一点杂质都没有,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小家伙,把手拿走就没事了吗?
他就是要她把手再主动送回来。r1
“薇儿在紧张吗?完全不用!”
沈卧自信满满,弯下腰,单手撑在桌上,薄唇靠近她的耳朵,低哑磁性的声音从薄唇流淌了出来,
“你只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而我,全权负责你!从身体到灵魂。”
他的语气,前一秒温柔无比,后一秒就张狂霸道起来,语毕,性感的薄唇轻轻触碰着她弧度弯弯的耳朵。
“”
折薇耳朵一麻,纤细的手慢慢伸出来,把他的嘴唇和自己的耳朵隔开。
沈卧对她的反应比较满意,勾唇邪肆一笑,饶有技巧的吻着她的手指。
只一瞬,触电的感觉便洗劫了折薇,害得她一连打了好几个战栗。
“”
折薇企图把他的头推到一边去,但完全推不动,反而激发他动作更猛烈了些。
折薇顿觉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过分啊?
马上结婚了,还有闲心腻歪?
她头发还没梳呢!
“刚才你和夏尔他们说话那么客气,”
折薇看向镜子里的男人,眼里闪过黠光,开始含沙射影,“我还以为你结婚就转性了,然而”
“然而,并没有。”
沈卧黑眸深深的盯着她,替她把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你男人依然那么的无耻腹黑,连自己的新娘都要调戏,哈哈”
“求你别玩了!”
折薇哀求着,心情紧张的要命,都快晕过去。
这么隆重的日子,他偏嘻嘻哈哈,跟没事人似的,又不是每个人都有他那样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定力,她心都快蹦出来了好吗?
“凭什么不要玩?”
沈卧邪佞挑眉,理直气壮的问,又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就是不给她好过,
“喊声老公听听,喊得甜一点,我就放过你。”
“老公。”
折薇果真甜甜的叫了一声,声音如清泉一样甘冽,流到他的心里,很舒坦。
“真甜,比樱桃还甜,行了,给你梳头。”
沈卧说着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三两下把她衣服给扒了下来。
“不要!”
折薇捂住胸口,紧张的谴责他,“你衣冠楚楚的一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你又想”
他是电动的吗,一天到晚的想着那事,马上举行仪式了,还要做一遍再去教堂?
“我说,你思想能健康点吗?”
沈卧被她贞洁烈女般的反抗态度给震惊了,“你穿着这样的衣服,我怎么给你做发型?”
“”
折薇狐疑的看着他,做发型,和衣服有什么关系?
沈卧把旁边挂的婚纱拿在手里,拧眉说道,“你总得换上婚纱,我才知道做什么样的发型才够搭,给你绑两只大麻花辫,你愿意吗?”
他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发型是要根据婚纱的款式和上身效果来做的。
折薇俏脸顿时泛起红晕,原来是她想多了,又误会了他。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折薇低垂着脑袋,配合着穿好婚纱,在镜子前坐好。
“你现在明白自己有多黄了吧?”
沈卧不依不饶,双臂支在椅背上,垂眸看着她,强烈的谴责道,“我禁欲二十八年,见你一面就破了,因为你就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大sè_mó!”
“那个我现在不是对你负责了吗?”
折薇声音软软的底气不足,羞耻的垂下了脑瓜,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
确实,他们在耀达皇城的第一次,是她霸占了他。
开始她是怨恨他的,但后来知道,是养母给她下了药,活活的把人家青涩的小伙给强上了,所以,一直内疚着。
“”
这就信了?
沈卧墨眸里溢出狡猾的笑意,他的女人真好哄。
夜不想想,他要是不愿意,她强得了吗?
折薇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睛去看他。
猛不丁的,柔软羞怯的杏眸撞进他深邃明亮的眸瞳里,她的身子不由得狠狠一颤。
沈卧的眼神那么漆黑,那么神秘,犹如陷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带着浓烈的掠夺欲,让人恍惚。
折薇失神了,陷入了思考。
沈卧从镜子里盯着她清纯无辜的表情,不禁轻勾唇角。
这丫头又开始神了,该给她醒醒神。
沈卧伸出修长的指拂过她绸缎般的发丝,露出优美白皙的后颈,低下头,薄唇吻在了上面。
折薇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来,慌张的说,“不是给我梳头吗?快点!”
“让我给你梳头,你总得客气点,”
沈卧黑眸仍然露骨得凝视着她,薄唇微微掀起邪佞的弧度,“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