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薇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体和心灵受到致命的打击,无法承受。
沈墨君还在说着什么,语气严厉苛刻。
折薇突然就反了。
“欧巴桑,你算个屁!”
折薇努力稳住心神,强打精神破口大骂道,“我和沈卧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管,我就不分手,一生为妾,取悦沈卧,我让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他!”
“你!”
沈墨君愤怒极了,眼都滴血了,美人迟暮,是最怕人家叫欧巴桑的。
“你什么你?”
折薇眼里闪过痛快的光芒,身体里抑制的泼妇属性被“炸”了出来,
“沈墨君,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老女人。我是贱,但是沈卧和韩熙刃都来跪舔我,你是贵,贵的没人要,知道什么没人要吗,垃圾!”
“”
沈墨君气得倒退了一步,一时词穷了,瞪着眼睛,怔怔看着折薇。
这个胆小怕事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骂她?
她可是沈卧的亲生母亲,这个小傻妇知道的啊!
“你信不信”
折薇狠狠的瞪着她,轻蔑的嗤笑,“你敢再骂我一句,我完全有能力让你进狗笼游玩!想赶我走,你还不够资格,你算哪棵葱?”
“你这个蛆虫一样的女人,真是令人作呕!”
沈墨君发狂了,伸出手狠狠的攥住折薇的手臂,企图给捏成骨折。
她从没被人这样羞辱过,气得简直吐血,又拿出了一个杀手锏,
“我最讨厌你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偷了阿妆的黑岫玉戒指,企图当成自己的送给沈卧,这就是你的作风。”
“墨君姐,你说什么?”
藤棠妆显然不太理解,拧着秀眉说道,“我是有一个黑玉戒指,是当年和沈卧的定情物,但是丢失十年了。”
“所以,咱们家里住了个贼!你那戒指是被她偷了,她酝酿了十年,估计你的失踪都和她有关!”
沈墨君泼了折薇一头脏水,大力搡了她两下,“你这贼骨头,恶心死了!”
“这怎么可能呢?”
藤棠妆似乎不信,狐疑的拧起眉,“她十年前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姑娘”
而且,她的失踪折薇怕是没那能力。
“天生贼性,不分早晚,从娘胎里就是三只手,遗传。”
沈墨君怒气冲天,美眸睨着折薇,一脸鄙夷的上下打量着,语气愈发的阴阳怪气,“偷东西不算什么,我们不缺钱,害人才气。”
戒指?
折薇好半天才明白,沈墨君在说她那只从鱼腹里剖出的戒指是偷的,而且偷的是藤棠妆的。
折薇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中,不能承受之重。
从娘胎里就是贼,遗传?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侮辱了。
折薇再次明白了,沈墨君今天是要让她死。
因为沈卧要和她分手了,没人给她撑腰了,所以整死她,把之前受到的气,都找补回来。
可惜,她折薇就是没有沈卧撑腰,也不会怕这个女人。
“沈墨君,你说话注意点,”
折薇鄙夷的睨她一眼,“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没有证据胡扯八道,你所谓的上流社会,也不过如此。”
“那枚戒指不是被你扔河里了吗,心里没鬼,你毁尸灭迹做什么?”
沈墨君狞笑着,就是让她有嘴说不清。
“噗”
折薇一急,只觉得热血再次涌到了嗓子眼,眼神空洞而恍惚。
蓦地,一股血从鼻子里窜出来了,滴在脚下雪白耀眼的狗毛上,如雪岭上的红梅,格外好看。
“天呐!折薇!”
藤棠妆看她脚都站不稳了,即将摔倒,慌乱极了,奔过去就要扶她,“折薇,你怎么样?”
如果折薇因为她的戒指而出事,沈卧还不得恨死她?
藤棠妆不知道沈墨君为何这么大胆,居然剜亲弟弟的心头肉!
折薇推开藤棠妆,抬起手指擦了擦鼻血,大声说道,“那枚戒指是我从鱼腹中剖出的,不是偷的。”
“呵,真是天方夜谭!”
沈墨君仰起下巴嗤笑,“那你再剖一个出来我看看!那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好吗?鱼肚子里能结出玉来?撒谎也得找个靠谱的理由,你这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