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喝,还成我理亏了。”郝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难喝……”

“难喝?”高羽不能相信似的,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也抿了一口。“我去……甜死了。”

郝欣点了点头,“我是爱喝水果茶,关键是你技术太差,程奕泡的绝对不是这个味儿。”

“是。这我绝对承认。”高羽轻松代过。

“你们……为了什么?”郝欣拿过包里的烟,点上,吐了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没什么为什么,性格不和吧。”

郝欣看着高羽,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他吸毒……你受不了了?”

“不是这个问题,这不是不可调和的问题,你知道的,我一直接受他,包括他的裂习。但骨子里,他不接受我。我们之间一直有距离,这种距离不是言语能传达的,很远,很深。”高羽直视着郝欣,为这件事做了一个结语,意思是我不想再说。

“好吧。情感这种东西本来就说不清楚。”郝欣轻柔的笑了一下,给台阶还不下那就过了。

“你跟joe怎么样?离得这么近也不见你们过来坐坐。都那么忙啊?”

“……散了。前几个礼拜办的手续。”郝欣注视着手里的香烟,看烟雾升腾上去。

“散了?”高羽不能置信。

“嗯。散了。按你的论调就是,有距离。不过我们的距离说的清,无外忽是年龄、身份、地位。到现在我还记得我婚礼上,你说,我这事儿欠缺考虑。你别说,这还真不是扯的。”

高羽听着,没想打断。

“我觉得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一辈子总得天真一次。关键是我这天真来的太晚了,三十六岁一老女人还期待着恋爱……梦醒了也就比较难以接受,”郝欣说着,笑了笑,“这事儿我一直压着没让报出去,越晚越好。”

“嗯。报纸头条我还没看见这个。”高羽勉强的笑了笑。

“不说了,折佩怎么还没下来?”郝欣起身进了厨房,把过于甜腻的水果茶泼掉,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他磨洋工的。”高羽无奈的瞧了郝欣一眼,“您稍等吧。”

“……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啊?”

折佩和郝欣出门的时候,高羽特别叮嘱了两人,一人一句。

他对折佩说,少说话。

他对郝欣说,他说话要是离奇了你也别吃惊。

……

“你们好了多久了?”因为塞车,郝欣终于忍不住再一次试图跟折佩交谈。他倒是还真听话,并且超常完成任务,高羽让他少说话,他还真是绝了,索性不说……

“不到半年。”折佩声音很小。

“哦。”

之后继续沉默。

“你古琴弹了几年?”

“很小就开始了。”

“哦。”

一路上就是这样,谈话总是超不过三句半……

郝欣甚至觉得,高羽是不是压迫他压迫的厉害?怎么折佩对他的话就跟天命不可违似的?和程奕的反差真大。高羽前后的择偶标准真是翻天复地。

咚咚咚,三下清脆的敲门声。这是郝欣的习惯。

“进来。”门后传出了沉稳的男声。

“不进来我还出去啊?”郝欣笑着推开了门。

“稀客,稀客。”欧阳凛见郝欣进来,赶忙抽身站了起来。

“您免礼平身吧。”郝欣把自己扔到了会客用的沙发里,示意折佩也坐下来。

折佩不动,只是站在原地。

欧阳凛看着面前的少年,笑了笑。“坐啊。”

“不累。”折佩实话实说,他不喜欢坐着。

“有个性。”欧阳凛挑了挑眉毛。

“你别理他,他就那样。”郝欣站了起来。

“你坐,你坐。我没生气。”欧阳凛绕回了工作台后面。

“你先听听他的古琴怎么样吧?我又给你当了一回伯乐。”郝欣没有坐下,示意欧阳凛安排一下。

“好,你稍等,我问问排练室现在有没有人在用。”

欧阳凛打了个电话,简单沟通了一下,而后带着郝欣和折佩上了电梯。

“我的天啊。”折佩惊呼,这电梯和一开始乘坐的不一样,是室外的。直勾勾的看着电梯升天,折佩的脚都软了。

“他恐高?”欧阳凛看着郝欣,想找到折佩不合理表现的合理解答方式。

“估计是吧?”郝欣也没法回答。

折佩不吭声,死死的抓着钢铁围栏,在他看来,玻璃不可信。

好不容易电梯停了下来,折佩却迟迟不出来。

“你出来啊。”欧阳凛要疯了。折佩死死的抓着栏杆不动一下。

“不……脚不能动了……”

“哎呦的天啊。”欧阳凛气得没辙,在电梯即将关闭的瞬间伸手卡住了门,进去,想拽折佩出来,折佩却死活不放开栏杆。

“你给我放手。”

“不要。”

“不放手你想在电梯里呆一辈子啊?”

“不要。”

“你放手啊。”欧阳凛死死的掰着折佩的手。

挣扎间,电梯合上了。一路向下而去。

“呀呀呀呀……”如果上升只是有点儿恐怖,那么下降,而且是目睹下降,就是超级恐怖。几乎要把折佩吓死了。

“啊?欧阳先生……”电梯外的美女给吓了一跳。手里的文件掉了一地。

“你怎么这么毛糙?怎么了?”欧阳凛不知道自己怎么把他的秘书吓到了。

“您……您……这里是公共场合……”美女无语了。

欧阳凛这才发觉不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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