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坚定的握紧拳头,“我是真的喜欢魏奎,喜欢他的脸,而且我俩一起长大,拥有很多共同回忆,彼此特别熟。但是,把魏奎和一座金山摆在一起,我绝对会选金山!夏夏就是我的金山,金山可遇不可求,选了金山,就可以买很多最喜欢的水果,后半生很有安全感。脸很重要,但我选择金山!我要守住金山!”
梁妈妈担忧的用手摸女儿的额头:“没发烧啊,胡言乱语什么……什么金山银山,咱家缺钱吗?你的小餐馆是不是又赔钱了,还是关门回家吧,爸爸妈妈可以养着你。”
梁凉解释了半天,越描越黑,最后只能无奈的小声说:“这个人对我真的很重要的,妈妈,您就不能祝福我们嘛?”
梁妈妈表情温柔可亲,沉下声音:“我会亲自拆散你们的。”
梁妈妈没理睬石化住的梁凉,提步就往客厅里走。
就在进去前,梁妈妈听到梁爸爸也用很冷淡而不耐烦的语调说:“……呵,你不妨说说你都喜欢我女儿什么。”
语调很平静,冰山脸上带着一种能令人察觉的蔑视,提的也是钓鱼性的话题。
无论吴燕夏回答什么,梁爸爸都打算三秒钟就给出刻薄的回答,再让对方无地自容的滚蛋。梁爸爸觉得,吴燕夏能踩上自家门,仅仅是他不想扫女儿面子。
吴燕夏却忽然笑了一下,他说:“梁伯伯,梁凉不是‘包法利夫人’。”
梁爸爸微微一愣,他说:“什么?”
“梁伯伯,我做命理咨询,碰到过非常多年轻漂亮但不开心的小姑娘,她们的状态,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里一句话可以概括,‘她很想死,也很想去巴黎’。”吴燕夏把手里冰冷的茶杯平稳的放下,他缓缓的说,“在您眼里,梁凉大概不切实际又软弱,所以您想保护她,把她一生娇养。但梁凉比您想象中的要聪明,即使爱情和工作不尽如意,她也不会对这个世界轻易幻灭。她不是那种能靠父母的女孩子。”
客厅里一时非常安静。
梁爸爸的眼睛在金丝眼镜遮挡下不自觉眯起来,光芒跳跃不定,他似笑非笑的说:“你这是在指导我,怎么教育自己的女儿?”
“梁凉非常尊重您,但她的性格和您完全不一样,我觉得。”
吴燕夏顿了顿,他在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的安静中继续说:“我喜欢的就是梁凉和您性格里不相像的全部地方,但我自己反而和您很像,比如,我不舍得让她独自面对这个世界,我会尽我所能给她创造幸福,这是我作为她男人和她以后的家人,会能保证的一点。”
梁凉蹑手蹑脚的走到梁妈妈背后,也把这一席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只想问,什么叫“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碰到过很多”。杨雨薇一个人就够添堵好吗!
梁爸爸同样感觉深深被冒犯,想让人把这神经病痛打出去,但又觉得这年轻人眼神坚定,有种莫名的说服力。
难以置信的,梁爸爸矛盾的感觉心跳有点加快,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欣赏。他看人很准,很快察觉,吴燕夏这个死算命的和其他年轻人绝不相同。
就这么一犹豫,客厅里的情况产生逆转。
吴燕夏直接取回主场,顿了顿,他简单的把自己和他父母家的情况都介绍了一下,还顺便为上次的缺席而道歉。
梁爸爸早就了解这些基本情况,不动声色的坐着聆听,眼神偶尔有点飘忽。过了会,梁爸爸才淡淡地问:“听说,你职业是算命的?”
吴燕夏谦虚的回答:“懂一部分的命理,主要用来帮助他人。”
关键时刻,这位夏大仙真的能臭不要脸、面不改色的往脸上贴金。
梁爸爸冷笑一声:“我看你很会侃侃而谈。听凉凉说,你正准备国家公务员的考试?”
吴燕夏也终于流下今晚第一滴冷汗。
客厅里再次变得静悄悄,这次换成吴燕夏的气焰默默降下来。梁凉见势不对,连忙卖母求荣,悄悄就把正听墙角的梁妈妈拱了出去。
梁妈妈猝不及防的就被推出来,吴燕夏和梁爸爸抬头看到了她。梁妈妈心中暗恼,梁凉这还没嫁出去呢。
和梁爸爸对视一眼,梁妈妈优雅的坐在旁边,她心平气和的说:“夏先生,实话告诉你,我们把女儿养这么大,不打算让她这么早的走入家庭婚姻,她之前告诉我们,你俩断了,我才……”
梁凉也跟在妈妈身后走出来,红着脸搅局:“我俩不会这么快结婚,他还得攒私房钱给我买钻戒。”
吴燕夏脸一红,低声说:“梁凉!”
呃,是不是不能说私房钱啊。梁凉吐了吐舌头,又赶紧对自己爸爸求助。
“什么……你俩又谈到结婚了?”梁妈妈想到吴燕夏近期刚准备卖房子,简直窒息。太快了,昨天才说复合,今天又说结婚,上房揭瓦的速度也没这么快。她也狠狠地扫了一眼丈夫,示意他出言反对,但梁爸爸也不知道琢磨什么,居然没理会自己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看着吴燕夏和梁凉,陷入沉思。
“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