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兼也静了下来,不再说话,用下巴轻轻磨蹭我的头发。
“欢欢……”他轻声叫我,像在确认我是否睡着了,声音飘飘忽忽:“知道么,当年……张浣两家是定了亲的……”
“嗯。”我含糊应声,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一边迷糊,一边努力琢磨未来可以从事的职业。听了父辈的传奇,忽然觉得不论结局是否有遗憾,至少他们的人生多彩过。我所缺少的也许就是这些。
“唉……”他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跟三哥去南方吧,三哥会照顾你,让你每天都开心快乐,好不好?”朦胧中的声音更加诱惑,我在他怀里摇头,他一僵,“为什么?”
“我要独立……”我含含糊糊的说。
他似乎有些哭笑不得,难道我真懒散得那么厉害?想独立都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