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喘着气,绞动手腕挣扎,夏明朗恍然大悟:“哦,是的,然后就要用到手了。”
他把陆臻作训服的拉链拉开到底,手掌探了进去。
“你的皮肤,颜色刚刚好,像个面包。”夏明朗咬在陆臻的锁骨上,他闻到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微笑着抬起眼:“真洗过澡了?里里外外都洗了?”
陆臻红着脸别过头去。
“真乖。”夏明朗奖赏似的在陆臻胸前的小红豆上咬一口,然后含住一吮,满意的听到陆臻惊叫着抽气的声音。
“我算是看透你了。”陆臻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你丫就是个流氓……正宗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明朗已经半跪到陆臻身前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他闻声抬头,夸张的挑起眉毛:“流氓,”他意味深长的把字音咬得重重的:“嗯,诚蒙惠顾,谢谢夸奖。”
他说完,舌尖在陆臻身下一转,然后深深吞入,陆臻于是咬牙切齿的颤抖了起来。
衣服就这么在门边被扒光了,大门反锁得很牢,最近夏明朗在门上装了个插销,其实这种原始的东西很抗撬,比那什么聪明的锁器要管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