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在家里闷嘛。气都不顺,出来散心啦!”耿海晏不耐烦的回答。
“去哪里散心?!你哥事还没解决,你不要再给我惹事!”
“哎哟,就是一些找乐的地方,玩完就回去,不会惹祸啦。”
“你找乐?!让老子替你擦屁股收拾残局?快说在哪里,我叫保镖过去。”
“我就是玩玩嘛,叫保镖来做什么。”
“当然保护你安全!那样子,随你玩多久都可以!不准拒绝,不然有你好看。你知道大伯生气的后果!”耿泉夫不容置疑的说。
耿海晏搔了搔头发,皱着眉说:“好啦,在xx街xxx俱乐部。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焦珩在听到xxx俱乐部的时候,脸上紧绷的肌肉猛抽了一下,打开手机迅速输入短讯,“啪”的一声合上手机,面无表情的对耿泉夫说:“耿董,绑一个少年去那种地方,你疼惜的侄子怕是要再染上一条罪名了。您最好祷告他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否则,十到三十年的牢饭,他是吃定了!”说罢便往外走。
“焦律师请留步!”耿泉夫喊住焦珩,走到他面前,疑惑的问道。“我很好奇,海晏这次绑人也是针对林家小子的,为何会牵扯上贵事务所?”
焦珩看了看无声震动的手机,说:“您误会了,是牵扯上我个人。怪也只怪耿海晏绑了最不该绑的人,一个能让焦林两家律师联手的人。”
耿泉夫眯了眯眼睛,奇怪地说:“可您提过他只是一个少年。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竟会让你不惜与枫淮为敌,做到如此地步?”
“……是值得我用这些条件换取的人。”焦珩顿了顿,目光凌厉起来,冷冷说道。“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是要他毫发无伤的!”
亭诺默默随自家少老板离去,望着前往疾走的高大背影,露出复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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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笨蛋!”焦珣一脚踹开包厢房门冲进去。
包厢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顿住。焦珣毫不手软的见人打人,立刻就找到了纪攸茗的位置。怒火中烧,一拳将正试图进 入 他 身体的男人打翻在地。脱了外套罩在纪攸茗光囧裸的身上。
一旁的耿海晏吊起了眼睛,看着那个漂亮的不辨性别的闯入者正狠狠击打着围拢在少年身边的人。
林柏薰松了钳住人妖老板颈部的手,微微笑着说:“做生意还是规矩一点好。”绿眸中却带着冰封一样的温度。悠闲地跨进门,对脸上闪过错愕的耿海晏友好一笑,说:“我家宝贝承蒙耿二少爷照顾了。”慢慢环视一周,目光落到一小弟手中的dv上,平静的勾起唇角,径自走过去。那人被他不带感情的眼神吓住,一步也动弹不了,任由林柏薰取了dv倒带播放。“呵,好东西。还知道留下证据。耿二少爷就这么迫不及待进牢去陪伴孪生哥哥吗?啧啧,还真是兄弟情深。我不成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带子取了出来,而dv却被狠狠砸在地上。
耿海晏正对林柏薰怒目而视的时候,猝不及防挨了焦珣倾尽全力的一拳,后退了好几步,跪在地上呕出酸水。
“焦珣,先带茗茗走。至于这里嘛,法律上不是有条叫做自卫反击吗?我外面的保镖会处理妥当。”林柏薰清淡的笑着,冷若冰霜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割在割在耿海晏身上。
焦珣依言返回纪攸茗身边,心疼的小声唤道:“喂,纪攸茗,不要吓我,听得到吗?纪攸茗——”
纪攸茗慢慢睁开眼睛,眨了眨,眼前的景象模糊了又清晰,隐约看见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在焦急的说着什么,原本被撕裂的心脏慢慢符合,心跳一下一下好像回来了。忍耐了多时的眼泪一并流出,动了动结了血痂的嘴唇,喉咙里勉强发出一个音:“……焦……”意识一轻,便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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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沉冗的透不过气的梦,可隐约还有一种温柔安心的感觉时刻伴着自己,于是放心沉睡。
“……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还不醒?!”
“别吵,这是医院。”
“吵要是能吵醒他,我还放心了叻!”
“焦珣——”
“好啦,知道不吵了嘛!”
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刺目的白,还有充盈鼻腔的来苏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会在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对,被绑架了……之后是怎样……唔,忘记了……怎么来的医院……
“纪笨蛋,你醒啦?!”惊愕的声音。
纪攸茗转过头,看见阿珣欣喜的扑到床边,担心的打量着自己。不忍好友露出那种带了自责一般的表情,纪攸茗勉强扬起一抹笑容,声音嘶哑道:“……阿珣——”
“真的醒了?认得我了?!”焦珣兴奋地回头喊道。“苑森,纪笨蛋醒了!”
“看到了,安静点!”阮苑森走上前来,安抚地揉了揉自家恋人的头发,又微俯下身,轻拍了纪攸茗的额头一下,用一贯沉稳的声音说。“你睡了两天,终于醒了。”
“……对不起。”纪攸茗习惯性道歉。
“笨蛋!谁要你道歉!”焦珣使劲捏了捏纪攸茗的小脸,又心疼的松开。
“喝水。”阮苑森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来。焦珣帮忙纪攸茗坐起,倚靠在枕上,又亲自喂他喝下。
“感觉怎样,好些了?”
“嗯……”喉咙舒服多了,但全身像散了架又重新组装起来一样,又酸又疼又无力。纪攸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