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已经变得有些勉强,他再次低下头,象是自言自语般的道:“你跟我说过的所有话,我都没办法忘记……”
——因为从头到尾,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而已。
这话虽然没有说出来,清孝也明白。望着清孝那带着一丝怜悯的了然神情,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愤怒,愤恨于自己的无能与无助,但就算清清楚楚地知道,还是没办法改变。
他知道这种情绪对清孝并不公平,只好掉过头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细雨中那幽暗的天光和苍青色的树木。
“你……想知道他的事吗?”他听到清孝试探着说,那语气几乎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
他不禁有些罪恶感,越发不敢去看清孝,想了又想,低声道:“我只想知道,他只是你的朋友吗?”
很久很久,他没有听到清孝的回答,但他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即使鲍勃迪伦的歌声和窗外的雨声也无法盖过。他的心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么?抑或只是希望听到他希望听到的东西?
他忽然觉得一紧,已经被清孝从背后抱住,男人的手臂环拥住他,他可以感觉得到对方棉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