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系统正交谈着,就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解方成怒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二人.
——————————————————————————————————————————夏如嫣:翻身农奴把歌唱!
就问你们爽不爽
墙头春(二十四)
新新新新人!解方成来了!!系统惊恐的声音响起.
而夏如嫣此刻已经吓得顾不上回应系统,她满脑子只回荡着两个字:完了.
解方成怒视着解嵘,一步步向他走来,狠狠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畜牲!!
解嵘被扇得脸歪向一侧,一缕鲜血从嘴角缓缓溢出,解方成犹觉得不解气,又是一脚踹到他小腹上
这一脚踹得不轻,解嵘单膝跪在地上,慢慢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一字一顿道: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逼迫母亲并侮辱于她,父亲有怨气,请都冲着儿子来.
你还有脸说!
解方成怒不可遏,又补了两脚,大声喊小厮准备家法,夏如嫣原本幸灾乐祸地看解嵘被揍,顿时又惶惶不安起来,解方成对自己儿子都这么下得了手,又会怎样收拾她啊?
解方成狠狠吐了口气,转头看向夏如嫣,见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涌上浓浓的愧疚,他对夏如嫣沉声道:夫人,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跟我来,我要你亲眼看我对这孽障行家法.
夏如嫣:……这,这就不必了吧……
虽然心里不大情愿,夏如嫣还是跟着解方成到了祠堂,大晚上祠堂里阴森森的,她摸摸手臂,感觉有些发毛.
解嵘裸着上身跪在先人牌位面前,解方成拿着荆条狠狠抽打他的脊背,每一道荆条落下去,背上便出现一条鲜红的血痕.解嵘一声不吭,目光幽暗,身子挺得笔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夏如嫣心情颇有些复杂,既觉得解气,又有些害怕,还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被解方成知道以后她将何去何从,看起来解方成没有怪罪她,但是面对一个与自己儿子通奸的续弦,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平和以待吧?
解方成足足抽了三十鞭,解嵘背部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状况实在惨烈,夏如嫣有些不忍的撇开眼.解方成气喘吁吁地丢掉荆条,指着解嵘怒骂道,孽子,你给我好好反省!随后拉起夏如嫣回了正房.
夫人,是我们解家对不起你.解方成的目光异常沉痛,即便夏如嫣只是他缅怀表妹的替身,但也是良家女子,居然在他家遭受这样的不堪,若是心性软弱点的恐怕早就一道白绫了结自己了.
夏如嫣其实也有点心虚,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解方成看她这样,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们家欠你的,也不知道要如何还了,你且想想日后的打算,想好了跟我说,我定都依言照办.
夏如嫣点点头,垂眸并不看他,解方成以为她对自己有怨气,又是一声长叹:你放心,我身边的人嘴都很严,我绝不会允许他们泄露出去的.
说完解方成拍拍她的手,站起身道:我今天睡书房去,你在屋里好好歇息吧,有什么想法随时跟我说.
夏如嫣送了解方成出去,才看见春梅与夏荷战战兢兢的立在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们去睡吧,不用担心.夏如嫣安抚了她们几句,也熄灯上了床.
新人,解方成还挺明理的,没有迁怒于你.系统迫不及待的跟夏如嫣交流.
嗯,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吧,不然干嘛去书房睡,不过也好,这样我也清静.夏如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系统,你说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解方成的意思是会封口,不过这种事其实对他们国公府的名誉损害最大了,他不封口都不可能,要不你就让他找处偏院给你住,你在那住满三年不就行了?
嗯…是个办法,不过……我不想再在这国公府呆下去了……夏如嫣喃喃道,在这府里她觉得好压抑,跟解方成之间已经有了芥蒂,跟解嵘更是一言难尽,她想要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自在的把这三年过完.
昏暗的房间里,解嵘趴在床上,他的背此刻已经包扎好了,但人却发起了高烧,嘴里不断喊着胡话,一会儿是嫣儿对不起…一会儿是别恨我….伺候他的小厮胡庸急得团团转,幸亏解嵘的暗卫里有医术高明的,为他处理妥当伤口,又写了药方让下人煎药去,而解方成则至始至终没来看过他儿子一眼.
老爷也太狠心了,这么重的手怎么下得去?胡庸哭丧着脸道,他是隐约知道些解嵘跟夏如嫣那点事儿的,但在他看来都是夏如嫣不检点,自己主子不过一时年轻气盛冲动了些,要惩罚也应该是惩罚那夏如嫣,怎么尽都招呼到自家主子身上了.
主子的事,你少多嘴.正在为解嵘降温的暗卫一个冷眼看去,胡庸讪讪地住了嘴.
解嵘此时昏昏沉沉,一会儿梦见初次与夏如嫣的相遇,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刚回府那夜不分青红皂白怪罪于她,一会儿梦见夏如嫣在他身下的媚态,一会儿又梦见她说‘解嵘,我恨你’.夏如嫣的音容笑貌如雪片在他脑中纷飞飘散,他想抓哪一个都抓不住,最后两手空空,只余无限恐慌.
胡庸看见主子这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更是把夏如嫣恨上了,只嘴上不敢声张,暗暗祈祷老爷回头能休了那女人最好.
————————————————————————————————————胡庸这种人的心理眼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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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春(二十五)
翌日清晨,正房内.
你想离开?
解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