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长卿……”
女人微微发着颤,男人炽热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他所碰触过的地方又烫又麻,像是被蚂蚁啃噬般细细碎碎地酥进她的骨髓。
夏如嫣含着泪,整个人被他抚弄得绵软无力,一根坚挺滚烫的硬物抵在她的大腿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她心中惶恐不安,带着哭腔喊道:“不行…不行…傅长卿…我们不能这样……”
男人的手已经探进她双腿之间,带着薄茧的指腹正在花谷中来回摩挲,黏湿的滑腻感让他眸光又暗了几分,埋首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娘娘想要我的…”
傅长卿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让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羞怯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的一条腿挡住,他将手指往谷口缓缓送进去,在入口处试探chōu_chā,一种淡淡的酸胀感从夏如嫣的小腹直往上蹿,她无措地攀住他的肩膀喘息起来。
女人的喘息声又娇又柔,好像带着钩子一般,在傅长卿的心上挠了一下又一下,他猛喘了口气,堵住夏如嫣的嘴辗转碾磨,手指顺着湿滑的mì_xué往内深入,在紧窄的幽径内chōu_chā起来。
“呜…嗯…傅长卿…别…呀……”
夏如嫣像是被击中一般高高拱起腰腹,旋即又整个人瘫软下去,一股透明的花液从xiǎo_xué里流淌出来,把男人的手掌弄得湿了大半。
傅长卿眸色一暗,分开她的双腿就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抵了上去,夏如嫣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道:“别,傅长卿,求求你…”
女人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张小脸也由刚才的红润变得白了几分,她惊慌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怯意,傅长卿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僵持了片刻后最终松开她,抓住她的手一把摁到自己胀得发痛的yù_wàng上,咬牙切齿地道:“帮我。”
然后夏如嫣就被迫用手为傅长卿纾解了yù_wàng,男人把她搂在怀里不断亲吻抚摸,那根粗长的硬物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到最后她是被傅长卿的手包裹住按在上面,把手掌心磨到都发痛了他才堪堪交代出来。
灼热的jīng_yè喷洒在夏如嫣的小腹上,黏糊糊的让她极为不适,傅长卿又抱起她去浴桶里进行清洗,在那里他又逼迫她帮了他一回,同时也没忘记占够她的便宜。
等两个人终于清清爽爽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夏如嫣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担心地道:“我带出来的两个人呢?你把他们弄去哪儿了?”
傅长卿慢条斯理地替她穿着衣服:“那两个人我已经送回宫了。”
夏如嫣松了口气,旋即心又提了起来:“我要马上回宫,不然会被发现的!”
“不用担心,”傅长卿拿起腰带,“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听到他这样说,夏如嫣总算放下心来,傅长卿的能力她是信任的,既然他说没事,那应该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傅长卿显然不太会穿女人的衣服,最后还是夏如嫣自己重新穿了一遍,他牵着她走到另一间厢房,桌上已经摆好了午膳,傅长卿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坐在她旁边道:“用过膳就送你回去。”
刚才和傅长卿做了那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夏如嫣心里还很乱,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她只默默低头吃饭,傅长卿也没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饭,漱口洗手之后傅长卿便带着她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傅长卿就习惯性地将夏如嫣抱到身上,她小小地抗拒了一下但是没成功,只得垂着头装鸵鸟,马车出发后车上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发现自己屁股底下又被个东西给抵住了,她羞恼地想要爬起身,却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别动。”
傅长卿的声音带着些许警告,夏如嫣又怂了,吭吭哧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她这句话一问出来,马车里的气温顿时降了几分,傅长卿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看得夏如嫣鼻尖都有些出汗了,才开口道:“娘娘出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所以…”夏如嫣看向他,“你一直跟踪我?”
“所以我让我的人一直跟着你。”傅长卿的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挲,“知道你是去见秦松平以后,我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娘娘,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跟秦松平之间已经没什么了。”
提到秦松平,傅长卿显然十分不悦,本来对他跟踪她的事情有点生气的夏如嫣也瞬间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找他叙旧情的…”
“哦,那是什么?”傅长卿深深地注视着她,“是什么还能让娘娘特地从宫中跑出来去找他?”
“我……”夏如嫣噎了一下,“我是跟他说清楚,以后不要见面了…”
“真的?”傅长卿的手指在她腰上敲了两下,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怪不得他今日告假没去上朝。”
听到秦松平没上朝,夏如嫣眼里不由得露出担忧来,这人该不会生病了吧?瞧他越来越瘦的憔悴模样,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看到她的表情,傅长卿的脸立时沉了下来,他抬起夏如嫣的下巴让她朝向自己,语带不悦地问:“你在担心他?”
夏如嫣有些恼,拍开他的手道:“秦松平是我从小就认识的玩伴,我担心他又有何不可?总之我对他没那种想法,你不必事事怀疑我。”
她说完就